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痕無奈地搔了搔額角,「這樣一點一點地問下去怎麼問的完啊?毒嘛,無非就是陰性陽性之分嘛,先縮小範圍!」雖然楚翊軒不在可是這治療可絕對不能耽誤了,更何況畫琴留下來了,也就不缺人手了。
雪痕立馬問洛弦到底是哪種屬性,無奈某人也犯了愁…
這毒是陽性,可是組成的部分都是陰性啊,那這要怎麼算?
「怎麼了?」畫琴看得出事情或許沒有這麼簡單繼而問雪痕,「我前幾日在一本醫書上有看見一種既不屬陰也不屬陽的毒種,可這些都是苗疆才會用的…」可是這苗疆的東西乃是朝廷禁令是不准帶到中原來的,為的就是防止出現這種情況,會是誰都有這麼大的膽子和能力可以帶來而且還用在了一個王妃的身上?
「不屬陰也不屬陽?」雪痕一下來了興趣,「為什麼說它不屬陰也不屬陽?它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雖然他很奇怪畫琴怎麼會看醫書可是他更好奇這聞所未聞的奇毒。
我的心也微微顫抖著,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這種動彈不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真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因為它是由極陰的藥材組成的陽性毒種,或者是由極陽的藥材組成的極陰毒種,所以…」
「洛弦,是這個嗎?!」雪痕看著洛弦都要哭出來的表情不由得問了一句。
背對著洛弦的畫琴也趕緊轉身看著她,手足無措地問她,「你,你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我朝著雪痕眨巴了一下眼睛,淚珠隨之滑落,就是這個,就是這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雪痕高興地都快蹦起來了,「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只要找到一個苗疆人差不多洛弦的病就能好了!」雪痕唧唧呱呱地在洛弦身邊晃來晃去,「真沒想到畫琴這無心插柳還真的發芽了!哈哈——」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楚翊軒大老遠就可以聽到雪痕誇張的笑聲,加快了腳步走了進來,看著大家都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心裡更是癢癢。
「王爺你總算回來了,畫琴找到了病因了,這下我們只要找到一個苗疆大夫洛弦就可以好了——」
「真的嗎?」幸福來的太快,楚翊軒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記住,一定要機密!你最好是親自去一趟苗疆,給你七日!」楚翊軒才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跟他開玩笑,除非洛弦真正好起來,否則他怎麼可能真的放心的下?
「七日?!」雪痕的高興一掃而光,垮著臉,「我又不會飛!」
「嫌多?」楚翊軒斜睨了雪痕一眼,說不出的輕鬆。
「我馬上就去!!」雪痕趕緊溜出王府,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倒霉的都是他?
我看著就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樣高興的楚翊軒也跟著笑了,這個傻瓜…
楚翊軒轉身看到畫琴飄然遠去的綠色身影,這些日子,委屈她了。
「小姐,你感覺怎麼樣?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朵兒看著洛弦瘦了一大圈,心疼的不得了。她知道小姐一定不想夫人和老爺擔心,所以她也不去告訴他們。
我一提到吃的就滿肚子酸水,我想吃的都不能吃,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個該死的下毒者根本就是把我整成了植物人。等我好了,一定揪出那個該死的人,也給他下毒,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