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冰說沒興趣,我也不好強迫,對一個女人強迫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但是我又想,顧冰是我老婆,儘管是假的,可是她不認為是假,我呢,我也恍惚以為她就是我的老婆,因此我即便強迫她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像一條蛇似地遊蕩著,遊蕩的目標無非就是顧冰的身體的深處,即那裡——你懂的!顧冰沒有拒絕,她忍受著我的手的非禮,她把身體側臥著,對著我咕噥了一句,宋……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是的,顧冰說的很對,我確實沒意思,我的手也感覺自己沒意思,但是我的手不想收回來。我的手感覺到顧冰的那裡幹幹的,就像是條枯寂的河床,這條河床的寂寞是一整個乾旱的季節,我想說我也覺得沒意思,但是我想想還是算了。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我好無聊。夜色漸漸地洶湧起來了,但是我一點睡意也沒有,劉警察的身影老是在我的面前出現,我知道這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這個人的執著勁讓我大為佩服,他大概主觀上就是認為我是一個壞蛋,他想他一定能夠找出我的全部的犯罪的證據,從而把我這個腐敗的大貪官揪出來。我想我只是一個局長而已,做到現在這個份上已經實屬不易,我得到的、享受到的已經很多,本來我什麼都不是,我理應知足,可是我為什麼要禍害劉洋呢?從主觀上而言,我只想教訓一下那個愣頭青,沒想到李雲麗這個女人找錯了人,那個殺人的傢伙是從牢裡出來的,他領悟錯了李雲麗的用意,結果……事情就這麼出來了,我有點束手無策,難道我就這樣失去一切?我一個制假販假之人,混到這一步容易嗎我?不行,我得找對策。我睡不著啊,我在床上烙餅呢……我起來,去衛生間,我打開門,啊?我看見趙小小就坐在馬桶上,月色從衛生間的窗戶照進來,趙小小寬大的溫暖的臀部閃爍著陶瓷一樣潔白的光澤,趙小小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她差點叫出聲,我迅速用手摀住了趙小小的嘴,我的意思很明確:趙小小 ,你不能叫……因為你一叫,顧冰就會醒來,那麼我們……我們怎麼說的清楚?趙小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想站起來,可是,她怎麼站的起來,她正在……那個!那個——你懂的!她對我揮手,意思是你出去啊,可是,我怎麼會……出去呢?我的眼睛貪婪地看著趙小小的那裡,那裡真寬大——因為女人是坐著的,那裡自然就寬大!那裡是白色的,白色也是一種誘惑,是一種空前的巨大的溫暖的誘惑,我抱住了趙小小的那裡,手開始撫摸趙小小的溫暖的白色的臀部,趙小小顯然很著急,她在我耳邊輕道,快出去啊,你!可是,我能出去嗎。我把頭埋伏在趙小小的腹部,突然的,我感到了難受,那種難受的感覺是空前的,我開始流淚了,我的淚水汩汩地流著,我突然的傷心讓趙小小感到匪夷所思,她輕聲問我這是怎麼了,宋,你為什麼啊?我哭著,我不回答,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傷心……趙小小站了起來,她不管不顧了,她的那裡觸目驚心地出現在我的模糊的視野裡,我開始衝動了,魔鬼附體了,我迅速解開自己的內褲,我的那裡就像是——一桿旗,一桿揮舞的慾望的旗,趙小小看出了我的意思,她迅速的想要拉上自己的內褲,但是怎麼可能,我的手——鉗子一樣有力的手成功地粉碎了她的行動,於是乎,一場無聲的戰爭就在衛生間裡上演了,我沒有想到趙小小也在拒絕我的需要……我急了,突然伸手扇了趙小小一個大耳光,趙小小愣住了,她傻乎乎地看著我,然後她就坐下了。她坐在馬桶上……我把趙小小翻轉過來,然後就……
夜色如夢,夢幻一樣的虛幻的夜,我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醜惡,我在做那事,玩命地做那事,我在趙小小的身體後面就像一隻跳舞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