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痕氣惱地坐在外面,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心都是酸的,這個王爺,也太可惡了連口水都不讓他喝就叫他趕緊把苗疆人帶到雨弦軒來,帶來了之後就把他趕出來了,真是過河拆橋啊…
「你一個人傻了吧唧的坐在這裡幹什麼?」花音一推開門就看見雪痕悶悶地坐著,還真是奇怪,「你跑到本姑娘的閨閣發什麼呆啊?」
「喂,我說,你不是到苗疆去了嗎?怎麼不待在雨弦軒跑到百花樓幹嘛來了?!」花音見他不說話也就繼續問。
「還說呢…那過河拆橋的王爺,才不要再去雨弦軒…」
花音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雪痕不由得笑了,「嘿嘿我說你,吃什麼西北醋啊?酸不酸啊?人家不知道的以為你喜歡王爺呢!」
「你才喜歡女人呢!」雪痕看著不正經的花音翻了個白眼,「我就不明白了,藍羽那個木頭腦袋怎麼就喜歡你了…」
「喂喂喂…」花音美目圓睜,「你什麼意思啊,怎麼著,他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
「好好好,可以可以!我最不招人待見可以了吧?!」雪痕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蛤蟆,走哪兒都被牛踩!
雨弦軒。
「她怎麼樣?」楚翊軒看著穿著奇怪滿臉鬍鬚的苗疆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到底行不行啊?雪痕那傢伙到底在哪裡找的他啊?
「王妃是中了我們當地一種花葉的毒,解決的辦法有,可是原料沒有。」
「什麼原料?」楚翊軒的眼睛瞬間就有了光澤,流光熒彩湛藍色四處飛揚。
「需要紫鼠根。」
「紫鼠根?」楚翊軒不曾聽過還有這種東西,想問雪痕卻不見人影才想起剛剛自己把他推了出去,又得讓畫琴把他找回來…
咕嚕咕嚕直轉悠的黑眸,紫薯根?那是不是地瓜根啊?這不是應該很好找嗎?
「雪痕,快回去,王爺找你!」畫琴破門而入,她就猜他一定跑到百花樓來了,她就知道他沒那麼小氣跑回暗衛處了。
「我不去!」雪痕本來是不想鬧彆扭的,可是花音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別鬧了,快走!洛弦的事別開玩笑!」畫琴看雪痕猶豫的樣子乾脆直接上前把他生拉硬拽地綁走了…
花音在後面哈哈大笑,這個雪痕,總是把話說的那麼滿,結果還是放不下,真是幼稚…
「幹什麼幹什麼?不是嫌棄我嗎?」雪痕不高興地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王爺,某人可不在意…
「紫鼠根是什麼?我們這裡有沒有?」
「紫鼠根?那是苗疆的東西,我們怎麼會有?」雪痕嘻嘻地笑了,「王爺您怎麼知道我去苗疆吃了好多?」
「現在去苗疆拿要多久?」楚翊軒皺了皺眉頭,剛才那人說洛弦最多只能撐到三天了,如果沒有紫鼠根,那就什麼都沒用了。
「啊?最快啊?」雪痕皺了皺眉頭,「那也要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