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一個人打的悄悄去了那個「君越」酒店。毋庸說,我很……累啊!媽的我又不是鐵打的!
我就那樣躺著不動,整個過程都是蓉蓉自己一個人在行動!
她一個人忙上忙下的,額頭都出汗了,說起來我知道她的小心事,她是想感激我,用她的國色天香的美貌和身體隆重地感謝我。對此,我當然是兩字:
笑納!
我關上手機,關上窗簾,我想……老子好好休息一下,我開始閉上自己的眼睛了,近來老子有了黑眼圈,明眼仁都知道,那個黑眼圈是幹那事幹多的緣故。
我大白天躺在賓館的床上,我腦子裡自然低就想到了一首很出名的詩呢:
哈哈,我是文化人,而文化人做什麼都能想到詩!……
那詩其實是一個有點自戀的女人寫的,寫的很那個很出名的!我在大學的圖書館裡裡讀了一遍就記住了,我當時心裡說道,這哪是詩啊?這是女人的很直接的宣言啊!
「白天我總是拉著窗簾,以便想像陽光下的罪惡,或者進入感情王國,心理空前安全,心理空前自由……然後幽靈一樣的靈感紛紛出籠,我結交他們,新生兒立即出世,智力空前良好,如果需要幸福我就拉上窗簾,痛苦立即變成享受,如果我想自殺我就拉上窗簾,生存慾望油然而升,拉上窗簾聽一段交響曲,愛情就充滿各個角落……」
說起來,自我香港澳門之行後,我就知道顧冰對我越來越不放心了,由於我晚上不怎麼經常滴做那個,也即我和她做那個的激情少了,她就有樂必要的對老子的懷疑了,她心道,咦,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不是宋的特點啊?
她憋不住,終於咬著牙問我——宋,你最近……最近在忙什麼呢?什麼事情讓你一點激情都沒有?
我皺著眉,說冰冰啊,你怎麼了,我忙什麼還要和你匯報嗎?
我的語氣很不友好。
顧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是……關心你,我們是夫妻啊。
我心道,夫妻?夫妻個屁,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我當然沒說出來,說出來顧冰還不要和老子拼了?我又不傻!靠!
於是,我對顧冰說,冰冰啊,你不要那樣啊,我知道你肯定有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你就說嘛!我們是夫妻就是要真誠相待。我開始給她講大道理了,講大道理是我的拿手好戲。
顧冰突然不說話了,她翻了一個身,她把渾圓的屁股對著老子,我心想,勾引老子啊?老子不能總是吃一盤菜吧?一盤菜很好吃,但是天天吃也要生厭滴!
我沒動她,只是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屁股,我彷彿覺得自己是在訓導一匹美麗的母馬!
話說老子一邊訓導自己身邊的這匹美麗的母馬,一邊就在進一步想,或許,我做事不夠細緻,不夠謹慎,難不成老子在外邊養小蜜的事情顧冰已然知道一點什麼風聲啦?不會吧?
我想起晚上吃飯時顧冰還問過老子一句很奇怪的話的。
她問我,宋啊,你這些日子怎麼老是要去君越酒店啊?你去那裡究竟幹什麼?洗澡嗎?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去外面洗澡!
我說顧冰同志,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沒有啊!顧冰想否認,她解釋說有人看見你在那裡出現就告訴我了。宋,你是一個局長,認識你的人很多很多的!
喔,是這樣的,我解釋道,冰冰啊,我是去那裡看幾個客人的,他們是從其他省份來我們局學習先進經驗的,我們局接待客人都是安排在君越大酒店。這個有什麼啊?你不要多心的。
那你怎麼……不要我了呢?晚上顧冰不滿地說了這一句,她說出了心裡話。
我解釋說我又不是牙膏,想擠就擠啊!
顧冰轉身看著我的眼睛,她突然說了下面這個例子——
她說,宋,我和你說啊,我聽我的瑜伽學員講過這樣一件事,說他的老公十年前對她很好的,她當時還是他老公的女朋友,她有一次在餐桌上說要吃十隻蝦,她老公就給她剝二十隻!可現在呢,如果她要老公幫她剝蝦殼,他老公就說,開什麼玩笑!我幫你脫衣服都沒興趣了,還幫你剝蝦殼?
我睡著了……
我不知道顧冰講這個事情給老子聽是什麼鳥意思?
也許,顧冰是想告訴我一個真理,婚姻讓人變得懶惰。我就是一個典型,而顧冰心有不甘啊!
我睡著後,顧冰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有了一個隆重的決定,即把自己苦心經營的瑜伽館賣掉,一心一意來當我的老婆,好好地在我的身邊,她甚至還想應聘小軍負責的那個藝術團,有一次我對她說了藝術團的事情之後她就有了那個想當演員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