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望著匆忙遠去的背影,低頭陷入沉思。
等下,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該怎麼做?難不成真的提劍劈開了她?
— —|||不知道一轉頭會不會被殿下劈成兩半。
嗯,根據殿下那悶騷的性格,應該不會,他有一千種法子讓人生不如死,恨不能自己把自己劈成兩半。
看著別在腰間的劍,白雨不動聲色的向著草叢裡扔了過去。
不肖一會兒,草叢裡頓時蹦出一個矯健的身影,伴隨著陣陣暴怒:「我靠!白雨你想打架是不是,來,小爺讓你知道霹靂鞭的厲害。」
「給我找把劍,能被砍斷的。」白雨甩都不甩跳出來的隨涼,只冷冷的說。
隨涼搔了搔頭,煩躁的嘟囔:「哼,一定給找把最爛的,到時候劍一出鞘就斷,讓你丟大人。」
白雨甩也不甩他,慢吞吞的走了。
這邊倒是悠閒,柳支支卻悠閒不起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定要給這個死寧王帶路!
「姑娘,我迷路了,可否帶我去舉辦宴會的後花園?」
你當我是白癡啊!你丫不是和你老婆一起去了宴會麼,怎麼就這麼巧合的走到了最偏遠的別院來了。
柳支支真心的鬱悶了,她本來是來勘察逃跑路線的。這條路線,是蘇訴當時告訴她的。她還記得那一日,蘇訴知道她是神偷時,告訴她,非常情況,是可以從這裡出去。只有這一條路,其他地方,絕對出不去。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遇見了蘇止這個令人髮指的始作俑者,在這裡悠哉的賞花。
— —||你丫不是在賞花麼,怎麼就忽然間成迷路了。
也不搭理他,柳支支疾步走著,恨不得使出輕功飛離身後的男人。
蘇止含著淺淺的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話。
「姑娘,楚王府付的薪酬,你可滿意?要不要考慮到我府上做事?」
「……」
做你個大頭鬼,姑娘我的價你出的起麼。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姑娘你說呢。」
「……」
沒有你,會變得更不錯!
「神鼠似乎不喜歡和本殿下聊天,那麼是否有意去刑部大牢和裡面的獄卒聊天呢?」
柳支支臉色一青,腳步停了下來。側身,柳支支一臉諷刺的看著俊朗儒雅的男子,「寧王殿下這是在威脅我嗎?殿下,我能躲在楚王府而平安無事,就證明了我有一定的本事保證別人不發現我的身份,就算別人發現我的身份,我也能保證全身而退。寧王殿下還是不要威脅我的好,我不太喜歡被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