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少爺,還合你口味哦。」看他那副表情,一切盡在不言中啦。吳迪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的笑了,原來各位少爺都是吃貨麼,還害得她一天到晚跟他們口水戰。
「啊~~氣死我了……」從枕頭上抬起俊臉,文躍凱一臉恨意的盯著床頭櫃上的檯燈,「我要報仇!」
「喂,管家大人,我們想出去啊,不知道行不行?」秦海楓快要被憋瘋了。
「可以啊,不過,秦少爺,你們想去哪裡啊?」
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秦海楓不爽:「當然想出去兜兜風啦。」
「是嗎?那早去早回哦。」揮揮手,吳迪禮貌的送他們出門,想想應該準備今晚的晚餐了。
「喂,楓,我們真去兜風啊?」晏德瑞跳上秦海楓的法拉利跑車問道。
優雅的關上車門,回眸一個微笑:「瑞,你覺得以我秦海楓的名號,我可能只是去兜風嗎?跡,我們走啦。」
「OK,呼——凱那傢伙又跟我們玩單飛了。」慕容跡也坐上了他自己鍾愛的跑車,捏了捏發疼的鼻樑骨,「算了,懶得管。」
「跡,開車。」佐善勇順勢坐進了副駕駛座,扣上安全帶,「別太杞人憂天了,凱有手有腳的,要去哪裡也是他高興。」
「勇,你是不是應該開你自己的跑車啊?」慕容跡不喜歡別人吩咐他,皮笑肉不笑的提醒佐善勇,「開你自己的車去!」
「幹嘛那麼小氣。」佐善勇回眸一個微笑甩給大冰山,「搭你的順風車去我的寶貝跑車的專職護理中心去,我的車再那裡歇息。」
「唉~~」慕容跡無奈的搖頭,油門一踩,跑車像獵豹一樣衝了出去。
……
「嗯嗯,都走了,只有那個少爺還在家裡了,我會讓你們這麼簡單就去兜風嗎?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之中。」亮出手裡的小小的芯片,邪惡的笑容掛在嘴邊,這可是新型研製的微妙跟蹤儀,衛星定位,隨時都知道你們的動向。
「文少爺,你是不是在房間裡啊?我可以進來嗎?」
文躍凱皺眉,吳迪有時候給他的感覺就是很白癡,沒事又來敲門,他懶得理她。吃飽了就想睡覺了。翻個身,蓋好被子,睡覺!
「文少爺,你在嗎?」呼~~浪費口舌,明知道他在裡面,算了,還是使用備份鑰匙得了。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吳迪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門,走進房間,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傢伙就來氣,「什麼人啊?吃了就睡,豬變的?」
可惡的女人!竟然說他是豬變的,可惡,一定要收拾她。
文躍凱繼續閉眼裝睡,他倒要看看接下來這個女人會做些什麼詭異的事情。
「喂,文少爺,起來。我跟你商量一下。」搖了搖床上的懶豬,一點動的跡象都沒有,難道真的睡著了?
吳迪搖頭,單膝跪在床邊拉開蒙著文躍凱俊臉的被子,說真的,這個少爺長得真是沒話說,比慕容少爺還帥氣,要是個好吃的東東咬上一口肯定是美味無比啊。
正想的出神的吳迪突然感覺周圍的物體都開始旋轉起來,一股清香的古龍水味道撲面而來……
天吶,他……他什麼時候跑到她的身上去了?還這麼近距離的注視她?
狂亂的吞了吞唾沫,吳迪有些口吃不清:「文少爺,你……你……唔……」
老天爺,現在是在做夢嗎?
該死的男人,他……他為什麼吻她啊?
她的唇吻……沒那麼悲催的就這麼沒有了吧?嗚嗚……她不活了……
思緒飄渺,深有外太空的女人忽然感到嘴唇上傳來一陣痛感。
猛的推開他附上來的嘴唇,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嘴唇,手指有些濕熱,放到眼前一看,吳迪瞬間呆了:「流血了?!」
看著她呆愣的神情,文躍凱狂妄的勾起嘴角,曖昧的再次靠近發呆的她:「是不是還想試一下?」
「可惡!」吳迪徹底被文躍凱給激怒了,「文躍凱,你死定了!」
只見小女人飛快的彎起膝蓋,一個上頂,再來一個勾拳,揍上了那張迷惑她的俊臉,隨之還丟下兩個字:「變態!」
摀住下身,疼得咬牙切齒的文躍凱看著甩門出去的吳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究竟誰變態啊?
「死女人,想我斷子絕孫啊!」哎喲,他的左臉也好痛。
文躍凱吃力的挪到穿衣鏡面前,偏頭看了一下鏡中的臉頰:「靠,死女人,我不抱此仇非君子。嘶——痛死我了。」
跑回自己臥室的吳迪在關上房門之後,靠在門上,半天都是處於迷茫狀態,摸著還在發疼的嘴唇,血跡已經干了,可還在痛耶。「該死的臭男人,我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哼!奪我初吻,可惡啊~~」
「地震了???」一骨碌滾到了床下,文躍凱緊張的看著房間裡的東西,剛才是錯覺嗎?房間真的搖晃了兩下耶。背脊上莫名其妙的爬上一絲寒意:「好冷,有陰謀?真是衰啊。那個女人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頭都大了。」
「我要整死你。」吳迪拍了拍發燙的臉頰,真是的,搞什麼飛機嘛,臉居然那麼燙,都是那個狗屁少爺害得。「弄個吳迪作戰計劃書出來。等等,再弄這個之前,先整死他再說啦。」開門,走到雜物房內找出了一根鋼絲,還有一個廢棄籃球,不錯嘛,還有一桶潤滑劑,「OK,就靠這些東西了,不整死你我就不是無敵女俠。哼!」
首先是在他的房間門口拉上纖細的鋼絲,由於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所以這根鋼絲就被刷了一層與地板色澤一模一樣的顏色,好啦,廢話不多說,繼續下一步,把籃球放在樓梯口右側,跟鋼絲機關連在一起,最後在樓梯轉口處灑上潤滑劑。仔細檢查一番,嗯嗯,不錯,一切就緒了。吳迪拍拍手,打開別墅大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叮……叮……叮……」家裡面的電話鈴聲一陣接一陣的響著。
「嗯~~該死的!死女人,又跑哪裡去了,幹嘛不接電話?吵吵吵,煩死了!」趴在枕頭上繼續睡吧,可那討人厭的電話鈴聲就像跟他文少爺作對似的還在響,「哪個神經病啊?」
翻身起床,穿著拖鞋,小跑著拉開臥室房門,只感覺腳下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身子直接向前衝,天,那個是一個……
「啊……」
「唔~~太陽真好啊。」吳迪走出公用電話亭,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呵呵,那個狗屁少爺應該知道錯了吧。「惹我就給你點甜頭嘗一下。哈哈,我該回去驗貨了。」蹦蹦跳跳的往別墅走去……
「文少爺,時間不早了,你還要睡嗎?我買了一些小吃回來哦,你要不要……」看著躺在樓梯邊一動不動的文躍凱,吳迪完全呆掉了,他怎麼了?為什麼滿臉都是血?不會死了吧?「少爺,少爺,你醒醒,你別嚇我?」使勁晃動著緊閉雙眉的文躍凱,為什麼他不動一下啦?「少爺,少爺,你別嚇我好不好啊?嗚嗚……我錯了,你別嚇我啊……嗚……」
半睜開一隻眼睛,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人,心裡那個樂啊。嘴角悄悄的勾起壞壞的笑容,突然伸出手,一拉,將還在哭的稀里嘩啦的人擁進了懷裡,再次覆上了眼前人的唇,舌尖輕舔著她嘴唇上的血漬味……
啊???吳迪真要崩潰了,這個傢伙很喜歡親別人嘴唇嗎?吳迪一把推開了文躍凱的身體,胡亂的擦了臉頰:「你個死變態。」
文躍凱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死女人,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掏出紙巾,擦拭著臉上的紅色,「別奇怪,臉上是我為了警告你下次再敢這麼做而弄得紅色顏料,在空氣裡稍微幹點就沒有什麼氣味了。」看著她那副尊榮,暈了,真佩服自己會兩次跟她親近了。「喏,我先說,一小時之前我親你是為了讓我得到一點補償,這兩天胃都被你氣痛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你還真是盡心盡職,剛才我親你也是為了教訓你,如果你再那麼狂妄,我會讓你好好嘗嘗男人到底有多恐怖。」
「你以為我怕你啊。」
「那你要不要再來一次?」逼近她的身體,從頭到腳看了一眼她,「我說一句實話,你是要上面沒上面,要下面沒下面的,放心,這種干扁豆我不感興趣。不過,就是不知道外邊那些男人感不感興趣了,尤其是沒有女人的男人?」
「你敢!」揮出右拳,卻被他給凌空接住,「放手啊。」
文躍凱危險的瞇起眼睛:「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因為你會那麼兩下子,我就怕你。這兩天我給足了你面子了,接下來,我們就認真的玩兒吧。我隨時奉陪。」
好恐怖的眼神,這個眼神是出自眼前的男人的眼睛,那雙深淵的黑色瞳孔,讓人不覺戰慄。吳迪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好……我……我知道了。」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