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唇,柳支支氣惱的奪過船槳,結結巴巴道:「說、說什麼胡話,你喝醉了,我要回去了。」說著,也不等蘇止反應,便逕自背過身去開始奮力划船。
劃!劃!劃!力氣用光了,就沒功夫心跳了。
從蘇止這個角度,隱約能看到女子泛紅的耳垂,那珠玉一般瑩潤的耳垂小巧玲瓏,並沒有打耳洞。忽然就覺得很可愛,蘇止湊上前去,呵了一口氣。
「唔!」柳支支耳垂一麻,頓時挺直了身子。
「呵呵呵呵。」身後,男子愉悅的摀住嘴笑出了聲。
柳支支又羞又氣,惱怒的大叫:「不准笑!」
「支支,你害羞了對不對?」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和殿下不熟悉。」
「現在開始熟悉也不晚,不要叫我殿下,叫我蘇止好麼?我想聽。」
「無、無賴!」
「支支,叫嘛,我想聽。」
「閉嘴!」
那一夜,清風朗月,湖波微蕩,柳支支下意識記下了蘇止那張清雅的面容,那隨著夜風蕩漾的黑色長髮。
曇花一現般驚艷的了她故意躲閃的雙眸。她心驚於曇花一現的美麗,卻忘記了曇花一現,總是短暫。
直到許久之後,她才幡然醒悟,花開當時好,花落尤為早……
男女跨越愛情的距離,似乎就是那一句傾訴衷腸。跨入了愛情的領域,便有很多可行使的小權利。比如,我要你不計身份。比如,我可以對你耍賴。因為——我喜歡你,這是上天給我的權利。
蘇止雖沒有愛過什麼人,卻非常聰明。就是這種聰明,輕易拉近了柳支支與他的距離。然而那個時候,他並不清楚,這個距離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危險。他只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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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殿下:呵呵,不想給是嗎?沒關係,我會很溫柔,非常溫柔的,把你翻過來,覆過去,再翻過來,再覆過去。
你在想什麼?我只是要反覆的給你身上撒辣椒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