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總裁在這裡只短暫的停留了一天就帶著鄭昇飛回美國總部去了。吳迪一個人悶悶的趴在窗邊,看著窗外的綿綿細雨,天氣逐漸轉入深秋了,這個冬天該怎麼過啊?她可是很怕冷的耶。「唔~~」哎喲,冬天啊……手指在起了層水霧的窗戶上畫圈圈,真的不敢想像冬天哦。
「咳咳……」文躍凱乾咳兩聲來到了吳迪的房門口,「管家,我可不可以進入你的閨房?」唉~~這還是他第一次要求進她房間耶。
點點頭:「文少爺,隨便坐啊。」
呼~~走進了她的房間,看了四週一眼,不錯哦,收拾的挺好的,至少是他可以接受的程度:「房間很整潔。」
呃,他說的不是廢話嘛,她可是很愛乾淨的耶。「文少爺,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你這裡可真小。」
拜託,傭人的房間能有多大啊。「你找我有事?」
似乎是這樣。「對。」
從窗戶邊移動身體,一屁股摔進了籐椅裡:「什麼事情?」一定沒好事。
斜眼看了看吳迪:「那個……凌雪菲(舞會上慕容跡給吳迪改的名字)你可認識?」越來越覺得像。如果可以圖片合成,他第一個把她們兩個抓來合成試試,看看能不能合二為一。
呃?這個……他為什麼會問?「慕容少爺給你說了什麼?」
「跡?」她怎麼會提到跡?呵呵,很懷疑哦。「這個問題跟跡有關係嗎?」
汗~~怎麼就這樣被他給套進去了?「沒有啦,隨便問問。前天晚上慕容少爺不就說要揭穿……」暈了,似乎又說錯了哈,看看文躍凱的表情哦,天,真不敢想像哦,「哎喲,我的意思是……」
悄悄的勾起嘴角,答案似乎明瞭化了:「跟跡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瞎問的。」
哦,原來這樣啊。呵呵,嚇死人了。「文少爺,你開玩笑的水平好高哦。」
「不是我開玩笑的水平高,而是你心裡有鬼吧。」聳了聳肩,「我說的對不對啊,凌雪菲女士?」
偶的天,他……他怎麼這麼稱呼啊?什麼凌雪菲啊,她叫陳嘉容好不好?「呵呵,凌雪菲,這個名字好好聽哦。」
死鴨子嘴硬,這個道理一點都沒錯耶。「我說……」
「文少爺,我突然想起我今天要熬湯耶,我先出去了,你隨即也出去吧。順便幫我把門關上……哎喲,還是不要了,少爺,不好意思哦,我要下逐客令了,我想換件衣服再出去,你先出去哈。」推著文躍凱出了房門,最後還輕輕的關門,謝絕來客了。
文躍凱面對著關上的房門撇嘴,然後嘴角的弧線再度勾起……呼~~吳迪……凌雪菲……「唉~~」
吳迪從房間裡探了個頭出來,自言自語道:「他應該不在這裡了吧?」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四周打探了一眼,「呼~~終於不見了。」
「你找我啊?」文躍凱興奮的聲音突然想起,「呵呵,吳管家還是很希望本少爺跟你說話的哦。」
「呃?」吳迪後跳三步,「你……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什麼意思啊?「我一直都在。」天,他那麼大個活人她會看不見啊?死都不信。「吳管家的眼神不好使哦。」
天天天……老天……
「文少爺,我去熬湯了哈。」瘟疫啊,還是躲遠點好了。走進廚房的吳迪剛拿起砂鍋,轉身準備接水,靠,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粘人啊?「文少爺,你今天不去逍遙啊?」有古怪。
文躍凱揉著太陽穴,痛苦的說道:「我也想去逍遙啊……」
「那就去啊。」幹嘛不去?平時可是很想去的耶。
文躍凱無奈的聳肩:「我也想啊,可是,我老爸有命令啊,要我聽你的話,所以呢,我就只能乖乖的聽你的話啊。」
老天,這個男人是不是中邪啦,還是遇見大頭鬼啦?「嘿嘿……」
「嘿嘿嘿……」要笑就一起笑好了,誰怕誰啊。
「真要聽我的?」值得懷疑。
不用那麼懷疑我吧。「嗯。」
呼~~既然是這樣,那就要他拿出點行動了。「你去給我把傢俱抹乾淨,待會兒我檢查……OK?」
抹傢俱?死女人是故意的是不是啊?咬牙切齒微笑道:「好啊。毛巾在哪裡?」
暈菜,這個都要問啊?「自己找。」
什麼?天,我忍你一下啦。「好啊。」轉身找毛巾去了……
「呼~~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吳管家你嘴抽筋啊?唧唧歪歪的說什麼呢?」氣死你算了。
吳迪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輸出,接著就是成功爆破:「抹傢俱去!!!」
毫無反應的文躍凱耷拉下腦袋:「遵命。」甩著毛巾走去抹傢俱去了……
「喂,我說文少爺,這個是你抹的傢俱?」吳迪摸著茶几看了看了手上的毛巾纖維,斜看了一眼文躍凱,又走到電視櫃旁邊,再摸摸看,靠,那麼多灰塵哦,「這個……」
甩著毛巾的文躍凱翻著眼睛:「這個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從這裡可以看出平時你吳管家是怎麼在打掃家裡,各個地方都有灰塵,我可是很辛苦的給你抹了一遍耶,就算有那也是很細小的地方有啊。」
暈了暈了,男人,眼前的男人……吳迪氣結:「文少爺,我是一個人抹傢俱,而且我沒有你這種傑作啦,再說了,這個灰塵很明顯是毛巾上面沒有清洗乾淨而留下來的水漬,我請問你,你是個超級無敵潔癖大王,那麼從你這種表現來看,似乎潔癖這點根本就不存在啊。」
「拜你所賜。」
挑眉,微笑,拍拍文躍凱肩頭:「文少爺,我非常之成就,呵呵,不錯哈,我有功了,你的潔癖成功被我戒掉哈。」
什,什麼?靠,死女人。「喂,你白癡啊。我的潔癖怎麼可能被你戒掉?」
「少爺,在這種環境下,你都沒有說髒,那麼你的潔癖肯定被戒掉啦。」背著手繞過文躍凱的身體,「嗯,不錯不錯,我有功了。」
「吳迪!!!」氣死了,故意給她弄點狀況出來,她還將計就計了,歇菜,氣死他了,「你……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我說文少爺,要想證明我沒有這個功勞,那麼重新在抹一遍嘍。」看我玩兒不死你。
文躍凱有撞牆的衝動:「不可能。」
「愛做不做。反正我在午飯開飯前就要收貨,你自己看著辦。」揮揮手,走進廚房繼續做飯去也。
「我不做了啦……」狠狠的將毛巾甩在沙發上,哎喲,又是一個水印哦,呼呼~~還是做好了啦,「我給你面子哦,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看他做完了就接她的短……
「卡嚓——」別墅大門打開,慕容跡打頭的看著文躍凱賣力的抹著傢俱:「凱,你在幹活?」
晏德瑞「嗖——」的衝進了大門,眼前一幕讓他呆立兩秒,第三秒爆笑出聲:「哈哈,凱,你好勤快哦。」
秦海楓走到文躍凱面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難道我在做夢?」
文躍凱毫不客氣的將手裡的毛巾甩給秦海楓:「抹傢俱。」
「喂!凱!」秦海楓兩根手指夾著毛巾,向後退了一步,「很髒。」
「楓,你又沒有潔癖,你還怕髒啊?」佐善勇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雙腿自然放在了茶几邊緣上。
文躍凱走上前,二話沒說,飛起一腳將佐善勇的雙腿踢下:「別弄髒我的成果!」
呵呵,挺恐怖的耶,還是乖乖的坐好吧。「凱……」
「勇,你也別閒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你也一起抹傢俱。」文躍凱瞪著佐善勇。
「不要啦,凱……」偶的老天,這個任務太艱巨了啦,說什麼都不能做啦。
雙手抱胸,分貝提高:「沒有商量餘地。」靠,要遭殃都遭殃好了。
慕容跡拉開休閒裝拉鏈,坐在沙發上:「要做你們做好了。」
「喂,跡,你太不地道了啦。」什麼玩意兒啊,跡怎麼能這樣啊?
「勇,你忘了嗎,我是親迪派。所以你們反迪派就只能辛苦了。瑞,你也坐。」還是把盟友一起拉過來好了。
晏德瑞回神:「哦,好啊。」坐下之後,誇張的擺手,「三位男士,你們繼續哈。」
「親迪派!!!」文躍凱、秦海楓和佐善勇一起甩了個「你們真狠」的眼神給二位先生。
「哇~~文少爺,你好會找幫手哦。」吳迪拿著鍋鏟走出來看狀況,「二位少爺怎麼不幫忙啊?」
「我們是親迪派。」晏德瑞毫無思考的衝口而出。
慕容跡一個「閉嘴」的眼神賞給瑞:「你話很多耶。」
晏德瑞自覺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
「吳迪,你的身份我很好奇哦。」文躍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吳迪。
又來?吳迪一個哆嗦:「我去做飯。」媽媽的,今天絕對撞邪。
「凱,吳迪的身份是什麼?」
「對耶,跡,你那天要說結果沒說出來耶,是叔父客串陳咬金耶,你接著說啦。」
慕容跡抬頭,接受到了吳迪從廚房門口傳來的危險警告眼神,還是低頭看雜誌好了……呼,不行耶,那個眼神不舒服耶:「我先回房間,吳管家待會兒叫我吃飯好了。」
吳管家?文躍凱回頭,老天爺啊……「你不做飯哦。」
吳迪惡魔微笑掛於嘴角:「我等各位少爺抹完傢俱就開飯。抹傢俱!」
哎喲,鬱悶啊,抹就抹吧。文躍凱剛要蹲下身繼續抹,可惜,秦海楓殺人的眼神咄咄逼人:呼~~衰啊,我自動忽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