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然,我貌似又回到了玫瑰園5號, 媽的,那個感覺是奇妙的,怦然心動的,令我萬分困惑的,迷惘的,我覺得我已經不是我,我只是一個被欲控制的魔鬼……
我記得,當時的玫瑰園5號,有我,有顧冰,以及趙小小。媽的,那不就像是一個美好的三口之家嗎?還有,真的還有那個:即我不堪回首的一段恥辱的經歷,當時,顧冰開著的瑜伽館裡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老女人,那老女人顯然是一個很肥的、真正屬於肥壯的醜陋的女人,她也曾在顧冰的家裡,她和我,哎,我怎麼說——
才好呢,我幾乎是被動的……
幹她,我一邊干,一邊皺著眉頭,好像我幹的是一團肥壯的空氣!到現在為止,有的時候,我還在夢裡想起老女人的叫聲,那叫聲——
無恥的叫聲讓我的夢境變得支離破碎!
媽的,我還是人嗎?我是一個沒有意志的動物,我的所作所為和一頭種豬有什麼區別?
現在,哎,我又貌似又要如此了!
半夜的時候,我從臥室裡去衛生間……媽的,我已經和匡曉美有了那個恥辱的事情,我做的很累,很累,就像我在討好匡曉美似的,匡曉美做的時候還輕聲道,哥哥哥哥哥哥。無恥啊無恥!本來,我應該在無恥的感覺中睡去,但是,我居然無法因為很累的緣故睡著,我分析自己究竟為什麼?
我想,一者,我腦子裡有事,老子心裡也確實在想著要如何處理好白天的眾多的事情,我就驚訝地感到那個匡曉美已經鼾聲震天了,她白白的身軀躺在大床上,我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玩具,我心裡奇怪極了,心道,媽的,這還是女人嗎?
我感歎著,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終於,我去衛生間了。
我正坐下來——正光著屁股坐下來呢,哎,我的保姆,即程德彪派來的那個老女人就進來了,老女人進來後就脫自己的褲子,我嘀咕了一聲,喂……
老女人看見我了,嘴巴裡發出啊的一聲,但是,一切已經發生,即我赫然看見了老女人的下半身,哎,我閉上眼睛,我的腦子裡盤旋著那個兩腿間的陰影……
勿用說,我又衝動起來了,我想起已經死去的王紅,我記得我和她在張曼莉公司裡,在我作為一個老總的辦公室裡,我們沒多久就幹上了,似乎不用多說的,兩人的眼睛看著對方,雙方就明白了彼此的需要,於是乎,我們忙不迭地做了。
我們很無恥嗎?當然無恥!
我眼睛裡冒著火,是一種奇怪的火,老女人的肥壯的臀——
我說過的那種即便肥壯但是不醜陋的臀更加點燃了此刻我心裡的火,我站起來,天啊,我也是光著的啊,媽的,我也赫然看見了老女人眼睛裡的火了,於是乎,兩團火融為一體,兩團小火合二為一融為一團大火……
這個夜被我們的無恥佔領了,這個別墅裡的醜惡讓所有的空氣都污染了!
第二天,我身體的魔鬼撤退了,我甚至不好意思看見她們。
她們也貌似不好意思看到我,我想去……
上班,但是匡曉美建議我吃了早點再走,那個老女人已經履行了保姆的職責了,她做好了早飯,她看著我,眼睛裡有深意……
可是,我怎麼好意思看她,我忽然想,王紅是不是沒有死?
或者她的死是一個假象,她實際上來到了我的身邊了,她只是換了一個身份而已。無恥的世界,無恥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