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的,好的,是規定就要執行!革命的身體要緊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有空一定去好好讀一讀《黃帝內經》。我故意對專家說道。
專家笑了。
靠,我放心地帶著專家的建議準備走了……我心道,老子的身體沒病就行啊!
那專家見我邁步要走,最後還補充說呢,局長啊,你要悠著點幹!
我回頭笑著說一定,一定,哈哈……我悠著點幹!
我心道,老流氓!媽的那事能悠著點幹嗎?悠著點干還不如不干呢,他媽的!
同志們,哎,說起來我宋江自當上官以來,真可謂起帆之船,一路飆升,長勢良好啊,媽的我也奇怪自己為什麼有這麼好的官運?
天知道!
我以前在強子的出租屋裡挑燈夜讀(複習公務員學習資料)的習慣其實早就沒了,我對專家說自己有空去讀《黃帝內經》其實是屁話,是假話,我哪裡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看書呢?
我以前是讀書人不假,可現在我是一堆臭氣哄天的狗屎!哎,我心裡很清楚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當然了,我從醫院回來就在心裡想,專家的話畢竟是專家的話,老子還是要聽的,做那事雖然快活,但也要有一個基本的節制啊,不能夠恣意地想來一次就來一次,畢竟人的身體不是牙膏,說擠就能擠出來滴!
故此,當美女地產商王紅又一次提出要和老子第N次「溫習」那個事的時候,我終於興味索然地從床上坐起來說了上面那句話:
人的身體不是牙膏,說擠就能擠出來滴!
我話音未落,王紅就放肆地大笑起來了,她笑的時候花枝亂顫的,媽的!我看的火起啊,就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王紅躲避著,嗔怪地道聲,你不是說你不是牙膏嗎?怎麼又要我來擠啦?
我說……哎,沒辦法,我想要了!我來了!你把老子的牙膏擠出來吧,求你了,你個……騷狐狸精!
我喘著氣,撲向王紅。
媽的我們再一次抱在了一起!靠,這一次我遽然沒有吃美國的那個偉大的哥!神了……
說起來,在李雲麗出事的那些日子裡,我心情良好地廝混著,表現的十分無心無肺,我在辦公室裡坐著,一本正經地看文件,或者接聽電話,我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辦公室裡那兩株發財樹也不再嘁嘁喳喳地議論老子,難道它們真的怕老子拿開水澆它們呢!它們保持了可怕的沉默!
到了晚上,只要沒有什麼應酬,我還是按時回到玫瑰園5號的。
趙小小從鄉下也回來了,她繼續忙前忙後地為我和顧冰做家務等雜七雜八的事情,哎,她做的飯菜真香啊,在我看來,她做的菜比酒店的菜餚強多了。
顧冰不動聲色滴看著我,觀察著我……
我笑笑,哎,我微微一笑很禽獸!我什麼也不說。有一次顧冰實在憋不住了,就問我最近工作怎麼樣了,我說什麼怎麼樣了?還……那樣!
那樣是哪樣啊?顧冰再問。
我道,那樣就是那樣啊!
李雲麗的喪事是我親自辦的,悼詞也是我寫的,我代表局黨委去李雲麗家看了李雲麗的老公,還有她的孩子,我掏出一個信封,裡面是5萬元,我把錢給了李雲麗的孩子,那孩子還在讀小學呢,眼睛稚嫩地看著我,小嘴一張,哭了!
我也有一點傷心!
我看著李雲麗放大的黑白照,默默地說道,雲麗啊,你不要怪我啊,我也……沒辦法!怪只怪你辦事幼稚!辦事不長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