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以來,寶寶幾乎隨段印天玩遍了拉斯維加斯每一處可玩的地方,他的排揚及陣仗往往教她咋舌。
段印天帶她到一千一百四十九尺高的飯店去欣賞賭城耀眼的夜景、去最狂野的夜間俱樂部放縱、去費瑞蒙街看數百萬燈泡的霓虹燈秀、去賭場大道的高爾夫球場教她打高爾夫球,當然,教她各種賭技是在所難免。
剛開始時,對於他在賭桌上的神乎其技,也驚歎無比。「你怎麼會?」總是要問上這麼一句。
他也總是懶洋洋地笑一笑,「我是賭王。」
久了,她知道他在賭城的地位,段印天不止是「印天大飯店」的負責人,更是賭城裡唯一能呼風喚雨的人,他的權利很大,至於有多大?連州長都來拜託過他,對他唯唯喏喏的。
「想什麼?」他強橫的大手伸過來,控住了她的下顎,眼眸轉瞬已移近她。
他們正坐在小飛機裡游大峽谷,欣賞著氣勢磅礡的岩石氣象,其鬼斧神工的傑作令任何一處自然景觀都望塵莫及,雄偉的場面和奇突的景色叫人由衷讚歎不已,這是生物演化二十億年的最佳記錄。
寶寶收回目光,燦爛一笑,「這裡好高。」如果沒有和大小姐走散,她還真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氣象萬千的峽谷風光。
「怕嗎?」改為執她的手,交纏著,眸光盯著她,補了一句「如果掉下去,我們就會同年同月同日死。」
從小擔任照顧弟弟的角色,他漸漸用冷酷強硬的外表來偽裝自己。沒人知曉,淡然慣常的段家大少爺也會渴望屬於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結髮妻,自己的骨血。
馮寶寶是第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女人,她天性的樂觀、自在、迷糊,常在不自覺間掃除他沉鬱的心,她的不解世事和單純構築成他想佔有她的慾望,不止於肉體,連靈魂也要一併佔有,他會把她留在身邊。
一直。
在窗外千變萬化的雲彩追逐中,他不由分說封住了她的巧美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