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不怕疼?小野貓,乖乖當你的學生,大人的世界很複雜,不適合現在的你。」
額頭鬢角泌出薄汗,總是有著櫻桃色的嘴唇此刻失血發白,蔚安安握著小小的粉拳,眼神裡有令他欣賞的倔強與堅定。
為了證明她能忍疼,接下來的消毒包紮工作裡蔚安安一聲不吭,直到安承羽手法熟稔的將她的傷口用白紗布包紮完好,她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安老大,你是嫌我太小是嗎?……」
「想要當安少的保鏢,必須是高學歷高閱歷,沒拿個武術一等獎至少也得是散打冠軍,小女孩,你確定你能當特保嗎?」
嚴斯忽然開口,他不知何時從PUB裡逃了出來,開來轎車接應安承羽,想來當安承羽首席助手的人也是要有不凡身手的。
「這些都是可以努力的口牙……」
「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吧,你沒有當特保的潛質,至少第一要素你就達不到。」
「第一要素是什麼?」她對嚴斯說的十分好奇。
「其貌不揚。」安承羽略帶含蓄的告訴蔚安安,他靠著座椅,明明與她一樣經過一番惡鬥,她的襯衣破了,而他的衣服仍保持著乾淨整潔,只是袖口留些許酒漬。
「原來長得美也是一種錯誤啊……」她捂著臉遺憾滴說。
安承羽默然,嚴斯微抽,沉默一下下,她忽然抬頭,驚呼:「瑪麗隔壁的,夏裕楠!夏裕楠他們怎麼辦?安老大,我必須回去找他們啊!」
「小野貓,你喜歡夏裕楠嗎?」這樣焦急的神色莫名的令安承羽不悅。
「他是我的哥們,我當然喜歡他啊!安老大,他們的目標是你不是我,你在這裡放我下車,我要回去找他們!」
「不必,這個時間點他們應該坐在警車上,你安心去醫院檢查,待會兒我送你到警局。」
安承羽妥善安排的口氣中有絲絲怒火,唯有與他相處多年的嚴斯聽得出來。
安承羽在蔚安安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有了質的飛躍,只要是他說的話,她都信。
她抬起手臂,安承羽包紮的技巧媲美專業的護士,白色的紗布裡滲出點點血紅,其實是蠻疼的,比被蔚籐在同個位置抽幾次鞭還要疼上許多。
「安老大,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你啊?」
安承羽像個帝王一樣舒展著雙腿靠坐著閉目養神,聽到好奇寶寶的疑問,他冷睥了她一眼,像是凹凸曼射出的光波似的,瞬間將她探究的興致給撲滅。
「呃哈哈,你該不會是搶了人家的錢吧?嗯,要不然就是糟蹋了人家的兒子,再不然就是你阻礙了人家的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