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池瀟不耐煩地踱來踱去,惡聲惡氣:「你老婆搞什麼?去廁所去那麼久?她以為機場沒有打烊時間就可以這樣嗎?」
段印天掃了不耐煩的弟弟一眼,「你的話,好像過多了。」
「總裁,要我去看看夫人嗎?」一刀剛剛才得知總裁已婚的消息,雖驚詫但他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沉穩。
「把她帶回來。」
一刀領命去了。
巴格眼芒閃爍了幾下,他靠過去,調侃地拍拍段印天的肩膀,「我知道你一點都不擔心。」
在機場大廳的等候椅坐下,段印天徐緩地點了根煙,他蹺起腿,半瞇起眼,眸光落在另一方。
他們這群膚色不同的東方男人已經引起機場人員的注意了。
一刀去了二十分鐘。
「有問題。」段池瀟扼要地說。
「她該不會肚子痛吧?」喜歡挑女人毛病的段池瀟也有點擔心了,張揚起眉,「一定是飛機上那些爛食物幹的好事。」
「我們似乎該去看看。」巴格也認為不對勁。
正談論問,一刀重返。
「人呢?」段印天問得依然不痛不癢。
「總裁,夫人不見了。」一刀凝重地回報。
冷峻的面孔倏然刷下一層顏色。
好想睡……
從長長的睡夢中轉醒,寶寶打了個大哈欠,睜開有點酸澀的雙眼,入眼所及是全然陌生的景象,這是哪裡?
她衣著完整,但被綁在一張極為不舒服的冰涼椅子上,周圍儘是精密的科學儀器設備,高大的白種男女來來去去,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寶寶深深吸一口氣,這裡規模很宏大沒錯,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請問……」她發出聲音,喉嚨有點乾澀。
「人質清醒。」有人用小型廣播器在室內傳達訊息。
沒多久,一名中年女子神采奕奕地向她走來,咖啡色短髮,足蹬黑色高跟鞋,深藍色套裝,精明而幹練。
「記得我嗎?」女子面帶微笑走近她,順手餵她喝了口茶,「很渴對不對?喝點水會好點。」
寶寶認出來了,她的聲音!
「機場的……」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跑到人家家裡來了。
「我叫凱西強森。」她微微一笑,拿了把椅子在寶寶對面坐下,「很抱歉,段夫人,恐怕要暫時借用你幾天。」
「為什麼?」大小姐說她朽木不可雕,這些人借她做什麼?她連頓飯都不會燒。
凱西強森有點失笑,「因為只有你才有資格讓段印天束手就擒。」這是最後致勝的王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咦?」寶寶一時間不明白,隨後聽懂了,「你們想抓他?」
凱西強森漾起譎詭的笑,「一點也沒錯。」不只想,而是非常想。
段家的案子遲遲未結,三個人連一個都沒抓到,上頭已經很不高興了,他們非得加快腳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