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你見過誰家蒜蓉和雞做在一起的,這簡直就是把妓—女和鴨子放在一起啊!」
「什、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辦(拌)的意思!」
「別以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動你,下次你要是再做這麼奇怪的東西,我就做了你。」
嗚嗚嗚。
「啊呀,小涼,你怎麼可以這麼嚇小支支呢。好好一個美人兒,都被你嚇壞了。來,支支啊,哥哥給你講講這滋補容顏的菜色,其實有好多呢。」
— —|||一頓飯,吃的艱巨而又心驚膽戰。柳支支好不容易吃完飯,發誓從此以後決定再也不做難吃的飯,不糟蹋菜了。悲劇的躲在草地上偷懶,柳支支犯愁了。剛才她試探了一下,這楚王府果然是沒有女人。又想起楚王殿下說得那句「晚上有更重要的任務。」柳支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死殿下,不是想吃了她吧。豁然坐起來,柳支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無緣無故不殺她,還留下她,一定是貪圖她的美色。
柳支支由此思考了起來。
如果楚王殿下想要那個啥她,她是從還是不從呢。
楚王殿下很美,基於美色至上的理念,她是該從。但是基於傳統理念,她是不該從。再說,美人兒她又不是沒見過。她師傅,她家三師兄,四師兄,還有小五,都是美人。
那她從還是不從呢。
在這樣一個沒營養又意淫級別的問題中,時間接近了黃昏。
柳支支終於想通了。她要留著清白的身子,去推倒自己未來的夫君。至於楚王殿下麼,她決定大仁大義的放過這枚男紙。
心情不錯的吃過晚飯,某婢女就被楚王殿下招到了浴室裡。
一時間好心情霎那沒了。楚王殿下這麼快就出招了!
從廚房裡偷出一雙筷子,柳支支蹲在草叢裡削尖之後插在頭上後,便施施然去了浴室。
白玉石雕刻的浴室裡,整修的非常美。雖說楚王不受寵愛,但畢竟是皇上的兒子,怎麼說也不會太過不去。
柳支支赤腳踩在些微清涼的白玉石地面上,向著霧氣繚繞的裡面張望。
「主子,你在嗎?聽到請回答。」
蘇訴聽了她的喊話,差點沒一口血再噴出來。
你主子不在裡面,怎麼會叫你來。
蘇訴準備不搭理她。
誰知道這小婢女不死心,仍然在喊:「呼叫主子,呼叫主子,聽到請回答。」
有些氣悶,蘇訴沒好氣的道:「柳支支,你給我進來。」
柳支支扁嘴。你早回答不就好了,還非要我大呼小叫的。
走進去,拐到了浴室內裡,氣溫一下子升高了一些,柳支支渾身都沾上了水汽,有些不適應的拍了拍水,柳支支走到浴池旁邊,冷不防就看到蘇訴漆黑如墨色的發,濕漉漉的搭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的誘—人姿色。
突入而來的刺激讓柳支支猛地張大雙眼,雙手死死的摀住了鼻子。
哎呦我的媽呀,男色當頭,這是要她噴鼻血啊!
蘇訴沒有回頭,也不知道柳支支的情況,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支支,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