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靈兒的對手。有了這次的比武,湯梟更深的認識了靈兒,他再不會把泡女人的手段放在靈兒身上,他明白,靈兒不是一個隨便能搞定的女人,他尊重這種女人。儘管臉上依然帶著他一貫的壞壞的笑,心裡卻把靈兒當成了不一般的女子。
半天功夫,靈兒便把自己極少的行李搬到了湯梟的別墅裡。賴皮的住到了湯梟的屋簷下,靈兒絲毫沒感覺到任何彆扭。湯梟把靈兒安排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間,依他的話說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他希望用自己的厚顏無恥的粘人外加他無微不至的騷擾來打動靈兒。
每天一大早,湯梟都會在靈兒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把她吵醒,然後跟她朗誦一段莎士比亞的台詞。
接著會在吃早餐的時候,給靈兒來一段足以讓她食不下嚥的冷笑話。
此後一整天,他都會呆在距離靈兒五公尺的地方,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做事情,然後再深情款款的來一段優美而抒情的台詞。
然後到晚上,在靈兒坐在陽台看風景的時候,他會慇勤的給靈兒搓搓背,捏捏腿,趁機吃點豆腐什麼的。
他的這種表現,在第二天就清早他念莎士比亞台詞的時候,得到了靈兒最有力的拳頭外加一頓暴揍。湯梟這才有所有所收斂。
他委屈的被靈兒趕到了三樓,從此他只能隔著樓梯騷擾靈兒了。
和湯梟在一塊,她發現湯梟並非一個玩世不恭的人。很多時候,靈兒發現湯梟眼裡都透著種孤獨,淒涼。這讓她對湯梟一開始的玩世不恭有了改變。兩人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及,卻相處得很融洽。而湯梟對靈兒的喧賓奪主似乎一點不介意,他很喜歡和靈兒之間鬥來鬥去,處處都臣服在靈兒的淫威之下。
看著靈兒每天都按時出去,很晚才回來,湯梟雖然疑惑,卻也不說破。她在忙什麼,他也不想去瞭解。很多時候,靈兒看到湯梟那打探的目光,都裝傻。
從未和一個女人在一個屋簷下呆的如此自然,湯梟很享受和靈兒在一起的時光。他喜歡去惹靈兒生氣!
一大清早五點多,靈兒還睡在半夢半醒之間,昨天陸震陪客戶到很晚,她也跟在後面很晚。所以回到別墅,都兩三點了,洗洗漱都快四點了才睡。
「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以後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我一次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感情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湯梟手上拿著稿子,站在樓梯口對著靈兒的房間拿著一個小喇叭大聲念道。
別墅的傭人們聽到這抑揚頓挫的聲音,都自動把耳朵捂上,他們知道,湯梟又開始騷擾靈兒小姐了。所以他們盡可能的無視他讓人發狂的舉動。
正夢到和肥肥聊天吃飯的靈兒,聽得湯梟這個喇叭聲音,火騰的一下冒了出來。她氣呼呼的爬起來猛的一下打開門,飛快的衝上樓。
「靈兒,你醒啦?」湯梟放下喇叭柔聲道,含情脈脈的雙眼,還透著一絲沒有睡醒的朦朧。
「哼!」
靈兒拉過湯梟鑽進他的房間。碰的一下子把門關上了。然後氣呼呼的看著湯梟,捏了捏指節,發出咯咯的聲音。湯梟瞟到靈兒絲質半透明的睡衣裡面,好像裡面只穿了個小褲頭,渾圓的酥胸呼之欲出,他悄悄的吞了吞口水。
「一大早的吵醒我,哼!不知道女人要睡美容覺嗎?不知道女人要保養嗎?不知道我很困嗎?每天都這樣,是可忍孰不可忍!」靈兒一邊大吼,一邊抓著湯梟猛揍。
打得湯梟抱頭鼠竄,抓過被子把自己裹在裡面,鑽到了床底下。樓下的傭人們聽得房間裡傳出的辟辟啪啪的聲音,都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他們家的少爺,的確是很欠揍的。
「你出來!」靈兒趴在地上,用手扯著床底下的湯梟。
湯梟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了一個頭顱,「不出來!」
「你出來!本小姐還沒有解氣呢!」
「不,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湯梟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靈兒。看著靈兒趴在地上,睡衣的領子垂下,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餘。他覺得自己某個地方在悄悄發生變化。
靈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春光乍洩,她找了個棍子,戳著床底下的湯梟。湯梟四處躲閃著。
「好,不出來!哼哼!」
靈兒扔了棍子,起身抬著床墊硬是把床墊給掀起來了了。
「喂,你幹嘛拆我床?」湯梟看到靈兒一塊一塊的把床給拆了,他大叫道。再拆下去,他就被抓到了。
「幹嘛,當然是揍你!真是不想活了,每天一大早騷擾我!」
說話間,靈兒把床拆的還有一塊板子,看著蜷在板子下的湯梟,她伸出腳踢了踢,「出來受死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靈兒,好靈兒,人家這麼早叫你起床,只是想讓你鍛煉鍛煉身體,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真的,沒有惡意,一點都沒有!」湯梟裹著被子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看到靈兒拿著棍子一晃一晃的樣子,他縮了縮頭。
「屢教不改!看招!」靈兒拿起棍子便會向湯梟。
湯梟突然張開被子,飛快的把靈兒也裹進了被子,猛的緊緊的抱著靈兒。一時間,兩人緊緊的貼著彼此,呼吸交融,場面充滿了曖昧。驀的,靈兒的臉忽然浮起一層嫣紅,她感受到了湯梟那有些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