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梟被靈兒的樣子嚇到了。
「怎麼了,傻妞?」他把靈兒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做噩夢了吧,別擔心,沒事的,有我在呢!」
靈兒渾身都在輕顫著,她緊緊的抱著湯梟,被剛才的夢嚇得直打哆嗦。
「沒事了,沒事了!」
「啊……嗚嗚嗚……我夢見肥肥倒在血泊裡,一張嘴就吐血,我好怕,好怕!」
「別怕,做夢而已,別怕!」肥肥是誰?湯梟心裡又起了疑惑,他的競爭對手怎麼這麼多?
「嗚嗚嗚,她不可以死去的,她死了我也死了!嗚嗚嗚……」
「傻妞,說你傻你還真不埋沒這個詞。做夢而已嘛,人說夢都是反的!」
「嗚嗚嗚,嗚嗚……」靈兒一個勁的哭著,湯梟一身乾淨的睡衣,又被她當成紙巾來搽鼻涕。湯梟憂鬱的昂起頭,45°的凌亂,只有神看得見。
「別哭了,夜半鬼叫啊?」
「我想去衛生間干個大的!」
「噁心,那你去嘛!」湯梟發現,自己憂鬱的眼神,更凌亂了。
「那你別回屋哦,我怕!」靈兒起身走向衛生間,彷彿不放心的,又回頭叮囑到。
「去吧去吧,快點!」女人啊,怎麼這麼麻煩啊!湯梟第一次有種甜蜜的無力感。
方便回來,靈兒趴在床上,把湯梟的一隻手緊緊的抱在懷裡,「這樣,或許我就不會害怕了!」
看著靈兒沒心沒肺的抱著他的手睡去,湯梟心裡湧起一股幸福的感覺。這種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好好哦。他輕輕的坐上床上,靠在靈兒身邊,把她悄悄摟在懷裡。擺了個舒適的姿勢,也跟著睡去。
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湯梟的懷裡,還環上了他的腰,靈兒有些臉紅,她悄悄的鑽出湯梟的懷抱,開始洗洗漱漱。直到出門,她都不知道湯梟其實一早就醒了,只是捨不得放開她,從她洗漱到出門,他都透過眼逢看得清清楚楚。聞著靈兒被窩一股淡淡的香味,湯梟的心彷彿被什麼塞得滿滿的,好窩心。
開著車,靈兒徑直朝公司而去。剛當公司右邊的馬路口,她就發現了不對勁。路口停著幾路車,彷彿專門堵在哪裡似地。瞟到車裡的莉莎正拿起望遠鏡在看著她,靈兒連忙調轉車頭,飛快的朝另外一條馬路跑去。這些車見靈兒掉頭,全部都跟了上來。
「shit,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囂張,這美國政府也不管管!」靈兒一邊飆著車,一邊詛咒著。
不知道莉莎要找自己做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好事,所以,看著這麼多人堵著,即便她武功不錯,也不敢貿然硬拚。不然到時候小命玩完了,肥肥怎麼辦。
看著靈兒居然把他們甩了很遠,莉莎非常憤怒,她拿起槍,對準了靈兒的車胎。
「小姐,這在鬧市呢!」一邊的西蒙提醒道。無論怎麼樣,他們也不敢公然在政府的眼皮子低下搗亂吧,這裡可是曼哈頓區呢,全世界金融中心就在此處,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新聞,黑手黨被挖出來,輿論之下,他們也休想有好日子過啦。
「哼!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上次在英國的賽場上,不是說會把那個湯梟撞死嗎?你不是買通了嗎?」莉莎看著西蒙怒道。
「小姐,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出現,湯梟肯定死了!你放心,我會再部署的,小姐的吩咐,我一定會照辦的!」西蒙恭敬的說道。
「你最好快點讓這兩人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倆了!」
「知道了!」
「快,從旁邊的小道截過去!」看到靈兒要轉彎,莉莎連忙大喊道。
西蒙把車轉進了小道,靈兒看到他們進入了小道,她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跑到大馬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徑直朝公司而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便看到陸震黑著一張臉看著她。
「看看,現在幾點了,才上班第二天就遲到!」
「是啊,你看到誰上班第二天就被追殺的?」靈兒輕輕的回了一句,走進了辦公室。
「被追殺?」陸震連忙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走進靈兒。「那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怎麼樣了還能出現在這裡?那個莉莎,你既然搞不定你為什麼要去招惹?」靈兒有些生氣的說道,她真是心煩了,這個莉莎就像是蒼蠅一樣的,怎麼打也打不死。
「對不起!我……」
「不要跟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的人又不是我,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誰說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我跟她只是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好,就算是逢場作戲,為什麼要別人為你善後?為什麼你不去把那個女人擺平了?」靈兒站起身,怒視著陸震。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什麼時候讓別人善後了?」陸震有些惱羞成怒,莉莎這樣子,也不是他的本意。
「你以為我想管嗎?我只是怕我這條小命不知道哪一天就莫名其妙被卡掉了。我不像你不怕死,我很珍惜我的命的,因為我還有人要照顧!」
「你想照顧誰啊,湯梟嗎?你愛他是嗎?那你跟著他好了,來找我幹嘛?」陸震被靈兒的話激得有些生氣。一想起靈兒說要照顧人,他就嫉妒得發酸。
「你以為我想啊,大不了我走人!」靈兒拎起包就要出門,被陸震堵在門口。
「誰准許你離開了,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陸震氣呼呼的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靈兒又回到座位上,轉過頭不理他。打開桌上的文件,仔細看著今天的工作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