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琪雅挑了挑眉,“哎,你該不會以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吧?”如果他敢以為不是,她會宰了他!
他漾著平靜自若的微笑,“照常理判斷,我是。”
哼,算他有良心,“那是再造處女膜。”她才不會在他面前承認。
段尚古危險地勾起一抹微笑,“讓你破費花那種錢,在下我可真是榮幸。”
該死!她給他的感覺難道真的只像人造處女膜?
“不必客氣,自十六歲失身後,那片處女膜我只是隨時做好准備,並不是專程為你。”仁琪雅說得一臉淡然。
段尚古泛起玩味的笑,撫著她柔順的發絲,汲取她身上的馨香,“這麼說來,我是無意間享受了?”她竟要強到不願承認與他共度了她的第一次。
“知道就好。”她哼了哼。
“我要怎麼彌補我的大意呢?”他問的很有誠意,“於情於理我都不該讓你獨自承受肉體上的痛苦,這樣好了,讓我招待你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你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不必那麼麻煩。”她才懶得理他的好心腸兼餿主意,什麼世界旅行,這補償方法其爛無比,“你只要再幫我找個好點的整型醫生就可以了,當然,費用由你全權負責……段尚古!小心!”
一個俐落的手腳,仁琪雅倏然推開他,天外飛來一顆子彈擊中了鏡面,匡當一聲,化妝室外華美的整裝鏡破了,一條黑影翻出了餐廳後門。
“你有仇家?”她皺眉,那人像要置他於死地,若自己沒推開他,子彈肯定貫穿腦部。
段尚古拍拍西裝,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不少。”
“知不知道是誰干的?”准是錢財過多為他招來的禍端,看吧,有錢就是有這種壞處,不但沒事要被子彈狙殺,偶爾還要被她這種人給洗劫一番,多難為。
“不知道。”他聳肩一笑,根本不以為意,“就算知道也是防不勝防,隨他們來吧。”
“就這樣善罷甘休?”一抹不平染上濃眉,她狀似氣憤,“你可以追查呀!”
有趣地研究她的怒容,段尚古不疾不徐地點了點頭,“你所言不差。”怒繃的美顏煞是可愛,躁進又毛烈,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他轉身要走。
她斜揚眉梢,“喂,你要去哪?”這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講得好好的,竟然說走就走,搞什麼?
他似笑非笑,“依你之見,我去追查。”
“我也去!”不甘落後,仁琪雅跟了上去。
鳳凰城的夜晚,星光異常燦爛,三條黑影在街道上疾奔著,以伯仲之間的速度往同一個方向而去。
驀地,段尚古撥出槍,向前方五十公尺遠的黑影開了一槍。
“你有槍?”仁琪雅挑起眉,但這並沒有影響她雙腿奔馳的速度,神偷最著名的就是有一雙所向無敵的飛毛腿,關於這點她早累積了盛名。
段尚古笑了笑,“在美國,這不奇怪。”
“是不奇怪。”她翻了翻白眼,早知道他會用槍,自己會比他捷足先登,就不用裝得那麼辛苦了,還以為他沒那麼暴力呢,原來!
黑影子被打中左臂,他翻牆一躍,進入一處私人宅邸。
尾隨而至的兩人在公館前停住腳步。
“你很有冒險精神。”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長跑過後的她,雙頰染上了紅霞,唇瓣也一片紅艷,十分迷人。
仁琪雅瞪了大色狼一眼,“拜托,我們正在尋你的仇家,你可以看起來不要那麼愜意嗎?”
“咳,好。”清清喉嚨,段尚古忍住笑意,假意嚴肅地審察周圍環境,“你知道這是哪嗎?”
“當然知道。”她可驕傲了,“這是俄羅斯政府的大使綰。”一年前她曾大駕光臨過,順手拿了件大使夫人心愛的彩鑽走,猶記得當時弄丟心愛之物的大使夫人還哭哭啼啼上了新聞,不過可憐歸可憐,她可是半點要歸還的意思都沒有。
“俄羅斯政府?”段尚古思索著,莫非今天襲擊他的人不是美國聯邦調查局,而是俄羅斯政府下的手?
“想到什麼蛛絲馬跡?”仁琪雅連忙湊過去,他那種表情一看就知道有所發現。
段尚古微微一笑,“什麼都沒想到。”說完,他順勢將她攬進懷裡,把軟玉溫香納入臂彎之中,狡黠的微笑浮上唇角。
“不說拉倒。”她揚了揚眉,反正又不關她的事,她不希罕,“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他蜻蜓點水般地親吻了她敏感的脖頸一下,“別急,我會放開你,因為我也要回去。”他可不能把清媛一個人扔在餐廳。
仁琪雅冷聲一哼,“我知道,你美麗的女伴在等你嘛!”那女人雅致清柔,倒是配得過他。
大抵男人都喜歡那種纖纖美人吧。
不過回頭想想,她自己也不賴呀,臉蛋是臉蛋,身材是身材,一雙腿又修長又勻稱,根本就沒得嫌!
“你不也有美少年相伴?”
月夜下,圍牆外,段尚古再度輕啃著她的頸部,輾轉著在她耳邊呵氣,拂弄她的耳垂,激情之夜的雲雨歷歷在目,他知道她最敏感的部位。
“姓段的,不准你親我!”她閃避著那股熱切情潮,耳根幾乎要燒起來了,見鬼,她對他的挑逗竟然有反應!有礙呼吸的感覺繁衍而生。
“我沒有親你,我在咬你。”他的手又不規矩地攏住了她的腰際,三番堵住她的唇,熱吻像狂浪一樣撲面而來,纏綿而猛烈。
仁琪雅喘息著,好不容易掙扎開來,“咬也不准……”
話罷,再度被攻陷,顯然對方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