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拿出從皮皮那裡順便搜來的毒品,一小瓶白色的丸子,在安承羽面前搖了搖,她倒出幾顆放在手心裡,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充滿暗示。
小野貓想從他這裡打探關於毒品的目的很顯然,安承羽卻是不想她調查這些事情,在她準備將藥放入口中時,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這些東西,你從哪找來的?全是次品,吃了對身體沒有半點好處!」
「你有純品?」蔚安安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
「我沒有。」
「真沒有?」
傻帽!誰會那麼白癡的跟你說他家有純正度的丸子?蔚安安暗罵自己一聲,卻忍不住竊喜,往這個男人身上下功夫,應該能查出些端倪來。
「以後別再碰這種東西!」
安承羽將她手裡剩下的丸子全部丟出了車窗外,路虎恰好行駛在跨江的大橋上,只見一條拋物線從眼前閃過,次品全部落入了浩瀚噴流的江水中。
「你、你怎麼可以?我不管!你賠我!」
蔚安安吃驚過後,趁機耍賴,漂亮的美眸睜的大大的,一副孩子氣的模樣。
「我沒控告你攜帶違禁物品已經算仁慈了!」安承羽冷冷地哼了一聲。
蔚安安咬牙,就沒見過這麼拽的,磨了磨牙,她感覺這個男人不好對付,下意識地想尋求組織幫助,卻發現袖口處暗藏的通訊器不知什麼時候掉落了。
瑪麗隔壁!這下真的是孤軍奮戰了!
「你所謂的刺激,就只是這樣?」
語氣中雖帶著不屑,眉眼中流露出的卻是玩味,他喜歡見她撒潑的樣子,也甚是期待她那所謂的刺激。
「當然……不是!」蔚安安尷尬地笑了一下。
安承羽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左手手肘抵在玻璃窗邊,頭微傾斜,無限慵懶的說:「那就開始吧。」
蔚安安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安承羽似乎打定主意要看她鬧笑話的眼神,抿了抿唇,她閉上眼睛,打算為祖國獻身了!
粉紅的嘴唇微微嘟起,輕輕地貼在他略顯冰涼的唇瓣上,她伸出小舌,膽怯而又調皮地舔過他的上唇,下唇,又小心翼翼地伸進男人的嘴裡,舔舐前面幾顆亮晶晶的白牙。
安承羽享受地微微哼了一聲,在蔚安安打算撤推的時候,化被動為主動,將她的小嘴裡裡外外的吃個遍。
車內的曖昧氣息越發的濃厚,蔚安安喘不過氣了,她使勁地微推開安承羽堅硬厚實的胸膛,嬌滴滴的喘著氣,小臉紅撲撲的,滿是羞澀之意。
安承羽不依不饒,有些重的含住她白皙的耳垂,惹來她一聲銷-魂的吟-哦。
「啊嗯——」蔚安安的呼吸都亂了,連忙摀住嘴,她都不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發出來的聲音,如此的……淫-蕩……
「別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轟——蔚安安臉上浮現艷麗的羞紅!
可見蔚安安失憶這些年受到的教育是非常嚴肅的,這不,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直接就把安承羽給上了,難顧得上羞澀什麼的……
她有點慌亂的舔了舔唇瓣,忽而問:「你這裡有沒有水?我渴了!」
「呵呵……你這樣,是不是在害羞?」
「哈哈……你哪只眼看見我害羞了?我就是口渴了……」
「是嗎?」安承羽笑笑,又咬了咬她的耳朵,戲謔道:「口是心非的小野貓!」
蔚安安覺得這般也過於親暱了,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她那一直不安分的翹tun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彷彿火燒燎原似的燃起了男人一直憋著的火。
安承羽的眼神變得暗沉,聲音也蘊含一絲慾望,低低地喃了一聲,「安安……」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蔚安安大驚,皺眉蹙的好高,頓了一下,她恍然醒悟,「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是你帶我離開的!你、你究竟是誰?」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我是誰了嗎。」
「你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你應該和我有過某些曾經,可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事實上,安承羽也並不打算告訴她有關的過去!蔚籐的死真正是與安承羽無關,可是宋瀟瀟卻不然,若是讓安安知道了這一切只是安四伯為了輔佐他成為當家首席間接造成的,那兩個人,還能走下去嗎?
「我有好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呃嗯……」
話未完,便感覺到一雙養尊處優的大掌伸向她被夜風肆虐了整晚的玉腿,蔚安安哆嗦了一下。
「你幹什麼!」
「怎麼?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昨天晚上你還躺在我身邊。」
蔚安安一愣,想起昨天夜裡朦朧中確實有一個男人在身旁,睜大了眼睛,她顯然很難相信,「你為什麼?為什麼?」
「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要不是我,你指不定被哪個色狼給拐了!」
照理說男女間做過那回事事後都是有感覺的,蔚安安覺得身體沒有問題,自然不認為昨夜安承羽對她做了什麼,不過眼下倆人曖昧的姿勢卻難免擦槍走火。
「你先放開我。」蔚安安幾乎可以確定倆人有不同尋常的關係,當即決定先問清楚。
「我再也不會放開你。」
大掌拂過她的雙腿,卻也是用溫暖拭去腿上的寒意,這隻小野貓在冰冷的街頭站了那麼久,雙腿都凍壞了。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達蔚安安昨晚住的酒店,安承羽也不多解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