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開始看耽美動漫應該是在高三,當時大夥兒的願望無非就是考進某某城某某大,而蔚安安的第一志願卻是扒了夏裕楠的褲子,欣賞他風中嬌顫的小菊花。
憶起蔚安安那段女娃變母狼的日子,夏裕楠直打寒顫,動不動就要扒他褲子,導致一向臭美騷包的他不得已系皮帶且穿了黑色的四角安全褲,做足一切防護措施。
蔚安安的爪子在安承羽的後背攀爬,安承羽半路攔截,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他眉峰緊蹙,貌似不悅。
小美人,老子,這些本末倒置的稱呼已經令安承羽確定,此女乃怪胎,並不想再生事端,他作勢要將她攆出門。
然而看懂他意圖的蔚安安即刻施展纏功,雙腳緊緊地勾住他的腰,趁著他起身之際,被扣住的雙爪張開套住他的脖子,嚷嚷著:「小美人你別走啊,老子剛那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是覺得你吻技超棒,一點也不像彆扭自卑的大叔受嗷嗷~」
「滿嘴胡言,你多大?」
「嘿嘿嘿嘿,老子是不會嫌棄你年紀大的,想想大叔受儘管事業有成,骨子裡其實狠自卑的口牙。」
安承羽在官場酒桌游刃有餘,神馬話題都能聊,低俗至女人的狹徑通道,高尚至邱少雲烈士被火燒的革命精神,神馬都能聊,神馬都能總結至昇華,可就是難以理解蔚安安腦袋瓜子錯亂複雜的腐文化。
「別轉移話題,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立刻把你趕出去。」
「老子十八歲。」這句話蔚安安從十五歲就開始說,對於她來講,十八是個吉數,就算她到奔三的年紀也要氣運丹田,自信滿滿地說一句,老子十八歲。
「你呢你呢?四十嗎?」十八的姑娘1朵花,男人四十1朵花,她盯著眼前英俊的男子,簡直就是一朵開得正艷麗的花朵兒,於是脫口而出。
安承羽主動忽略她不著邊際的問題,繼續問:「為什麼出了這個門會有生命危險?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必須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咕~~(╯﹏╰)b,沒啊,就是蔚籐那老頭兒……」
「蔚籐?」安承羽的眉頭蹙得更緊,這個名兒他聽了數遍。
「那啥,蔚籐就是博門的地頭蛇,一個無比猥褻無比變態無比懼內的老頭兒。」
蔚安安解釋完,見安承羽皺眉深思的模樣,拍拍他的肩膀,趁其放鬆之際,故作親暱地湊近他的額頭,然而這下可是用了她十足十的力氣,宇宙超級鐵頭功來也!
「他最擅長的用具就是小皮鞭,一鞭子打下來絕對的皮開肉綻,所以老子今晚必須在這兒借宿一宿,小美人,委屈你了哈……」
安承羽帶著鬱憤的眼神暈過去,蔚安安嘴角一咧,一粒米粒大小的精光在牙齒上淫淫地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