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公司了裡帶著讓他感覺很輕鬆。他真的認為夏立羽的上天賜給他的最好的禮物,是一件可取代了他的心的禮物。
「見你心情這麼好,真不知道以前那個司馬嘯還在不在了?」夏立威打趣到。
「以前我不是這樣嗎?」司馬嘯很無辜的說。
夏立威真的想直接把自己的舌頭給嚼了:「小羽說讓你不要因為外物的變化了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因為外物總是在變化的。」夏立威白了他一眼。
「沒事我對小羽的心是不會變的。」司馬嘯得意起來。
「看來你真的是走火入魔、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夏立威真沒辦法。
「為了小羽我願意走火入魔、病入膏肓、無可救藥。」司馬嘯用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到。
夏立威只好翻白眼了:「老天啊,我今天算是看清楚這個人的真實面目了,真的是面目可憎。」
「我面目可憎?你說你是怎麼把我妹妹的騙到手的?」司馬嘯反攻起來。
「我騙你妹妹?」夏立威直接想吐血「是誰的妹妹為了我離家出走我到現在都還為我這一生感歎頗多……」
「你說誰呢?」司馬焉說著走了進來。
這些夏立威的表情立馬就變了,而司馬嘯開始在一邊偷笑。
「沒事,沒事,工作上的事。」夏立威站起來讓司馬焉坐在他的位置上。
「哥,小羽姐姐說她有事要離開幾天,叫你們不用掛念。」司馬焉說著那出一個信封。
「啊?」這下司馬嘯和夏立威都緊張起來。
「信上說什麼?」夏立威緊張的看著司馬嘯。
「小焉已經看過了。」司馬嘯一臉陰沉的把信放在桌子上。
夏立威趕緊拿了起來,信的內容和司馬焉說的一模一樣。
「她什麼時候走的?」司馬嘯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走了。」司馬焉不感覺有什麼不妥。
「糟了。」夏立威緊張了一下:「難道她又要一個人查這件事?」
「什麼事?」司馬嘯感覺自己會瘋掉的,為什麼一個夏立羽總是在他身邊這麼的自由,而讓他總是處處被動。
夏立威慢慢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就是小羽說的,不要讓她牽動你的神經,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不感覺我就是一個笨蛋嗎?什麼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就保護我心愛的人這一件我都做不了,還總是被動的要依靠她。還有什麼事是很重要的?」司馬嘯感覺自己真的很沒用。
司馬焉了在一邊一臉無辜的樣子。在她的意識裡夏立羽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因為她好像就是天神一樣,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把握住所有人的關鍵。
「也許我們不用那麼擔心?」司馬焉慢慢的說。
「對,小焉說的對。我想小羽這麼離開就是不想我們太過擔心的。」夏立威安慰司馬嘯。
「如果我在我是會讓她一個人去的。」司馬嘯感覺很痛心。
「那就是了嗎。如果要你知道她還會離開嗎?這裡需要你,而且這裡比她更加需要你。」夏立威很努力的讓司馬嘯平靜下來。
「我都感覺不認識我哥哥了,愛情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司馬焉看著司馬嘯。
司馬嘯聽見這句話心裡也頓了一下,因為今天不是一個人這樣說了。難道他真的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麼?
這個消息讓司馬嘯整個人都陰沉了起來,好在夏立威在一邊幫你搭理很多事情,要不然這個公司可能會變本加厲的回到從前。
「你鬱悶不鬱悶?」司馬焉看著夏立威。
夏立威看了看司馬嘯點了點頭。
「我可憐的哥哥真的不知道哪裡去了。」司馬焉搖了搖頭。
大歌坐在孟波前面,他還是那種很隨意的樣子。
「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大歌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好。
「沒什麼。」孟波一直都盯著大歌的臉看。
「你以為誰會相信?」大歌看著他。
「相信不相信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大歌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再說話了。
王美美在裡面聽著也淡笑了起來。
司馬嘯真的又回到以前了,不過這種狀態沒有在公司造成很大的影響。因為他一直都是在家裡呆著,這下倒霉的就是夏立威和司馬焉了。
司馬焉代理了司馬嘯的位置,而一邊的助理自然就是夏立威了。家裡來電話說要他們一起回去一趟,司馬焉也只好搪塞過去。
另外就是合同的開始執行。
公司裡有忙不完的事,可是司馬嘯好像什麼都不關心一樣。看來要是夏立羽不平安的回來他著的會瘋掉的。
「你說司馬國際玩兒什麼手段?那個司馬嘯這幾天連人都不見了。」王美美奇怪起來了。
因為她知道不管什麼事司馬嘯都是不會拋開公司不管了,而其她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會讓司馬嘯拋開公司不管。
「怎麼不見了你的老相好心裡不是很舒服啊?」孟波笑了起來。
「是有點兒。」王美美上下打量著孟波:「可是我更加喜新厭舊。」
孟波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再看她了。
孟氏國際一直想給司馬家族一下打擊,但是司馬家族的根基不是一般的穩重,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相安無事。表面上也是相處的十分融洽。
「先找到夏立羽的行蹤,要不然我不能掌握這些事情。」孟波說著推開王美美。
「哈哈,原來你怕一個夏立羽啊。」王美美眼波流轉「不過能俘虜了司馬嘯的人也就夏家的那位小姐了。」
孟波也沒什麼表情,這樣的女人好像沒有什麼值不值,但是夏立羽不同。上次輸在夏立羽手裡他也被這個女子給征服了,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女子會有這麼大的魄力可以改變定局。
王美美看著孟波的眼睛心裡有些擔心,感覺這種眼光讓人有些恐懼,好像是自己不能把握的。
「怎麼?」王美美又問了一句。
「你的手段是不是只是限於找打手這麼低級的?」孟波笑了一下。
「我還想不到這麼高級的手段。」王美美白了他一眼「我想這種手段也只有你會用上吧?」
孟波很不齒的笑了一下,不肯定也不否定。
「被我說中了?」王美美側了一下身想坐在孟波腿上,但是孟波皺了一下眉頭,王美美就識趣的滑開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孟波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