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劉思雅和我做完那個後,她幾乎都不敢看老子的眼睛!她似乎是在很他媽的害羞呢!我聽見她輕輕地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啊,宋局,我讓你見笑了!
靠!她什麼話?鳥話!
她是閉著眼睛說這鳥話的,說之前,她還在快樂地呻吟呢;呻吟之前,她是咬著牙齒的。她似乎在忍受我的動作!我的動作很他媽的過分……
我想說,媽的,我們做都做了,做了還不好意思咋的?我們要坦誠相待啊!
說起來,當時我雖做完——
做完之後意猶未盡的。
我做了很長的時間,漫長的時間,我採用了很多姿勢——有一種就是「後庭花開」什麼的,無恥啊!我身體快樂的不行,同志們,劉思雅就是好!無與倫比!
我心想,古代的皇帝也不過如此啊。
我做完,大叫一聲,就像死去一樣。我死去沒多久,又復活了,我的手開始了不老實的歷程,我的手沒閒著,像一條恣意游動的蛇。
那條蛇輕輕地游動著,撕咬著劉思雅的那兒。
那兒……汗水淋淋的,我知道劉思雅和我一樣,她也很投入啊,她要是不投入,她就不會流汗!
她在使勁地接受我的一切,我的無恥!
唉,彼時,我感到自己的手是摸在一片水磨石上,有一種細膩的滑溜的感覺呢,很爽!我等著自己再次雄風大振!
良久,我覺得自己可以了,就企圖扳開劉思雅的身體,我想……
再來一次!
但是劉思雅堅決地不幹了,她一骨碌地就站了起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我在劉思雅的那片陰影裡呼吸加劇起來,但是劉思雅飛快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那片陰影不見了,同時,她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做人是要講信譽的,局長啊,一次就是一次,說好了的,怎麼可以來第二次呢?!
靠,什麼話?
鳥話!
我無話可說呢,我看著認真的劉思雅,啊,這個曾經的國內名模!她本來就是一個模特啊,她的高大綽約的美麗的身材,老子心裡又一次發癡了,啊……
我搖搖頭,她的高大綽約,讓我想到了許紅的高大綽約,許紅實際上沒有劉思雅高,她要比劉思雅矮一頭。
劉思雅身體的優美的弧度讓我想到了顧冰,她整體上的滋潤和柔曼讓我想到了趙小小,她的年輕、熱情、和嫵媚讓我想到了李梅,小李主任,哎,劉思雅只答應和我一次,我委實是心有不甘呢!
我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啊嗚」一口吞進了肚子,媽的是什麼滋味?我還未好好品味呢!
那次我們分開後,我就再也沒有了和劉思雅的進一步的聯繫,劉思雅似乎在刻意迴避我,我走時,她很認真地對我說,局長啊,我們以後不要這樣了,這樣就是在做壞事,我要……
要結婚了!
劉思雅很幸福地告訴我她結婚的事。結婚是好事——不是壞事。
我說你要結婚了?不會吧?
劉思雅說是啊!
我脫口而出,那我們剛才是……
我話未說完呢,劉思雅就瞪了我一眼,她惡狠狠地告訴我,我們剛才的事情以後我們都不要提了,好不好?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我點頭。我心說是啊,做了怎麼了?做了也沒有記號的!他媽的!
這件事情過去沒多久,也即第二天,嚇人吧?我就知道劉思雅是真的結婚了,她第二天結婚了!
她和我快樂地「那個」了之後(她就當自己是和一個帥哥「實驗」了一下),第二天,她再在她的洞房裡和她的新婚丈夫快樂地做那個!
媽的女人厲害吧?!忒厲害!我要暈了!
據說,她嫁了一個很不錯的老公呢,很老實的一個男人,好像也是我們官場上的,在另外的一個區,官不大,是什麼局的主任科員,實際上狗屁的權一點沒有,是一個跑腿的。按照級別,她老公也能在工資待遇上享受科級待遇。
他們是在本市最好的一家酒店辦的婚事,她結婚時沒請我,李雲麗作為「表姐」去了,李雲麗回來後還給我帶回了一袋喜糖,她說這是劉思雅特意吩咐她帶給我嘗嘗的。
我說好啊,還想到給我帶喜糖呢。
我拿出一粒,剝開糖紙,吃了一顆。媽的,的確是很甜的糖啊,但是我吃著,吃著,就吃著了酸味和苦味……
我悄悄地吐掉了。我吐在老子的辦公室的那株發財樹的樹根旁邊,那發財樹見我如此惱怒,表情陰鷙,就奇怪地問我,喂,局長大人啊,人家結婚管你什麼事情呢,你生什麼悶氣呢?
我心說,你這廝總是多話,看來我不拿開水澆你還真不行了?
說完,我做出要拿開水澆它們的樣子,它們一起大叫,局長啊,饒了小的,我們可是對你忠心耿耿的,天天在為你祈禱呢!祝你平安,祝你陞官發財死老婆。
我道你們說什麼屁話啊,什麼陞官發財死老婆?
兩株發財樹說,這個局長你不懂?當官三大喜啊,陞官、發財、死老婆!
繼續說老子從香港、澳門、深圳、珠海等地回來之後發生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鳥事情吧。
第二天上班,眾所周知,李雲麗引導著讓我認識了曾經做過模特的劉思雅,由於劉思雅出眾的相貌,模特的身材,讓男人流鼻血的風騷,我當時就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個讓男人流鼻血的女人我一定要弄到手的!靠,我當時就有了這個不好的信念呢,並且為之努力了一個月,媽的我遽然就實現了!哈哈!
我實現了之後我就和劉思雅沒有了往來,這其實不是我的本意,是劉思雅的本意,她結婚了!
如果我知道這一點,媽的我也不會下手那麼快啊!
那個夜裡,劉思雅要求我帶套,同意就這一次,她是說話算數。啊,她真是一個講信譽的女人。
講信譽的女人就是好女人,劉思雅結婚沒忘記叫李雲麗帶喜糖給我吃,說明她心裡並不是完全沒有我,畢竟在她結婚的前夜,我在她的身上忙活了那麼長的時間,而且她事實上也達到了一個快樂的巔峰,這個事情她不應該忘記的!
但是,也不好這麼說,如果她刻意地要想讓自己忘記,那麼她就會忘記的,說不準這個事情她以後都會自己懷疑,即,我和宋局做過那事嗎?喔,沒有啊,我們什麼也沒有做過!
她無疑會對自己這樣說的!他媽的!
生活的本質就是這樣,每時每刻,我們都在遺忘別人,每時每刻,我們都在被別人遺忘!
初見劉思雅,我自然是請了客的,是李雲麗去安排的一個飯局。當時,快到飯點了,正好小軍同志也來了,那就一起去。
說起來,小軍這廝在我去香港、澳門、深圳、珠海之前已經被李雲麗成功地挖掘到我們局,李雲麗找到他說了我要他出山的事情,他爽快地同意了,他當時就決定不當那個婚姻主持了!
他說當官好啊,好啊,傻子才不同意呢,說吧,你們局長給我什麼官當?
李雲麗說,團長,怎麼樣?
小軍笑說,你怎麼不給我當司令呢?開玩笑呢!
李雲麗火了,說老娘是什麼身份?副局長級別的辦公室主任?!我會沒事和你這個鳥人來開玩笑啊?告訴你,藝術團的團長,是我們局長親自點的你的名!局長對你的印象很好!
局長?哪個局長?
宋局啊!
宋局?哪個宋局?小軍繼續問,李雲麗說全市最年輕的局長宋江——你不知道?
小軍說喔,是他啊!
小軍說完這句就不說了,李雲麗從這一句「喔,是他啊」,她就知道小軍和我的關係是很不尋常的,至於是怎麼樣的不尋常,她不知道。
在挖掘小軍出任藝術團團長這個事情上,李雲麗辦事的果斷性和效率還是讓我十分滿意的。小軍作為我們局引進的一個人才,編製屬於政府僱員,享受副科待遇。因為他有一個職位就是區藝術團團長。
小軍來到我們局沒幾天已經很積極地去了好幾個街道的文化站,每天,他都在觀看文藝演出,他是在認真地挑選藝術團的演員,他見我考察回來了,就忙來我辦公室找我匯報工作。正好呢,劉思雅也在,我就對李雲麗說,中午你去君越大酒店定一桌飯吧。
情況就是那樣。
酒後,劉思雅客氣地來和老子告別,李雲麗乘機說局長啊,以後局裡請客需要的酒水就由我表妹提供如何啊?
我沒啃聲,沒表態。我沒啃聲沒表態就是不同意!姥姥的,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劉思雅笑笑,就走了,我覺得劉思雅是很有信心地走的,她看出了我的不軌的企圖,於是她繼續來找了我好幾次,每次我提出我們去一個秘密的地方小憩一下,她就委婉地拒絕了。
她好幾次來找我——我都沒答應她,我等著她答應我的事情我再答應她。
後來我也主動找了她好幾次,有一次我們就那個了,她答應了我——這是自然的,她不答應我我就不答應她,再者,劉思雅那天正好也想幹那個,幹那個畢竟雙方的身體都很快樂,於是就有了那回事……
我們是帶了套套做的那回事,事後,我就買了她的酒。
我的想法很簡單,買酒就是報答。我心道,既然你劉思雅只答應老子一次,那麼我也只有一次。她的一次很簡單,就是分開自己,讓我進去,我的一次也很簡單,就是叫李雲麗去她那兒拿了20箱酒,劉思雅毫不客氣地開了雙倍的價錢,她要宰我一刀,她知道我不會在乎這個小錢,但是她第二次再找我時,我就說,你找李雲麗吧,於是李雲麗以後拿來的酒票都是她那兒的,她成功了做了一個優秀的紅酒推銷員。
我當然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是生活啊,同志們,該糊塗也要糊塗,即難得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