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似乎停滯了,最終,我深深地在嗓子眼裡發出了無恥的「啊」的一聲……然後我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李梅身上不動了!
時間在我的「啊」的一生中也死去了……
靠!我就那樣壓著她,壓著一個滑溜溜的溫暖的女人,一個美艷的女人,女人當然就是光光的李梅,小李主任,喔,那是什麼感覺啊?小李主任在老子身下,一時間我覺得自己就是神仙……他媽的!神仙也不過如此啊!
李梅知道我已經「結束」了,她就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我,模糊的一個很沉重的身軀,媽的要知道我身高1米8多啊,體重這些日子不經意間就增長了二十多斤,李梅似乎有點吃不消了,就堅決地推開了我。
她的動作很粗暴的,她的粗暴似乎告訴我,她心裡是很惱火的,我想她應該是在她就要到達那個快樂的巔峰時,我卻突然停滯了,我不行了,我一洩如注了,靠,她當然是很不爽的!身體上、心理上都是,我想李梅實際上因為這個說不出口的原因她就不快樂。鑒於此,我心裡顯然有點微微的羞慚呢!
忽然的,我就記得老子看過得一個外國片的,有一個情節記憶最深刻,說幾個男的背後議論一個女的,說女的怎麼怎麼隨便,怎麼怎麼墮落,怎麼怎麼不正經,怎麼怎麼容易上,只要帶出去喝一杯咖啡就可以搞上床,靠!那女的正好就聽見了,當場就憤怒地走過去,對那個正在說她壞話的男人說,對不起啊,先生,我打斷你一下,你說的很對,我正如你說的那樣低賤、下流,其實我們也「那個」一次的,是吧,可惜啊,我們「那個」時我發現的你的傢伙只有花生米那麼大,媽的你太不中用了。
說完女人就哈哈哈笑著走了。那男的尷尬地坐著,萬分的羞慚!
我想由於李梅沒有到達快樂的巔峰,那麼此刻羞慚的就是我本人啊!同志們……即便我的那個東東當然比花生米要大不知多少倍呢,嘻嘻。
我還想,儘管如此,我們畢竟在一個錯誤的時間裡、錯誤的地點、兩個錯誤的人做了錯誤的事!由於這個原因,李梅就在低低地哽咽著,她背對著我,她不說話,她低低的哽咽就表示了她的內心正在下沉,大面積地下沉,她的善良的心正在懺悔,她覺得她不應該這樣做!做錯事!啊我這樣做很不道德的,我對不起劉洋,我給他戴綠帽子了……
她的道德意識復甦了……
是這樣嗎?天知道,我猜測著。
我仰面朝天地躺著,媽的我才不難受呢,相反,我心裡甜美極了,一種作為侵略者的勝利的喜悅充斥了老子的心頭,我忽然明白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時時刻刻都有罪惡事件發生,難道做著罪惡之事的傢伙不知道他們做的是罪惡之事?不,他們是知道的,可是在做罪惡之事的過程中他們還是快樂的,滿足的,同志們想啊,小日本鬼子在中國、在東南亞做了多少罪惡滔天的壞事,他們懺悔嗎?希特勒殺了多少猶太人,媽的他後悔嗎?沒有,他們是畜生,可他們有著人的生理結構,有著人的所有的特徵!
再比如我自己,老子小時候在我老家的那個小山村,有一天在一株樹下發現了螞蟻洞,老子不是拿水灌玩「水淹七軍」就是用火燒玩「火燒赤壁」,媽的老子不殘酷嗎?!人啊人,說不清楚是高尚還是卑鄙……媽的老子就是這樣想滴!
話說在我已經成功地做了一次之後,我就稍作了休憩,只不過一袋煙的功夫老子又想要了!
(此句是我老家俗語,說時間短,就是「一袋煙的功夫」,我做那個原始的事情時,說點家鄉方言,同志們應該能夠理解的。)
哎,老子又想要了哈!
我想我一定要讓李梅到達那個「快樂的最高峰」的,要不然老子以後怎麼見她啊?她要是哪一天火冒起來說老子的「那裡」也是花生米什麼的,媽媽的老子還不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他媽的!
我堅決地扳開李梅的身體——那意思是我要再干她一次,李梅無聲地拒絕著,沉默地拒絕著,她的意思很簡單,她現在不願意被我干了!
我想那怎麼行呢,不想讓我干,媽的老子的魔鬼已經甦醒了,我不幹老子的魔鬼同意嗎?
我還要,還要……我喜歡你!我低低地叫道,堅決地叫道。
李梅沒理睬我,她不吭聲,使勁地夾緊緊自己的腿,雙手使勁地抵禦著我的進攻,我火了,把床頭燈打開,燈光照亮了室內,我掀開被子,打算強烈地發動第二次侵略,李梅淚眼婆娑的,低聲道,不行啊!不行!
我叫道,怎麼不行,都弄過一次了!
我繼續要去分開李梅,李梅抬起腿,使勁地踢了我一下,我的娘啊,她這一腳正好踢到了我的那裡,我慘叫一聲,躺倒在床的一邊……
李梅愣住了,忙撲過去,問我,疼嗎?啊?我道,疼不要緊的,就怕壞了。
什麼壞了?李梅道。
我沒好氣地道,壞了的意思你不知道啊,媽的我還沒結婚呢,你要害我一輩子啊,啊啊啊……我故意地叫起來。
李梅嚇壞了,輕聲道,局長,對不起啊……說著,就用手摸老子的那裡,疑惑地說,不壞啊!靠,她的溫暖的小手一摸到老子的那裡,老子的那兒立即就起立了,就像是給李梅敬禮似滴!
李梅吃驚地看著那裡,臉頰緋紅,囁嚅說,不壞啊!媽的她的話音還未落呢,我就撲到她的身上了,我用嘴巴堵著她的嘴巴了,她的喉嚨裡嗚嗚嗚地,我的那兒就想一條陰險的蛇一樣一下子就找到了藏身的洞穴,靠!我進去了,我又得逞了,媽的這一次非比尋常的哈,這一次來的更加猛烈!就比如一個陣地,在遭遇了敵人的炮火攻擊之後有一個短暫的停頓時間,在這個短暫的停頓時間裡,一切太安靜了,安靜的過分,安靜的莫名其妙,安靜的比死亡還要可怕,就在你無法忍受這個安靜時,第二次的炮火攻擊突然開始了,靠,這一次無疑是天翻地覆的攻擊,其激烈程度讓交戰雙方都無法預料。
尤其是李梅,她在最後一刻也即她的「最快樂的巔峰」到來時,遽然就張口咬住了老子的肩膀,媽的我的肩膀留下了她深深的牙印呢!
雲收雨散,我們分開了,兩人都是四腳朝天地躺著,我們足夠無恥的,我們都在等著輝煌的黎明的到來嗎?我們心裡知道,天亮後我們無疑要繼續前進的,前進啊前進,目標——
老子的老家,即那個遙遠的小山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