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搖搖晃晃走出讓他一下子「長大的」那個路邊店,也即叫小芳的理髮店時已經是半夜三更的時候了,呵呵,不好意思的,那天他不幸地成了一個男性版本的芭比娃娃,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那幾個按摩女的胯下玩物。
幾個女的輪番上陣來找他排遣寂寞,有一個女的居然張開大口用了自己的嘴巴……
小軍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他心裡一直在念著「我米頭伏」,他說我是一個皈依佛門的人啊,可是今天,我他媽的是在與一群不知廉恥的女鬼共舞啊?!
出了這家野雞店,小軍一路迤邐直奔他腦子裡的美好的鄉村而去,早晨天放晴的時候,他駐足不前,因為村頭那個廟宇就隱隱地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了,小軍疲憊且欣喜地想,這應該是我的落腳在之處啊!
小軍走到廟宇門前,但見山門緊閉,山門上交叉縱橫著蜘蛛網,小軍想,喔,這個廟宇是座空廟,媽的他心裡的石頭落地了,在他而言,空廟的好處就在於,他駐紮進去之後他就是一個方丈了!
方丈是什麼級別的,股級總是要的吧?
小軍想推開山門,但是他哪裡推的動?他又不是花和尚魯智深?無奈之下,他只有繼續地搖搖晃晃地進村。
一路走著,小軍就隱隱地覺得自己的麻煩來了,他自己的那個地方已經開始癢了,癢的實在受不了,他就走到一戶人家的牆角處,假裝小便,四下看看沒人就掏出自己的那個看,不看不知道,他一看嚇了一大跳,那裡紅紅的,他想我尿一下吧,不尿不知道,一尿更是嚇一跳,他尿的時候那裡很刺痛,小軍心想壞了,也不知是哪個小芳把髒病傳染給他了,他氣壞了,真想返身回那個野雞店,拿一把殺豬刀找小芳們拚命,他要見一個小芳砍一個小芳,他要出出心頭這股惡氣呢!
一個月後小軍終於治好了這個髒病,他花了自己在酒吧打工賺的錢——好幾千呢,他是在另一個鄉村醫院裡悄悄地按時打針吃藥治好的。
與小軍而言,我最好在敘述裡一帶而過,最好呢是不說,那畢竟是小軍心裡的痛。心裡的恨。
說起來這件事後,小軍就對女人充滿了仇恨和蔑視!即便有的時候他也想再溫習一下那個老闆娘賜予他的「長大成人」的快樂過程,他也要很仔細地先用手去女人的那裡「探探路」,然後把手放到鼻子下聞聞,如味道很怪異的,尤其是有一股淡淡的什麼臭味,他就會皺著眉頭說:媽的鳴金收兵!老子不戰了。
然後他會堅決地推開身邊的女人。
即使那女人長的如花似玉。
話說小軍到村裡首先找的是村長,他禮貌地問一個村民,老鄉啊,村委會在哪裡?怎麼走?
一個小時後,小軍成功地從村長處好話說盡、鬼話連篇討來廟宇的鑰匙。他孤獨地走進那個他寄予了無限厚望的廟宇,喔,那是一座多年沒有香火的廟宇啊,其裡面的淒迷和頹廢讓他一瞬間憂傷的無以復加!他眼淚都嘩嘩嘩地流出來了。
關於這座廟宇,也即他發家之路的發祥地,他有一次還對我說呢,宋局啊,我在廟宇工作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很難受滴。
我說,你狗日的難受什麼啊?
小軍當時說不出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的眉頭就會緊皺著,那眉宇間自然的就會有無以復加的憂傷啊!
就憂傷而言,我也是有憂傷的,有的時候我看見顧冰對我恩恩愛愛而我還在和其他女人鉤打連環,我就控制不住地要憂傷,可憂傷歸憂傷,我該干的時候還是要干,小軍當了藝術團團長後,他給我找的那個叫朱玲的女演員,我就很迷惑,我幹了她好多次,干的不亦樂乎的,我甚至還吃美國的那個藥,很神奇的藥,這樣的話我就更加要干了,朱玲感到了吃不消,她在我身下求饒,她說宋局啊,我真的受不了你啦,你太厲害了,對啦,你總是這麼如狼似虎地幹我,幹那麼多,我的事業編製你要幫我解決的。
我一邊干就一邊說好的,好的,小意思。
其實,我他媽是在騙人,我又不是人事局局長?即便我是人事局局長,可編製這種事情其難度係數就相當於火箭上天。這個技術含量太高了,而且,我想朱玲也不值得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