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們？」沈言看一眼他們兩人又說。
「上次的事還沒找你們算帳呢。竟敢跑到我頭上來。」
「我們都是托別人辦事的。唔。」另一個連忙打住他。沈言再逼近他們。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他們幾個互相看著對方，不知如何是好。楊易城見他們沉默不說。想了想便說。
「交給警察好像太便宜你們了。我從小就學醫，上次研究了一種藥，吃了會讓人全身發癢，5年內全身癢的長滿小豆豆。不過還沒研究成功，正等有沒有人做我的小白鼠呢。反正那藥不會吃死了，最多癱瘓而已。沈言能不能讓他們借我用一下。」那些人向後扭了扭，咽嚥唾液。有幾個害怕的搖搖頭。
沈言看著楊易城，微笑的點頭。
「隨便你。」他們被粗繩綁住，無法走動。另一個驚不起嚇。
「我說……那個人叫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叫他老闆的。」陳語研憶起剛剛那個人。她走到沈言面前。
「你們剛剛說我得罪人？怎麼回事？」
「是那個老闆說的。」
「是的，是的。」
「沈言，我隱約的看了那個人，我覺得他是你我認識的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只覺得那個人不知在什麼地方看過。」沈言想著陳語研得罪人的事。他只覺得是那個人。
「是不是瑪莎？」陳語研遙遙頭。
「我覺得不是她。」
「那個人是男的。」林道走上去。
「長什麼樣的？」
那幾個人搖搖頭，都看向那個瘦小的男人。
「他和我們見面都是帶面罩的。我們只要做完事拿了錢就好。只有他見過他的樣。」那個瘦小的男人一直搖頭。
「我不知道。」楊易城又說。
「那你做我的小白鼠好了。」那個瘦小的男人急了，一直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陳語研想了想。
「我剛剛明明看到你和那個人在外面說話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冒著大汗的他一直搖頭只會說那四個字。
林道走到沈言面前搖搖頭。像是說沒什麼線索。楊易城在沈言的耳旁說道。
「怎麼辦？」
「就給你當白老鼠。」那些人急的一直掙扎。
「不啊！」楊易城嘟起嘴不知道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有那些東西？」沈言看著他。
「像我這麼愛玩的人怎麼會有空去研究那些無聊的東西？」
那些人嘴張的大大的。一副我們被騙了。林道和陳語研他們一旁輕輕一笑。
「就知道你。」沈言早知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