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機關黨政辦主任的工作性質和老子手下的李雲麗一樣,都是屬於服務、保障、協調、組織性質的工作,就像是……什麼什麼內務部。
喔,神馬是內務部?
呵呵,這樣說吧,吃喝拉撒、文字材料,對上對下、接待往來等等等,基本上都是由這個部門具體負責滴,這個部門的好處就是經常可以打著領導的旗號為自己謀私利。我和這個狗屁的區黨政辦主任這才朝夕相處幾天的功夫,我就很清楚這個鳥人的本質了,這個傢伙的貪婪勁兒一點不比我少多少,說起來,我是貪官,他就不是貪官?!
當然了,我這個貪官是我自己心裡對自己的客觀的定位,就目前而言,我甚至還覺得自己很他媽的正統的呢!
話說那廝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就對老子說,書記找他有事,他去書記的房間裡商量重要工作,我心想,你個狗日的去按摩就去按摩吧還要騙老子說是找書記談工作?於是我笑笑說,主任啊,你去忙你的哈。
我心裡罵了一句王八蛋。
很無聊的啊,同志們,畢竟香港的長夜漫漫啊,香港的月亮就是圓啊!靠,我躺在床上寂寞地堅持著呢。
顧冰打了電話來,昨天她發了信息,問我怎麼樣了?我說好啊!現在她打電話來,問我想不想她?我說想啊!
她就問我哪裡想?
我說哪裡都想啊。顧冰在電話裡撒嬌,說,宋,你說具體點嘛?哪裡想啊。
我知道顧冰的意思,她要我說心裡想,要我說——我愛她。可是我就是說不出來。說起來我對顧冰,除了感激就是感激,除了喜歡她的身體,除了佔有她的美貌,好像愛……不是那麼有的啊,至少不是愛情,這個愛的感覺最多也是一種同情吧。我對甄芸倒是有愛的感覺的,但是這個愛的感覺現在逐漸沒有了,就像是一個罐子裡裝滿了空氣,空氣裡有一定的氧氣,氧氣用掉之後就沒有了,就發生了化學反應,變成了二氧化碳,他媽的!
顧冰掛掉了電話,氣呼呼的樣子,我能想像出來她翹著嘴巴生悶氣的樣子。我把電話打了過去,我說我想你啊!她再問那句:想?是嗎?哪裡想?
我說我的那兒想。顧冰嗔怪地罵道,流氓!
我說我流氓嗎?我只要對你一個人流氓就行了是不是?
顧冰笑說,你敢對其他女人耍流氓!你試試看。
李梅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告訴我她的家事已經處理完了,想下周上班。我說好的,你要化悲痛為力量,有的事情不是人能左右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很脆弱,就像桌上的一隻茶杯,要是你不注意用手輕輕一推,就會摔碎的。
李梅哭了起來,我安慰她,說,梅梅啊,別哭,啊?人生的路很長很長滴,以後我會……愛護你的。
李梅不哭了,她輕輕地說好的。
我掛掉了電話,若有所思的,我想到了我和李梅在我老家省城的酒店的那夜,我和新婚不久的李梅做了好幾次那個快樂的事,哎,那個感覺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好啊!
我在房間裡呆了半晌,實在睡不著,就忽然也想去按摩了,老子要抓那個狗日的黨政辦主任的現行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