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他想佔有這個女人。他從沒有這種慾望,可以說他對歡愛自制力很強,就算有,也只是單純的發洩。他從不曾真的因為一個吻便想要一個女人。而且,他有個禁忌。他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唇。
而他卻允許她碰了。允許她一觸而過,允許自己用吻的方法餵藥,允許她覆上他的唇攪奪他的溫度。他對這個女人,有種莫名的佔有慾。
淡若的香氣,上官西樓的臉龐近在咫尺,谷雪身形控制不住的發抖,些許的抵抗也變得無力起來。這個男人是極為霸道的,用他那雙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後腦,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吻很深,彷彿要把她吸進身體。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力逐漸消失,身形見軟,最後只得低低輕喘。
他彷彿預見了般,另一隻手覆到她的胸口輕輕揉捏了幾下,並未停留,腰間的緞帶被他解開,他觸進了她的衣衫。
略微有些涼意的雙手觸摸到那如絲般柔滑的身體,谷雪不禁皺了皺眉,她有些抗拒。
喘息著,她抓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抵在了他的胸膛,喘息著顫慄喚「上官西樓。」
「嗯?」他目光灼灼,眼中還有著些許的情慾。
「那個……」本就潮紅的面頰變得更加紅潤,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唇,砸吧了下嘴「疼麼?」
「會輕點的。」他吻上她的額,落在她的眉眼上。
「我……我怕疼。」眉眼被他的小舌弄得癢癢的,一股不一樣的電流湧過全身,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卻惹來他更加肆虐的挑撥。
「不會疼的。」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斜眸看了眼塌下的紗蔓。月牙白的紗蔓被一掌揮下,遮住了滿室春光。
翌日,她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眼睛瞇起一層細小的縫看向旁邊。
男人側躺在榻上,側著頭看他。他的發還是散著的,散了一塌,比女人還要美艷三分。
她一窒,臉上一紅,當即又瞌上了眸子,繼續假裝睡著。
「醒了?」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傳至耳邊,谷雪耳根子一熱,心裡嘀嘀咕咕,把眸子閉的更緊了。她就是裝睡,昨夜裡的沉淪,一遍遍演繹在眼前,臉頰噌的躥紅,心裡又是一陣別樣的感覺。
「你醒了的呼吸比你睡著的呼吸要重很多,你偷看本王半天,可是在垂涎本王的美色?」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一手將身側之人摟進在了自己懷中。
「呼~好累哦~」被發現了,嘴角抽了抽,她硬著頭皮裝蒜。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就是不承認了。
他溫熱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一圈圈的打著轉,他未說話,只是邪魅的笑起。
「你醒了啊,這麼早。」呵呵打了個招呼,谷雪乾笑著扯了扯嘴角,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的手還真是會惹火,手在她的小腹上也不老實。
晃了晃身子,她趁他手略鬆,一個骨碌爬了起來。
「怎麼,這就要起身了?」上官西樓閃過一絲疑惑,也是坐了起來。髮絲垂落在他的胸口,更為的魅惑。這個男人,真是個妖孽。
「嗯,逝兒給西樓綰髮吧。」快速的跳下塌,赤著腳丫子踩在冰涼的地上。
「你確定不穿衣服?」他一哂,笑意霎那閃過臉龐,轉而不見。這個女人失憶後果真就跟另一個人一樣,以前每日早上也不見她躡手躡腳的光著腳自己去拿衣物。
現在的她宛如是新生,就像她說的這是一場新的生命。他對她也是突然產生了別樣的感覺,他想佔有這個女人。對她的慾望不止是佔有她的身體,他想索要更多,那是一種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欲、望。
「額?」她本來就是去拿衣服的,昨天的衣服是不能穿了,這個男人竟然把她的褒衣褒褲全給撕了。她總不能不穿褒衣褒褲就穿袍子吧?
再說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告訴蘇媚,那就只能她自己去拿 了。
櫃子被打開,谷雪跳了跳腳,腳下冰涼刺骨。拿出一套乾淨的褒衣褲,她小跑跳上了床榻。
上官西樓見此皺了皺眉,這個女人……
「你的腳。」
「我知道啦,很髒嘛,誰讓你這不是地板的,還沒有地暖。」抱怨的嘀咕一聲,現在的天氣涼了,屋子中也是會點些炭火,可是還是比地暖要差上許多。好想念現代的東西啊,她的筆記本,她的手機,她的席夢思床,她的零食。薯片啊,果凍啊,我何時還能再見你們啊?
大大歎息一聲,谷雪掃了眼榻上的男人,憋屈道「我餓了。」
誰知男人似乎並沒理會她的話,而是又是以探尋的目光看著她「地板?可是古樹磨皮製成的地板?你若喜歡我便讓人鋪上便是。只是、地暖是什麼?」
地暖?!!
谷雪朝天翻了個白眼,她該怎麼解釋?她要是還敢說是夫子教的,她就死定了。
「傳聞世上有種玉石,經千年風吹雨打,自有了本身的一種溫度。它遇冷則熱,預熱則冷。冬日若是把這種玉石鋪在屋裡,可比少炭火還要暖上很多。」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種玉石,谷雪樂得說了出來。她其實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真的有,她只是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也算是很明白的解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