往事不逞再提,蘇訴也不會嘲笑過去。然而蘇訴知道晴雨過的不好,但他什麼都不能為晴雨做。
因為當初不是他單方面的選擇放棄晴雨。他並沒有欠晴雨什麼,只是一份青梅竹馬的情誼,還有以往的愛戀讓蘇訴撇不下她而已。
晴雨一直哭,一直哭,蘇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並不想給晴雨不必要的希望。但實在是不忍心,俯下身,蘇訴柔和的捧著她的臉,為她擦乾眼淚,輕柔道:「小雨,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你看,你都已經學會了賢淑,可以成為寧王的好妻子了。乖,不要哭了,以後不要再在別的男人面前哭了,因為你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你的眼淚只能落在你夫君面前。」
淡淡的抽離開手,蘇訴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滯留。他的話在晴雨的心上刻下了重重的痕跡。
讓她痛的手指泛白。
晴雨滿面淚痕的盯著這個毫無波動的男人。此時此刻,晴雨才心痛難挨的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心狠。
當他愛你時,你便是他世界全部風景,當他不愛你時,你便只是別人妻,連你的眼淚都得不到他的憐憫。
然而,她就是要這個男人。不管男人是無情也好,是心狠也罷。哪怕是要把他的羽翼都折斷也可以,她既然下到地獄,那麼這個男人也要陪著她一起下到地獄。
思及此,晴雨擦乾眼淚,不哭也不鬧了,只溫柔的笑,「好,我不哭。蘇訴,陪陪我吧,至少像朋友一樣。」
她是如此聰明的女人,知道前進不行就退後幾步。
果然,蘇訴聽她如此說,便也不趕她走了。再者蘇訴也沒時間管她。蘇訴此刻的目光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擂台上的那個女子。
那樣的身型就算戴了面具,蘇訴還是能認得出來。
呵呵,這個愛惹麻煩的女人,竟然又去打擂了。
那廂,柳支支正跳上擂台,雙臂環胸道:「老闆,說話可要算話,那和田玉,今日姑娘是要定了。」
一旁一直悠閒坐著的異族小姑娘,聽到柳支支如此說,滿面不高興的站了起來,道:「有本事,你就來啊。我草原兒女還從未怕過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