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可以這樣想,王爺對您那麼好,你這樣他會很傷心的。」
「就是就是!朵兒都明白,你怎麼就不明白啊?」想當初他還挨打了呢!
我頭疼地聽著雪痕和朵兒的『思想教育』,都快半個時辰了,他們的台詞也就那麼幾句,像烙餅一樣翻來覆去的,難道就不煩嗎?聽的我的心都發毛了。
「你們在吵什麼?!」清冷的聲音,夾雜著她獨特的內力,一身綠衣的畫琴悄然出現,猶如一朵孤蓮那麼高潔。
「你還來幹什麼?不害死小姐你不甘心嗎?」朵兒護主心切,巴不得馬上把畫琴趕出去。
「朵兒,你不要誤會畫琴了,她不會這樣做的。」雪痕出聲化解了尷尬,偷偷看了一下洛弦,平淡無波,看起來她沒有怪罪畫琴的意思。
畫琴略過朵兒,走上前無愧地看著洛弦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沒有。」
雪痕驚訝地看著畫琴,據他所知的畫琴,一向是不屑解釋這回事的…
我艱難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笑容,害怕畫琴不懂又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相信。
「你們剛才在吵什麼?」畫琴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洛弦要刀!」雪痕一提起這個話茬又開始準備自己的長篇大論教育教育洛弦。
「要刀?!」畫琴轉身看了一下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洛弦,「你要刀?不是想傷害自己而是要救自己,是不是?」畫琴把刀拿在手上,看著洛弦點點頭,不顧朵兒的阻攔毅然劃開了洛弦的手指。
「接下來怎麼辦?」 洛弦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血,用眼神示意。
「你要自己的血?」畫琴雖然不怎麼明白醫學,可是她懂人心。
點頭。
「然後呢?」畫琴看著痛苦萬分的洛弦聲音也急促了起來。
「給她嘗!」一直沉默的雪痕忽然開口,他曾經在某本醫書上看過,可以舔血知其病的。
畫琴毫不猶豫地捏著洛弦的下巴將血給她嘗嘗。
「怎麼樣?!」雪痕看起來比洛弦還激動,他真的很好奇,只嘗血真的可以嘗出毛病來嗎?
「不夠嗎?」畫琴皺了皺眉頭。
眨眨眼睛…
「你們在幹什麼?」楚翊軒走進門來看著畫琴捏著洛弦的下巴,雪痕期待的表情,洛弦流血的手指,怒火忽然就冒了出來。
畫琴的手本就冰涼,現在微微顫了一下,看著雪痕拚命解釋的樣子冷冷一笑,「不用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轉身就走…
「畫琴,誒…」雪痕無力地垂下手,騷騷腦袋,真是麻煩啊。嘻嘻地笑了一下,「洛弦你到底嘗出個所以然來沒有啊?」
我的心好亂,這個下毒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如此熱性的毒在我的體內燃燒,明明都是良藥,加在一起就成了毒藥!我看著楚翊軒小心地把我的傷口包好,再想想剛才畫琴憤然離去的畫面眼神不由得暗淡了一些。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楚翊軒不高興地點了一下洛弦的腦袋,「放心啦,畫琴沒有那麼小氣!」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洛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怎麼了啊?能不能治?!」雪痕不耐煩地打斷他們,翻了個白眼。
我皺了皺眉頭,眨眨眼睛。
「是不是不確定?」楚翊軒看得出洛弦萬分猶豫。
「那怎麼辦?那麼多藥一次一次的試嗎?」
「不行!」楚翊軒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
「不行那你說怎麼辦?」雪痕苦惱地看著同樣沒有辦法的楚翊軒,「洛弦,你想試嗎?」
眼睛眨了一下。
「好,那…」
「不行!」
「王爺,你就別固執了!」雪痕不高興地翻了個白眼,「再這麼拖下去,情況恐怕也不會樂觀,說不定連現狀都保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