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到了之後就給我發了一個信息,說她到了。我馬上出門,離開辦公室。下樓時媽的我正好碰見小美人李梅,呵呵,李梅和我虛偽地一笑呢,輕聲說局長,你出去啊?我點頭。
我看周圍沒人,就伸出手來,李梅楞了一下,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猶豫著,我乘機抱了一下李梅,李梅掙扎著,輕道,讓別人看見啦。
我鬆開李梅,說好好幹啊,小李主任,我會提拔你的。
我說著,就下樓去見王紅了,王紅在車裡,見我大搖大擺地來了,就搖下車窗和我莞爾一笑,我拉開車門,上了王紅的尊貴的賓利車。
我跟著王紅去了。
媽的王紅還是把我帶到了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個約會的地方。
老地方。
當下我進了賓館的臥室後,我想,老子還是先辦正事吧,辦……好事。想著,我就去脫王紅的衣服了,媽的,我一邊伸手,一邊暗自思忖,老子身體最近怎麼有點亢奮啊,怎麼看見女的就想那事啊,這怎麼行呢,有空的話是不是去趟醫院?
我心裡問著自己,我問歸問,手沒閒著。
王紅一笑,身體似乎避讓了一下,她假裝惱火地質問我,宋,你也太猴急了吧,我可是來找你談正事的,不是……
我笑著說不是什麼啊?什麼事情要那麼著急的,不急!不急!
說著話的功夫我的手就已經抓獲了王紅了,然後很快的,我的一隻手就準確地探到了王紅的那裡……
王紅開始還在裝一個他媽的好孩子呢,但是我的手到了她的那裡之後沒多久——
她就開始配合我了。
她嘴巴裡發出了類似於嗚咽的那種神奇的聲音。
我在王紅的身上折騰了,開始忙活了。
話說我一邊忙一邊就在想我和王紅的第一次。是的,王紅無疑是朱剛朱書記引進給我的一個「優良產品」,她本質上就是一個桃花覆蓋的陷阱,那陷阱裡都是向上的有毒的刺啊,朱剛掉進去了,被扎死了,現在就是我,輪到我了,他媽的!
哎,慚愧啊,同志們,我色!
我和朱書記一樣一樣滴:色!
色是一把刮骨鋼刀,它要刮老子的骨呢,朱書記成了王紅手裡的一顆棋子,而我無疑也是王紅手裡的一顆棋子啊。我們都是可悲的棋子,我們何其不幸!
就在我快要到達那個快樂的「最高峰」的時候,忽然的,就在我的腦子裡就出現一個人來,即大金牙黃哥。這個人最近在我的面前出現過,也到我的辦公室裡來看過我一回,他原來對我有恩的,畢竟他是請我喝過粿條湯的第一個人,他帶我認識了顧冰,他幾乎就是我的恩人。
自紅海出事後,他進了監獄,但是他現在出來了,而且還有一個老婆,他的老婆遽然是一個全市出名的女企業家,即那個在香港上市的企業的什麼女董事長,我在香港還見過的那個女董事長,很有氣質很嫵媚的一個中年女人,前不久,我們也見過了,我甚至有點想她。可是,我忽然想起來,朱剛和我提起過一件事,他說王紅似乎是大金牙黃哥的老婆!不會吧?當時我也沒在意的。沒在意就沒細說。
說起來,王紅在成為大金牙黃哥的「老婆」之前,她是著名的毛河水的馬老婆,毛河水是開發商,金科的創始人,但是毛河水死了,他是怎麼死的?!朱剛說是王紅和毛河水的一個侄子合計害死的?!
那個侄子就是大金牙黃哥,後來……王紅就和他在一起了。他們是非法同居,並不真的就是結婚。現在,他們看起來是分道揚鑣了。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和王紅做那個是在海濱路的一家賓館。
當時,我上了王紅的尊貴的賓利車後,王紅一邊開車一邊就和老子調皮地說她已經提前訂好海濱路的一家賓館了。她開著車見我不說話,還問我呢,喂,我的車技還可以吧。是的,她的車技確實可以,她的賓利一路愉悅地疾馳著!
我想著,動作著,終於,我開始叫了——
是嚎叫!
我在無恥地嚎叫的過程中,我還想到了我和王紅辦好事的房間是在高層,最高層。
同時,我也知道,我們所進行的身體交易是在白天:青天白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