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漫無目的地牽著馬漫步在光禿禿的土地上,想著剛剛花音那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像她才是大老婆一樣,真是不爽,那楚翊軒居然也不生氣,真是太可惡了!!
踢著路邊的石子心裡越想就越不是滋味,他居然為了一個朋友把我晾在一邊,而且還是那什麼郡主的朋友,這也太奇怪了吧,還是說男人都這樣,有兩面性的。
「這不是我們驕傲的七王妃嗎?今天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啊?」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哦,對了。昨天是七王爺的大婚之日啊,只怕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了。」
「哼,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鳳黎國的王爺也跟女人一樣愛嚼舌根呢。」我轉過身斜著眼看著一身暗紅的楚翊陽,真是該死,怎麼就遇見他了?
「七嫂啊,女人呢,要是像毒蛇一樣,就不會有人愛的。」
「有沒有人愛那是我的事情,應該跟你這個外人沒關係吧?」我狠狠瞪他一眼就要離開。
「我真是奇怪啊,那蘇夫人是多麼溫柔可親的,怎麼你就這麼——誒,不會你是那農夫的女兒,為了變鳳凰把真的蘇洛弦給藏起來了吧?」楚翊陽偏偏就不讓洛弦身形一閃攔住了她的去路。
「喂,你說什麼?」我有些惱火地看著一臉欠扁的楚翊陽,「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毛病啊,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幹嘛像狗咬到骨頭一樣死都不鬆口啊?還有,也就只有你這種滿腹草包的人才會產生這麼惡毒的想法!!」
「怎麼,惱羞成怒了?」楚翊陽不怒反笑。
「你無不無聊啊?」我真的有點被弄糊塗了,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多人,為什麼每個人似乎都跟我過不去,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讓開,我要回去了!!」
「你——」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今天待在這裡回不去!!」
「是嗎?」楚翊陽的話還沒落音就覺得身上一陣僵硬,不敢置信地看著冷冷笑著的洛弦,她,居然會毒?
「我說過的,不要惹我!」
寒風漸起,吹起洛弦散落的烏絲,隨風飄揚與飛舞白色的羅裙印成一副畫境,美不勝收。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王妃恕罪。」一個丫鬟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就在轉角處,毫無徵兆地撞上了步履匆匆的洛弦,手上的糕點也全倒在她的衣服上。
「行了行了,起來吧。」我煩躁地拍拍殘渣,「楚翊軒呢?」
「啊?」婢女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看著洛弦,王妃直呼王爺的名字?
「楚翊軒呢???」
「王,王爺在暖閣。」婢女有些害怕地低下頭。
「你這糕點也是送去暖閣的?」
「是。」
「暖閣裡還有誰?」我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楚翊軒從來都不吃這些糕點的啊。
「還有,側妃和花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