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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的唇瓣拂過脖子的肌膚時,她蜷縮了一下,有點癢癢的,安承羽的手臂收緊,攬住她小蠻腰的同時,薄唇欺上了她玉墜一樣的小耳垂。
「安老大,為人師表,你千萬要淡定啊,這個這個,你好像在工作啊,我就不打擾你了……」
蔚安安果斷地關掉了視頻,在沒有酒精與藥物的情況下,她還是有點矜持的,嘿嘿幾聲假笑,她正經地說。
「你已經打擾到我了。」他掐了掐她的臉頰,將她的電腦收起,放在桌前,繼而說:「你已經看了這麼多視頻教材,要不我們實踐看看,究竟是什麼感覺?」
蔚安安的眼睛睜得奇大,她掙扎著要從他懷裡逃脫,被他箍得緊緊的,頓時嚷嚷道:「安老大,你不是想來真的吧?我可不是男人啊,沒有你們男人的先天優勢……」
安承羽掐完她的臉頰又捏她的鼻子,問:「先天優勢?什麼先天優勢?」
「啊咧,安老大,憑你可攻可受的本事兒,就表裝啦,我知道你攻力深厚,受性堅強,怎麼可能不曉得自個兒的先天優勢?!」
安承羽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望著這張笑得有些猥褻的容顏,沉聲道:「看來有必要向你證明我的取向正常!」
「安老大,你要想清楚啊,你這樣肯定會傷了千千萬萬男人的心……」
「小野貓,閉嘴。」
蔚安安是典型的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口口聲聲為了男性同胞著想,小胳膊小腿的卻像八爪魚似的纏緊了安承羽。
什麼矜持啦含蓄啦純潔啦,統統拋諸腦後,開玩笑,她和安承羽膩歪了這麼久,要換成是宋小媽,估計孩兒都有了,今個兒逮著共處一室的機會,她發誓務必要做到靈肉合一啊!
安承羽抱著她走向樓梯,一步一步地邁著台階,時不時的吻上她嫣紅的小嘴,蔚安安夾緊他的腰,頰邊飄著兩朵粉色的雲,雙眸閃爍著晶亮的光芒。
「笑什麼?」安承羽磕了磕她的額,輕輕地咬了她一口,抱著她踏上最後一步台階,轉彎直走幾步,踢開了臥室的門——
進入臥室,安承羽後腳靈活地勾住門關閉,伴隨著悶沉的關門聲,蔚安安取笑道:「我笑你為人師表盡幹壞事兒!」
「哦?我都幹了什麼壞事?」安承羽擺出一副『我干了壞事兒我怎麼不曉得』的表情,盯著她葡萄黑的眼睛,詫異的問。
「你就裝吧你?」蔚安安翻了個白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件一件地數落道。
「咱倆第一次見面,酒店裡,你自個兒說,你當時打的那什麼主意?要不是倒霉的我,指不定受害的就是夏裕楠;再說,你到PUB喝幾杯酒就被人當槍靶子一樣射;還有啊,你現在竟然和學生抱著一起滾床單……」
「你真吵。」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這可不是翻舊賬的時候。
「嗯唔嗯唔……」
安承羽邊吻邊把她放在大床上,橘黃色的壁燈散發出曖昧的光芒,她的臉龐清晰可見,而他背著光,看不出臉上的表情,可其風采神韻卻是掩蓋不住的。
倆人吻得若即若離,渴望著對方,卻極力克制著衝動,顯然誰也不願先服軟投降。
蔚安安主動地摟住他的脖子,微腫的櫻唇落在他的耳朵下方,沿著脖子一路往下。
她的技巧全是從安承羽那裡現學現賣的,師傅的技術巧,徒弟自然差不到哪裡去,這番撩-撥,安承羽的氣息變得有那麼點急促,眸色也染上了一絲氤氳之色。
豈能讓小野貓牽著鼻子走?安承羽深吸了一口氣,火熱有力的大掌隔著T恤裳欺上了她的渾圓,那T恤裡面未著寸縷,摸起來又柔又軟,惹來蔚安安一聲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哼。
「你掐疼我了!」
她抱怨嬌嗔地瞪了他一下,停止撩-撥,兩顆黑溜溜的葡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俊顏瞧,伸出小手描繪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這個男人的五官實在精緻,像是上帝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藝術品。
眉飛入鬢,狹長的烏眸深邃莫測,鼻樑高高挺起,薄唇冰冷如斯,這個男人,若是沒有偽裝出來的如沐微笑,恐怕也是個冷酷鐵血的人物。
純男性的氣息,凌亂的頭髮,熏染著欲求的眼神,近在眼前的安承羽真是該死的性感!
「這樣就覺疼了?」
他邪氣地調笑,亦專注地盯著她看,捲翹的睫毛,翕動的鼻翼,紅腫的櫻唇,微微的顫動著,像一隻有著生命力的芭比娃娃,惑人心,勾人魂!
話音剛落,那因視覺享受而異常興奮的小小羽立刻充血發疼,安承羽抓住她揉亂他頭髮的小手,揚起一抹驚心動魄的邪笑,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蔚安安難以置信地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他霸道地含住她的口口,惹得她嬌-喘連連,意亂情迷。
另外一掌則體貼地伸到沒有被照顧到的另一邊渾圓,力道控制得恰好。
蔚安安的腦袋轟的一下懵了,望著胸前突兀的腦袋,她咬著下唇,頰邊的彩雲越來越紅。
安承羽雙掌掐住她不停扭動的小蠻腰,抬起頭來,望著氣息紊亂的小野貓,喘著粗氣,瞇著眼睛打量她雪白纖細的柳腰,如此柔軟,如此滑膩,彷彿他只要輕輕一捏,她那猶如豆腐做的小蠻腰就能捏碎。
而那經過他洗禮的口口則泛著水潤的光澤,引誘他一再的品嚐,好似怎麼也要不夠!
蔚安安嬌哼了一聲,挪動嬌軀,想要逃離他的禁錮,可越是抵抗男人的征服欲越是強烈。
火熱的烏眸閃耀著精光,他一把扣住眼前企圖掙脫他的小野貓,勾起攝人心魂的魅笑,威武的小小羽倏地抵在她神秘的柔軟前。
這、這是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