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躺在帳篷裡,便能觀望星空了。
「搭好了,進來吧!」西丁撲了厚厚一層軟墊,才讓靈兒進去。靈兒低頭鑽進帳篷,躺在軟墊上,發現居然是很好的觀星空的一個角度。
西丁也躺在了靈兒身邊,靈兒情不自禁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她依然無法接受西丁的親近。西丁有些受傷的笑笑,離靈兒稍微開了一點。
天上滿頭繁星,曼哈頓郊外的山頭,風景秀麗,空氣清新,自然夜空也非常明朗。兩人躺在帳篷裡,看著滿頭的繁星,西丁輕輕哼起了一首當地的民謠。
「也,寶寶在踢我也!」忽然感受到寶寶的一個踢腿,靈兒開心的叫了起來。
「是嗎?我摸摸!」西丁也開心的伸出手,要去摸靈兒的肚子,靈兒卻情不自禁的把他的手擋了回去。這動作,讓靈兒自己都有些吃驚。看著自己舉起的手,她有些不可思議。他是她丈夫啊,為什麼她不能接受他的碰觸?到底是因為什麼?
「西丁,我是你妻子嗎?」靈兒有些疑惑的問西丁。她還在看著自己的手,甚至她想用自己的手去碰西丁的手,卻總是情不自禁的就避開了。
「當然,無容置疑的!」雖然西丁心裡也很疑惑,不過他的話還是斬釘切鐵的。靈兒這情況,讓西丁也很納悶,難道是皮特給的藥丸裡面有副作用了?可是那些都是一些維他命什麼的,對靈兒的身體沒有半點危害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是你妻子,為什麼我無法忍受你的親近呢?」靈兒支起身,看著西丁,想從他臉上找出點什麼貓膩。
「可能是身體還在恢復中,別急,沒關係的!」西丁想要伸出手輕撫靈兒的髮絲,卻在碰到她的一剎那又把手退了回來。或許,把她身邊的人都殺死了,她就只能接受他一個人了吧,西丁如此想到。
「哦!」看到西丁一臉的坦然,靈兒又躺下了,透過帳篷看到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就像催眠似地。不一會,她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這一夜,西丁和靈兒都沒有回別墅,兩人在山頂度過了一個晚上。早上醒來,靈兒發現自己的手攀上了西丁的腰,頭還埋在西丁的臂彎,昂起頭,又發現西丁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她連忙支起身,奇怪的看著西丁。
「我……怎麼會在你懷裡?」
「不知道啊,你自己就鑽到我懷裡了!」西丁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哦!」靈兒伸出手指,輕輕的靠近西丁,卻發現自己還是會情不自禁的吧手指頭移開,這是怎麼回事?
「傻妞,幹嘛一定要這麼糾結!起床了,我們要回家了!」西丁心情大好。
「你剛才叫我什麼?」靈兒捕捉到了一個稱呼。
「傻妞啊,這麼傻乎乎的,不是傻妞是什麼?」西丁扶起靈兒,待靈兒走出帳篷,他開始收拾。
靈兒卻一直在回憶那個傻妞,她好像也聽誰這樣叫過她啊,是誰呢?奇怪!
回到別墅,已經是中午了,由於昨晚上沒有睡好,靈兒稍微梳洗了一下又爬上床睡覺了。肥肥見靈兒一臉倦意,狠狠的瞪了西丁一眼。西丁卻因為昨晚上靈兒鑽進他懷裡而感到心情大好。
心情好,所以就要開始工作了,暗殺陸元池,便是他的工作之一。這是他答應湯姆森的。西丁的書房就在肥肥的房間隔壁,肥肥回房的時候,西丁的書房沒有關嚴。肥肥撇到了西丁正在擦槍,準備裝備,她有些害怕的連忙鑽進自己的房間。西丁收拾好裝備,走到肥肥房間便,敲了敲門。
肥肥忐忑的把門打開,看到西丁一臉冰冷的拿著槍,對著她。
「不想死的話,把靈兒照顧好,否則,等我殺了陸元池,下一個就是你了!」西丁陰森森的威脅到,然後轉身下樓。
肥肥嚇得說不出話來,這人怎麼這麼囂張的啊,殺人還要報備,等等,她剛才是要殺誰?陸元池?
同樣嚇得不輕的,是在靈兒房間裡的莊夢,莊夢也聽到了西丁的話,待聽得轎車出門的聲音,莊夢從靈兒房間疾走了出來,來到肥肥房間,「西丁剛才說什麼?」
「他要去殺陸元池,不過我覺得他不可能成功的。陸元池是什麼人物,豈是說殺就能殺 !」肥肥以為西丁只是為了威脅她。
「不是,他是真的要去殺,西丁是WWH組織的頭號殺手,俗稱笑面虎的!你別看他文縐縐的,他可是殺人如麻的!」莊夢驚道,拿起手機便給陸元池打電話。
陸元池正在公司忙碌著,事情一大堆,他要慢慢的捋順,而且,他決定把湯氏和陸氏合併為一家,這樣便於管理,也會把很多危機分掉。聽得電話鈴想,陸元池拿起手機。
「元池,西丁要殺你,你自己小心點!」
「他要殺我?」陸元池不覺提高了聲音,這光天化日的,他想殺就能殺的?
「是的,他已經出門了,你千萬要小心點!」莊夢很焦急,西丁殺人,一殺一個准的,她真的很擔心。
「我知道了,謝謝你,你自己也小心點!」放下電話,陸元池陷入了沉思。西丁殺人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殺嗎?還是這只是一個投石問路的計謀?
……
坐在車裡,聽著接收器上傳來的莊夢和陸元池的對話,西丁冷冷的笑了笑。果然沒有錯,莊夢和陸元池,真的有一腿。看來,這兩人,都得死了。調轉車頭,西丁沒有找陸氏商業大樓走去,而是回到了別墅。見莊夢和肥肥在一起正討論著什麼事,他當沒有看見一眼的,逕直走上樓,朝靈兒房間而去。
靈兒還在睡覺,懷孕的女人,睡覺的時候特別美麗,靈兒也是這樣,頭髮垂在臉頰,髮絲灑在枕頭上,慵懶又風情的姿態,讓西丁看得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