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不想讓她痛,所以強忍著自己累計已久的欲-望,做足了前戲。
蔚安安腦子裡暈乎乎的,雖說她一直遵守刻板正規的警校紀律,可還是看過不少罪犯錄下來的強-暴錄影帶,對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有點緊張。
她偷偷地拿眼瞥他下面的囂物,更加怕了,這麼大的玩意怎麼可能放得進那狹隘緊致的口口,肯定會出血的,肯定會很痛的!
「你騙誰,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最不可信了,我不要了……」
「小野貓,你不是惹了火就想逃吧?」
安承羽瞪眼,豆大的汗珠從緊繃的肌肉線條滾了下來,滴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熱的燙人!
蔚安安一窒,縮著tun扭著腰想要逃脫,被安承羽一按,又重新躺回床上,嬌喘著,黑白分明的大眼閃過驚慌與無措。
「小野貓,別逃,給我吧,我難受極了!」
這可是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聽到男人可憐兮兮的語氣,蔚安安有點不忍了,乖巧地躺在他身下,她愣了愣,半餉怯生生地低喃:「那你輕點兒啊……」
安承羽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脖子,醉人的柔滑觸感令他流連忘返,抱著她的大掌往下,托起她的tun,讓她靠得更近一點。
「啊!」她努力地克制自己,忍不住呼了一聲,本來就懼怕的心情更加緊張了。
他的唇吻到哪裡,她的手就跟到哪裡,想要擋住他源源不斷的一個又一個的親吻,他大概是生氣了,咬了她的手指一下,威脅道。
「小野貓,你再這樣,我就用領帶把你的雙手綁起來!」
就說男人床上說的溫柔話都是騙小孩的,她不過象徵性地抗拒了一下,他就惡狠狠地凶她了!
「你要是敢綁,我就、我就咬掉它!」
蔚安安也不是個任人捏的軟柿子,絕對是說到做到的,安承羽無語了一下。
「我要在上面,我不要當被壓的,你好沉。」
「小野貓,下次讓你在上面,第一次還是讓我來吧,否則你會痛死的。」安承羽啞聲誘哄,撐起身子,盡量不壓到她。
蔚安安忍著,雙手搭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他製造的戰慄感越大,她按住肩膀的力道亦跟著變大,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的肌肉是這麼硬。
黑暗的房間中隱約能見到他的身軀輪廓,線條冷硬,肌理分明,窄腰長腿,這個男人比例完美,不似健美先生的肌肉發達,而是恰到好處,無一絲贅肉。
安承羽感覺得到她的配合,舉動越來越放肆起來,大掌扶住她的細腰,開始不輕不重的揉弄。
另一掌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緩緩地移到了她的渾圓。
熾熱的呼吸掃過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哆嗦了一下,他笑意更深,真是個敏感的小野貓,瞧她這緊張的,身子分泌出一層薄薄的香汗,更添水魅光澤。
他扶住她的腰輕輕的搖擺,黑暗賦予了他更深沉的一面,高大健碩的身軀奪走了剩下的一絲薄光,她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抓住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大掌肆意地在她的曲線上煽風點火,當他劃過小腹,她猛地一緊,將兩腿夾得緊緊的,阻止他的進一步探索。
「別……哎!」葡萄黑的漂亮眸子染了魔魅的幽藍,她可憐的叫了出來。
她的嬌吟更像是一種催化劑,安承羽咧唇一笑,那潔白整齊的牙齒,在暗夜裡顯得邪氣極了。
安承羽狹長的烏眸直勾勾地盯著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小臉,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哄道:「別動,等會兒就好了,我的小野貓最乖了!」
她只知道痛,撕裂般的痛楚,豆子大的淚珠圓滾滾的劃過臉龐,消失在棉枕裡。
「你要是覺得太疼,就咬我的肩膀好了。」
說完,他的動作一下子生猛了起來,她難受的「嗚嗚」直喊,終於,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淚都落在他的肩上。
初嘗雲雨的身子受不了太大的折騰,她低低地啜泣了起來,覺得快被他弄到全身散架了,見他依舊神采奕奕的模樣,她伸出無力的小手推了推他。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他安撫著,一邊加大了幅度,重複著人類恆古不變的旋律。
蔚安安一直是被他帶著走,無力虛軟的承受著他的無休止的索取,她那張俏麗無辜的小臉,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晶瑩的淚花,觸動了安承羽的心。
她可知道,越是如此楚楚可憐,越是令人欲罷不能!
「安安……」
他情不自禁地念著小名兒,深藏在心間的沉悶濁氣隨著劇烈舒暢的運動緩緩排出,長長地呼出一口悶氣,從接過公司擔子後就籠罩在身上的黑暗氣息漸漸散了,整個人添了幾許清朗的光采。
「看來你還有力氣,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好了!」
這個男人是從部隊裡訓練出來的,體力好到變態,像電動馬達似的在她身上不停地馳騁,她在顛簸中失聲啜泣,罵也沒用,求也沒用,叫到聲音都啞了。
然而安承羽好似很享受她破碎無助的吟哦,時不時來一陣高頻率的律-動,邪惡地想要聽到她高-潮的口申口今,直到她整個人軟的像灘水,躺在她身下連呼吸都覺得費勁。
天邊開始呈現灰白的雲層,臥室裡漸漸地有了淡淡的光線,視線不再那麼模糊。
已經醒來的妃仔在臥房外面溜躂,時不時吠幾聲,好像是餓到了,蔚安安瞇著眼睛,愕然發現男人竟然還在她上面辛苦耕耘,難受地哼哼了幾聲,她弱弱的說。
「你是想弄死我嘛……」
她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兩隻手纏上他的腰,在他背後摸了摸,忽然就伸到腰間肉那兒猛的一掐!
「嗯……」伴隨著一聲沉厚的低吼,謝天謝地,這個男人終於爆-發了!
安承羽身上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蔚安安整張臉皺巴巴的,出氣多進氣少,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