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或者——
說什麼都是屁話,老子立即對著妖冶的幼兒園女老師李雲麗同志張開了雙手,口裡還叫道……喂,來啊!來啊!靠。
來什麼啊?李雲麗反問老子。媽的,這還要問我?我張開雙手的造型不就是那意思嘛,即,來吧,來吧,吉米吉米……
我們速戰速決,好嗎?殊不知,光天化日的,老子忙著呢。脫!
李雲麗見我如此,先是一愣,口裡「來什麼啊」說完,接著就笑罵,呦,領導怎麼都是這麼猴急猴急的啊?
我笑道,喂,你怎麼說話呢?難道已經有一個領導……已經猴急了一次?!他媽的!來!快點!真囉嗦。
嗚嗚嗚……
這次李雲麗沒有來得及回答我,她已然撲在我的懷裡了,她仰著頭,張開大嘴,我也張開嘴巴,不由分說的,我們的嘴巴迅速地就吻在了一起。
那一瞬間,電閃雷鳴,渾身顫慄,該鼓的鼓,該凸的凸,我們近距離地磨蹭著彼此,磨蹭著彼此身體裡最秘密的慾望,那個其實屬於最下流的慾望……
磨蹭中……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笑的錯覺,那就是一條鱷魚張開了大嘴,而老子就是這條鱷魚嘴巴裡的食物,靠,我遽然有一種被撕咬、被吞噬的犧牲的快感呢。
說起來,這李雲麗的嘴巴裡有一股淡淡的很清香的氣息,靠,很好聞的嘛,我們的舌頭在打架,打架打的很熱烈啊,同志們。
舌頭打架就是吻,這是我對吻的定義。
我的初吻是給了許紅的。許紅的初吻給了誰?天知道。
身材火爆、高挑的許紅現在在香港生活呢,她生活的還好嗎?她在他鄉還滋潤嗎?她也經常有「舌頭打架」的好事情嗎?
她是被一個禿頂的老頭帶走的,悄無聲息,偷偷摸摸的……
她不僅離開了強子也離開了我,唉,我腦子裡不禁想到我和許紅在衛生間裡光著身子激情地接吻的場景了……我們的舌頭幸福地打架!對,當時我就突然地想到了「舌頭打架」這個定義。
我想,我大概是愛許紅的,許紅難不成就是老子的偉大的初戀?
靠,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滴!
我心裡隱隱地有了一絲疼痛,真的。由此,我就不想再吻下去了……
李雲麗的吻怎麼可以和許紅的吻相比呢?還是趕緊地辦那事要緊吧,老子屁顛屁顛地跑來,不就是為了在徐娘半老的李雲麗身上瀉一把秋天的火?
切!
我把頭甩開。
嗚嗚嗚……李雲麗的嘴巴追過來,我再把頭甩開。我的手忙不迭地要去解開李雲麗的衣服。李雲麗輕聲說我自己來吧。
我說喔,你比我還急啊?那是,我也要的!李雲麗無恥地說,她的臉頰飛著大面積的紅暈。
我知道李雲麗在等我來之前是吃了一塊口香糖的,她提前把嘴巴裡搞乾淨了等著老子「咬」她,她無疑是早有準備的,未雨綢繆!她的包裡肯定有那個套套什麼的。果不其然,她對我說,那個都準備好了。
我故意說,什麼啊?
你去拿……啊?李雲麗在我的耳邊發嗲。
我去拿了,呵呵,果然是……套套。
我打開,認真地給自己的那個戴上。
李雲麗無恥地分開了自己,等著我進去。
進去還是不進去,這是一個問題?媽的,我有點猶豫了……
但是李雲麗已經在誇張地「嗚咽」起來,她的喉嚨裡已經有了奇怪的聲音……
終於,我咬著牙……老子進去了。
老子走進了一個女人恥辱的記憶中。
我的記憶同樣也是恥辱的。
我們的恥辱融為一體,我們在彼此的恥辱中消滅自己的作為人的尊嚴。
我們這是怎麼了?嗷嗷嗷……
我們浮躁的心靈、喧囂的身體啊。
雲收雨散,我和李雲麗慵懶地躺在賓館的床上……下面的場景前文我說過一次的,現在老子再複述一遍!
話說,我一邊繼續下流地摸她的那兒,一邊就忍不住地問她:喂,李老師,你怎麼就那麼主動——對我們男人?
你什麼意思嘛?李雲麗一把抓住我的手,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呵斥老子,同志,你要注意衛生滴!我說,我的手又不髒。
不髒也不能隨便亂摸的。她有點憤怒了。
我把手拿走,換了個位置,繼續又摸起來。我還說道,這裡……這裡總沒什麼問題吧?
這裡也不行!她堅決地說道。
我說這裡不行,那裡不行,靠,那麼——哪裡行啊?你告訴我。
你的手癢嗎?癢就摸你自己的去。李雲麗翻了過身。
靠,她的光溜溜的屁股對著我呢。我立即用手撫摸那裡。
李雲麗一把抓住我的手,呵斥道,你的手真流氓!
我說我的手流氓嗎?那麼,我的人呢?!
你人很好,真的,我喜歡你!李雲麗笑了起來,就拉著我——
靠,她又要把我往她的身上拉呢。我急道,你還要啊?
她道,怎麼了?難道不可以嗎?
我說我不行了!你太厲害……
誰叫你招惹我的?哼?我弄不死你!李雲麗叫道。
……
唉,怎麼說呢,我又做了。很快的,房間裡又是那個聲音:嗷嗷嗷、嗷嗷嗷……
唉,我心想,我寧願被她弄死——
我他媽怎麼這麼賤啊!
這一整天,我和李雲麗一直廝混到傍晚,其間也來了幾個電話找老子,我都找借口說自己正忙呢,我說我在審核國慶活動的一系列節目。
審核?甄芸甄局電話裡問老子,我說是啊,姐,我正在審呢。
喔,那你好好審!
我說我一定好好審!嗷嗷嗷……
什麼聲音?甄芸甄局警惕地問。我說就是一個節目的聲音……而已,那人在練嗓子呢。練嗓子?!甄芸甄局嘀咕了一聲,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