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倒是玩兒的很開心,然後很快夏立威也都喜歡上這個樣子了,而伊安好像感覺這樣也是很不錯的。拋開一切的時候我們只要快樂。
老大還是很忙,不過總是會抽一點時間看看他們。然後臉上還是掛著很開心的笑,生意這麼好當然開心,還有就是看見夏立羽來就更加開心了。雖然每一次在最危難的時候還是夏立羽站出來,可是一般的時候還是她經常保護著夏立羽的。
她總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女王,很多時候只是一個娃娃。然後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會有一種女王的氣勢,讓人不敢正視。
阿光在這段時間也的很乖,沒事的時候就來這裡幫忙,今天幫了夏立羽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也沒人介意,只是伊安對他的打扮還是有點不能接受,於是離他遠了一點。
司馬焉已經快把夏立威整死了,她不但是學的很快而且是那種舉一就會反三的人。於是那些行酒的玩意兒一會兒對她就是輕車熟路了。
大歌看了他們一會兒於是笑著過來了,他只看著夏立羽。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來這裡就給人一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大歌一起玩兒了。」夏立羽叫住他。
「來啊,來啊。」司馬焉的熱情好像什麼時候用不完。
但是大歌卻沒有去司馬焉那裡,而是直接坐到了夏立羽身邊。上次之後夏立羽雖然還是很努力的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心裡還是有結節的。
他這樣讓司馬嘯很生氣,因為司馬嘯感覺到了大歌看夏立羽的眼睛不是很對。情敵的感覺總是很靈敏。
「哎呀,你們這麼回事嗎?來,來,來。」老大過來給他們敬酒。她把大歌拉了起來真不知道大歌今天到底是想做什麼。
「玩兒的開心就好,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有的是開心。好好玩兒啊。」老大又拉著大歌起來了「大歌,把你的吉他拿出來,我們一起唱歌。」
「我今天不想唱歌。」大歌笑著。
老大有點兒尷尬:「你是怎麼回事嗎?去了去了,不要掃興。」老大感覺今天大歌的神情不對。
大歌想了一下:「好。」然後離開了位置。
所有的人都是感覺他的眼睛不是很對,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於是只好再強作歡笑。司馬嘯把夏立羽往自己的身邊又拉了拉,一點兒距離都不留。
「你幹嗎?」夏立羽笑了起來。
「我怕你跑了。」司馬嘯寵溺的在她的耳邊說的起來「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女朋友實在讓人很擔心啊。」
夏立羽笑了起來:「要是我不厲害呢,看你現在還會不會在這裡開心。」夏立羽舉起酒杯。
「可是,你這樣總是讓我很自卑啊。」司馬嘯繼續笑了起來。
大歌出來還是唱了《心痛,明白》那首歌。所有的人都喝彩。
「歌是很好聽,可是誰聽出來了那種淒慘的幸福?」大歌慢慢的玩兒著琴弦。
「哦?淒慘的幸福?」司馬焉很不明白。
而夏立羽倒是明白了那種淒慘的幸福。只是不知道大歌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唱這首歌而且還為這樣的問題。
「不管怎麼樣還是幸福不是嗎?」夏立羽站了起來「來我也給大家唱一首。」
「好啊,好啊。」其他的人開始跟著起哄。
大歌的嘴角稍微的笑了一下,卻是很有意味的那一種,不知道為什麼這讓夏立羽的心裡很不安。因為這樣的大歌好像不是很正常。
「你說世界有時候剛好相反
我這裡是白天你那裡就是黑暗
可是你知道太陽會偏轉
下一時間我也會享受黑暗
一切不是漫長或者簡短
心就是一切的源泉
想握住陽光就要展開雙手
不是緊緊的握著拳頭
盲目的定義了幸福和自由
最後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心裡的愛會陪著你一起走
親情 友情 愛情 會一直牽著你的手
有時候
不要回頭
幸福一直跟著你在走
不要把原地打轉轉當成追求」
眾人聽完倒是很久的沉默,這個時候夏立羽發現連這裡的客人都是在沉默,一個人好笑了起來。
「好奇怪的歌詞,不過很好聽。」那個沒有多少音樂細胞的司馬焉倒是先反應了過來。
於是所有的人都因為剛才的失態而稍微的做一點兒偽裝,乾笑了幾聲繼續吃飯了。
「這把吉他好像好用一點兒。」夏立羽把吉他遞給了大歌。
「你送的當然好用了。」大歌的眼睛很曖昧的看著夏立羽。
夏立羽很生氣,她不知道大歌今天為什麼要這樣。但是更加生氣的是司馬嘯,看見大歌看她的眼睛,司馬嘯就想把他的眼睛給挖了出來。
他起身攔著夏立羽的肩膀讓她坐下。
大歌的手卻是放在了他的胳膊上:「每一次你都是很霸道。」他盯著司馬嘯。
於是氣氛一時間尷尬了起來,老大急忙走了過來。
「大歌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參加比賽嗎?」老大說著就要拉他離開。
「沒事,比賽是明天的事。」大歌笑著和老大說,但是那種眼神卻是一點兒都不會妥協的感覺。
「你這是幹嗎?」夏立羽看著大歌輕聲的說。
「你為什麼不聲音大一點?」大歌的臉既然有點兒可怕。
「你是故意的?」夏立羽說著讓司馬嘯的這邊靠。
司馬嘯也在這個時候甩開了他的手,一臉的怒意的看著他。
「你不要那麼生氣,我只是不過是很喜歡你的女朋友而已,很過分嗎?」大歌得意的說著。
所有的人都尷尬了,甚至有點兒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了。為什麼大歌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還是他們認識的大歌不是了。
「大歌你怎麼了?」老大拉著大歌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