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瑞,別喝了。那是香檳,不是水!」
慕容跡的話成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靠,桌上的法國香檳已經被他給抽空了三分之二了,要是他再喝下去,這個酒吧也只有關門大吉的命運了。
三人集體去搶酒瓶,「通!」三個額頭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三人咬牙切齒。文躍凱摸著額頭:「靠,你們幹嘛一起來啊,痛死了。別看我了,快點去搶他的酒杯啦。」可惡,額頭上肯定長包了,好痛。
「來來來,凱,慶祝我們的首戰成功,那個死女人不敢再對我們做什麼了,所以要乾杯。」晏德瑞突然站在沙發上,望著他們,咧嘴一笑:「兄弟們,我先乾為敬了。喝啦。」
「嘿嘿。」佐善勇聳肩的看著文躍凱,「我跟跡都盡力了,瑞是死都不放手。」
「讓他喝吧。」慕容跡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瑞這個傢伙只要是沾酒必定會弄出什麼亂子才會善罷甘休的,就是不知道他今天會弄出什麼來,只能暫時為這間酒吧祈禱了。
「瑞,乖啦,你先下來好不好啊?」文躍凱好言相勸的仰頭看著還在往腹中倒酒的晏德瑞,「我跟你一起喝行不行?」
「呵呵,凱,你還真夠哥們兒。來,干。」跳下沙發,晏德瑞手搭文躍凱肩膀,仰頭喝下杯中僅剩的一口酒。
文躍凱後悔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嘴角抽搐,但還是動手拿下晏德瑞的酒杯,可晏德瑞死活不肯放手,雙眉一挑,斜瞪著他,酒味撲鼻而來:「凱,放手,幹嘛要跟我搶杯子?你自己不會用你自己的酒杯啊?我再說一次,鬆手!」
要是在平時晏德瑞用這種口氣跟他文躍凱這樣說話,文躍凱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百分之三百會走上去揍他一頓,可是現在是他喝了酒,而且已經是喝下一瓶酒了,現在的他絕對力大如牛,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不能讓瑞喝酒就是了,要喝最多讓他喝一兩杯,哎喲,現在想這些也太對不起現在的狀況了:「瑞,你聽話,不要喝了好不好。我們先回家,我有點擔心楓,他如果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了,我不保證家中的那隻母老虎不發威。」
「楓?他的事情關我什麼事?他是去風流了,我們幹嘛要攪和他的好事啊?讓他好好快活快活吧。」說他晏德瑞現在是醉了,那絕對是錯誤的,這小子是千杯不醉,越喝越清醒,所以越喝就越有力氣,如果是打架的話,一個人可以單槍匹馬的幹掉二十來個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有多麼恐怖了。
文躍凱無語的看著旁邊的兩人,他們全部給了文躍凱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天,今天晚上算是最糟糕的一個晚上,楓這傢伙大概已經開著法拉利跑車到家了吧,那接下來……唉~~不想了,一切隨天意了,要死要活都無所謂了。拿起酒杯,仰頭灌下:「爽啊!」
「秦少,你還真會挑地方,居然把我帶到你家裡來了。」曖昧而勾魂的聲音,讓人在寂寥的夜晚按耐不住寂寞。
「寶貝兒,我們不說廢話了行嗎?我會好好愛你的。」秦海峰戲謔的笑了笑,拉下懷裡女人的大V字領口,親吻著她的肩頭肌膚,「寶貝兒,我愛死你了。」一步一步的,兩人糾纏著向秦海楓的房間走去……
吳迪摸著亂糟糟的頭髮走出了房間,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吧。看了一眼半虛掩著的別墅大門,倍感驚奇:「門為什麼開著的?我記得我是關好了的,怎麼回事兒?」
忽然從二樓傳來了輕微的輕喘聲,而且還有秦海楓一聲一聲的「寶兒」,吳迪不禁打了個哆嗦,噁心巴拉的。
脫下拖鞋,跑上二樓,走到秦海楓的房間門口,天,竟然也是半虛掩著的,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啊?
推開門,直接按下了房間燈,兩個人幾乎是半裸上身的出現在她面前。說實話,要是說她吳迪一點都不驚訝那絕對是騙人的,但,為了不表露出來,還是在心理面深深的做了個深呼吸:「秦少爺,你在幹嘛?」
他在幹嘛?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靠,怎麼找不到措辭啦。
「秦少,這個女人是誰啊?她讓我好倒胃口哦。哈哈,你不會說她是你的秘密女友吧?哈哈……」身下的女人笑得渾身發顫,她真不敢相信他今天吊得頂級帥哥竟然有這種品味。
「你……秦少爺,他竟然這麼說我。我好歹也是你的管家啊,你平白無故的帶個女人回來也就算了,為什麼她還要這樣羞辱我啊?我……我不活了……」說著還枕往窗戶跑去,「反正你始亂終棄,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喂,吳迪,不要……」迅速從那女人身上爬起來,一個箭步衝到吳迪面前,拉住要往窗戶上爬的吳迪,「別亂來。」
「無敵?她這種樣貌還真夠無敵的。想想都好笑,你秦少也會看上這種貨啊,如果是換作別人可能早就跑到馬桶旁邊去吐了。」拉上衣裙上衣,穿戴整齊,妖媚的撥了撥頭髮,邪魅的看著秦海楓。
「秦少爺,我攪你好事了,你繼續,我不打擾你了。」始料未及的一滴清淚低落在秦海楓手腕上,吳迪低垂了眼眸,盡量掩飾她的表情,「我出去了……」
秦海楓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淚珠,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行為會讓這麼個不起眼的人流淚耶,一把拽回吳迪,抬起她的臉,輕輕擦掉臉頰上沒有干的淚痕:「你別生氣好不好?」
「秦少,她如果再不走,我們還怎麼繼續啊?」有沒有搞錯啊,這個女人一來,他們還怎麼繼續剛才的事情啊,要想想她可是注意這個秦少很久了。原以為她可以成功佔領高地,沒想到,一個突來的女人會客串程咬金,哪兒有這麼湊巧的,「你的這個活寶女人是故意冒出來的還是假裝傷心來刺激你的?」
嗯嗯,很聰明的女人,不過,她料錯了她的本事。吳迪繼續抽泣,肩頭聳動的厲害:「嗚……秦少!」
女人真他媽的煩人,尤其是酒吧裡的女人!
「你可以走了。我開支票給你。」一句冰冷的話從秦海楓口裡吐了出來。
紫眸女人嚇了一跳,他叫她走,竟然是為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叫她這麼風姿耀眼的女人走?他也太小瞧她了吧:「秦少,你讓我走?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要走也是這個女人走才對啊。」
猛然抬頭,吳迪雙眼通紅,委屈的像個小可憐:「你是秦少爺的女朋友嗎?我沒聽他說過,但我是他爸爸指定的管家,如果你要跟他交往,那麼你最好先讓我通知一下他的老爸啦。否則,我會被炒魷魚耶。」
「你炒不炒魷魚可不管我的事情。我又不跟他爸爸交往,為什麼要你跟他老爸通知啊,要通知也是秦少通知才對啊。」
「這倒也是哦。秦少,我跟你說哦,今天你爸爸有打電話來,問了一下你的情況,我都說你過得很好耶。他說他會晚點打電話過來哦。我不打攪你們了。我也該出去了。」吳迪破涕為笑的說道。
老天,老爸打電話來了。呼——要是讓老爸知道他讓管家逮個的事情,那還不死翹翹啦。掏出支票,刷刷兩筆寫上支票:「你要的十萬,我一分不少的給你,你可以走人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秦少,你幹嘛那麼怕啊,這個女人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你竟然這麼沒種,你也太不像男……」嘴裡的最後一個「人」字還沒出口,「啪——」的一聲,左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生疼,眼前的男人盡然毫不客氣的打了他一巴掌,「你……」
「叮……叮……叮……」臥室裡的電話客串陳咬金似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