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我先說一個「不是笑話的笑話」:
天堂的門壞了,準備重修,招標中。
印度人說:只要3千塊就弄好,理由是材料費1千,人工費用1千,我自己賺1千; 又來個德國人,德國佬說:要6千塊,理由嘛,材料費2千,人工費2千,自己賺2千; 最後跑來一個中國人,中國人說:這個要9千塊,3千塊給你,3千塊我的,剩下3千給那印度人!
……好笑?一點也不!官場中人都深諳其道,真的!
話說顧冰就坐在我們這一桌,主桌,她被有意無意的安排坐在我的身邊,我心裡不禁一喜,就自然地靠近了她,她似乎顫慄了一下!
哎,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啊,也許,我心裡還在以為顧冰就是我的老婆呢!
當然,即便我一直就是在騙她,在上一個人生……但是我騙她是騙她,這不假,可是我對她的感情還是有的!不是沒有!
現在我見了她,我就想彌補我對她的罪。我要為她做點什麼。
說起來在整個的喝酒過程中,顧冰她總是要主動地去給朱剛書記倒酒,當然了,她也給瘦子主任倒酒,第三個就是給我倒酒,她給我這個所謂的街道三爺倒酒,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亮亮的,她用餘光看我,那意思是你真壞!哎,我心痛啊,由於顧冰也給那兩個老小子倒酒,我就感到一絲淡淡的不快!
媽的,我對自己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難道我是在吃他們的醋啊,靠,我吃的哪門子醋呢,真好笑!
終於,我對顧冰說,你不要去倒酒的啊,有服務員呢。
顧冰對我一笑,說我們當秘書的就要為主動為領導服務好的。
朱剛笑著看我,他似乎沒聽見我在對顧冰說什麼,他清清嗓子,說了一句話:請大家停一下。
於是大家都不說話了,因為一把手要說話了,朱剛站起來開始宣佈我的任命,同時也說了我分管街道的黨群工作、政法工作。
大家稀稀落落的拍手歡迎我,都說我年輕有為,前途無限!
我謙虛地說自己是來向大家學習的,我知道我自己說的是屁話!
朱剛也坐在我的旁邊,他的旁邊除了我就是瘦子主任,二把手。我是三把手。朱剛宣佈完我的任命就坐下問我有沒有什麼想法,我說沒有啊。朱剛說你先抓起來再說,有困難的話你和我說。
我本想說:你分給老子的這個工作我知道個屁啊,想想還是不說了!
我記得自己以前可是一個實權派,具體做的就是社會事業,局裡的錢基本上是我一個人掌管的,當時老子可是一支筆,現在呢,遽然分管虛的工作,狗屎的工作,老子與錢不打交道了,拜拜了,哎,我還不習慣呢,萬一以後我要用錢怎麼辦呢?
我微笑著,心裡有一個疙瘩。
席間我也不好露出來,我想朱剛為什麼不叫老子分管建設工作呢,那些街道安居房建設工程總是有點油水的啊,當然了,官員和地方的老闆打交道要多留一個心眼,但是我是誰啊,我是曾經的腐敗局長宋江啊,我的腐敗水平不要太好啊,我怕個鬼!
可是,現在……
我需要等待機會呢。畢竟我重生之後是剛剛進入官場的,我要小心謹慎才是,這樣一想我心裡就好受了點。
說起來我初來乍到的,街道的所有黨政人大政協領導就算見了一個面,說實話,實際上我一個也沒記住,我只是對朱剛書記越來越覺得親切!
是啊,這個傢伙在我的上一個官場中他可是和我穿一條褲子的,我後來事發進去後我也沒揭發他,應該說我對得起他的,他後來是怎麼進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見他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他也是死罪!
酒宴中我喝了很多的白酒,還好,這一次我的表現比在區局也即王斌的局裡要好的多,比在余艷面前也要強不知道多少倍呢,我大概喝了有一斤白酒,可是我就是沒醉,我心裡有點得意呢,看來,人的酒量是需要環境的,我和那個張學良張院長在一起,我喝的就是不爽!再者,當時我又見到了那個小薇……
小薇在上一個官場中可是一個苦命的姑娘!她是老子的大師兄高飛的女朋友!哎!不說了!老子的傷心事總是那麼多!
酒宴結束後朱剛吩咐顧冰送我回家。
我沒吭聲,我心道,我哪有什麼家?就是一個房子而已——媽的那房子還是李雲麗租的。顧冰說打的送我,我想她那麼富有怎麼會打的?我脫口而出,你的車呢?
顧冰一愣,說什麼車啊?我們做秘書的就拿那幾個死工資哦,哪裡有錢買車呢?宋副書記笑話我呢。
我愣住了!
的士來了,上車後我突然對顧冰說,,你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