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景象令粉絲們驚愕,但是當她開口演唱,大夥兒漸漸地安頓下來,跟隨著節奏搖頭晃腦,十分配合。
誰說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唯一結局就是無止境的等
是不是不管愛上什麼人/也要天長地久求一個安穩
噢噢/難道真沒有別的劇本/怪不得/能動不動就說到永恆
誰說愛人就該愛他的靈魂/否則聽起來讓人覺得不誠懇
是不是不管愛上什麼人/也要天長地久求一個安穩
噢噢/我真想就有那麼的單純/不可能/難道真沒有別的可能/這怎麼成
我不要安穩/別希望我會愛到滿身傷痕/我不怕沉淪/一切隨興能不能
她的聲音帶著稚氣,簡單的聲線裡流露出爽朗率性的氣息,雖然談不上有唱功,但是聽起來就是別有一番滋味。
夏裕楠火急火燎的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她:髮絲凌亂,散發著野性美,大大的黑框眼鏡遮擋不住她閃爍著光芒的漆黑眸子,難以捉摸的眼神,想要一親芳澤的嘴唇,遠遠望去就像一隻蠱惑人心的妖精。
她的性格也許大大咧咧,想法也許稀奇古怪,但是只要專注起來,介於清純與性感間的女性魅力就顯露了出來。
她天生是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儘管平日裡的著穿打扮掩蓋了她身為女兒家的氣質韻味,但是與她相處過的夏裕楠知道,她的靈魂若是換成普通的女孩,今天的她絕對是個溫柔甜美花朵一樣的美人兒。
可真實的她舉止粗魯,暴力狂躁,想法另類,或許就是這樣外表與內裡的強烈衝突才成就一個蔚安安。
音樂停了,舞台上的她朝自己揮拳頭,齜牙咧嘴地擺出恐嚇的表情,夏裕楠彷彿掉進了一個漩渦,回過神來,他微笑著靠近她。
這樣的她,真的令人移不開眼睛。那刻,兩個男人同時感慨,一個是夏裕楠,一個是佇立在闌珊燈火中欣賞舞颱風情的安承羽。
PUB的中央是跳舞唱歌的地方,第二層是喝酒聊天的沙發座和貴賓包廂。這裡算是澳城比較有口碑的夜店,貴賓包廂的裝潢下了重本,各種設施配套齊全,陪酒助興的玩意兒更是繁多。
烈酒、色骰、女人,昏黃的貴賓房裡瀰漫著奢靡的氣息,幾個官員的神色漸漸的有些異樣。
「安少怎麼這麼久還不進來?該不會是嫌我們這兒太沉悶先走了吧?」
「聽說安少有好男風,把這些服務員換成男的如何?你去告訴經理,讓她找幾個少年進來。」
「他可是皇城的大人物,未來的風向誰抓得准,好好伺候著準沒錯。」
「哼,不過就是個紈褲子弟,就算真是上面派來的調查員又如何?他自己不也照樣吃喝嫖賭,排場架子比誰都大!」
「總之他在澳城的這段日子,咱們就陪著他玩,暗中注意觀察他有什麼動靜,這可是上頭的意思,大家都辛苦點,送走這位祖宗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