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回到寧王府已經是夜晚了,難得今日他有些醉。推開臥室的門,晴雨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等他。
蘇止勾勾唇角,也不問她為何如此晚了還在等他,只懶懶道:「更衣。」
晴雨垂目,乖巧的應:「是。」
走上前,晴雨一件一件為蘇止脫著衣服,蘇止掃著她烏黑的發,懶洋洋道:「我今日在街上看了一齣戲。前陣子小訴府上那個小婢女在街上賣力的演戲為小訴洗清名聲呢。猜她怎麼理解你被我搶來的事情?」
晴雨的手,不易覺察的抖了一下,低垂下去的臉上看不清楚表情,只能聽到她含糊不清的聲音,淡淡說:「跟臣妾沒有關係。」
「哦?這樣麼,既然這樣,那不如做點和你有關係的事情。」蘇止冷笑,一把勾起她的下巴,手下狠狠的撕開了晴雨規矩的衣服。
晴雨的臉色瞬間白了,牙齒打著顫道:「殿、殿下,您這是做什麼?這樣太不合禮數了。」
蘇止的臉上全無他容顏一般的清高神情,只有寒霜撲面。冷冷的盯著她,蘇止沒有感情的敘述:「你是我的夫人,夫君大於天。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情,上床還需要禮數嗎?現在我想在桌子上要你。」
蘇止說著繼續撕扯晴雨的衣服,白皙的皮膚露在三月初春的空氣中,依然冷的讓人打顫。然而晴雨不敢再反駁抵抗。
不管是誰,都不能輕易招惹寧王。
他是皇上最寵幸的子嗣,以後要成為帝王的男人,所以誰要是招惹了他,一定會生不如死。就連她這個正妃,宰相府的千金也不可以忤逆他。
淚水流下來,晴雨只能咬碎了銀牙往肚子裡咽。閉上眼睛,蘇訴的容顏就在腦海裡出現。
記憶裡的蘇訴,在搖曳的紫薇花樹旁,伴著那一樹的紫色回眸,桃花眼裡水波流轉,深情款款。
他說:「小雨,年年歲歲,我們都一起看紫薇花開放吧。」
他笑起來,真好看,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呢。
「疼……」下身一陣鑽心的疼傳來,讓晴雨不禁收起記憶張開雙眼。看著自己身上面無表情的男子,心碎成無數片。
蘇止忽然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看在晴雨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蘇止撫摸著她的臉頰說:「晴雨,哭喊吧,為了你永遠沒辦法實現的愛與恨。」
為了你……永遠沒辦法實現的愛與恨。
「嗚,啊啊啊!!」
晴雨果然哭了,哭的聲嘶力竭。因為下身已經流血了,沒有經過前戲就被那碩大頂入的私密處,被男子狠狠的進出著。
好恨,好恨這個男人,明明不愛卻不肯放過她。好恨,好恨蘇訴,好愛又好恨他。
蘇訴……
你為什麼不把我搶回去?你為什麼要送上賀禮?你為什麼再也不對我笑的那麼好看了呢。
蘇訴,我好苦啊,真的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