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過了好幾個世紀似的……
我醒來時,咦?我怎麼就躺在一張豪華房間裡的大床上呢?說這房間豪華,是因為我注意到這房間充滿了一種珠光寶氣的感覺,老子似乎是一家高級賓館的客房裡。
說這床大,是因為這床是老子從來沒有見過的大床,不僅很軟,躺著也確實是他媽的舒服。老子的目光迅速掃了一下,靠,室內有紅色的皮沙發兩張,有辦公桌一張,有茶几,還有……人!
那人正從一個小門裡探頭出來,小門深處應該是衛生間,我想。那人出來後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還從喉嚨深處歎了一口氣,唉!是女人的聲音。
我的個媽啊!我想大叫,但是——我忍住了。
而且,我赫然地發現老子的身體是光著滴!老子的那兒是高高地挺立著!由此,我初步判斷現在的時間應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早晨——我的那兒總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我覺得自己應該閉上眼睛好好思考一下。我要認真地分析一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可是……
我頭疼,頭疼欲裂!他媽的!
我的身上滾燙滾燙的,毋庸說,我知道自己在發燒。都是昨夜的那場雨鬧的啊,當然了,我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我現在後悔了!我想老子今天還要上班呢!就掙扎著想坐起來,努力了幾次,我遽然坐不起來。
我突然笑了!哈哈哈……
我知道自己為什麼笑?因為我想到了一句粗話,即:人死那個東西朝上!
我的意思是,我都發燒了,可我的那兒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規律——還是要高高地挺立著,切!
我在發高燒!我的喉嚨也很疼,我伸手……想抓住什麼,有人「踏踏踏」地迅速走來了,「踏踏踏」是拖鞋踩地板發出的清脆的聲音!
那人走到床邊,疑惑地問老子,你這人,發神經啦,你剛才大笑什麼?
是女人的聲音。喔,她是……
我睜開眼,咦,你是……
我的眼前站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那女人正瞪著眼睛看著老子,而且那女人無疑是很妖冶的——妖冶的我都不敢多看她第二眼,他媽的!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難道這女人是……
果然,那女人開口說話了。女人大聲說道,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昨夜喝那麼多酒幹嘛?失戀了啦?你幸虧被我發現,我當時正在「的士」裡坐著呢,「的士」差點壓死你小子。是我救了你!
喔……謝謝!我無力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謝個屁!為了照顧你,我幫你洗澡,抱你上床,我累的到現在手膀子都在酸疼呢,而且我昨夜是一夜都沒做一個生意,虧大了呢。那女人嘰嘰咕咕地說道。
我疑惑地問,喂,你說你做生意——你做什麼生意的啊?
賣那個的!切!女人不屑地回答老子。
我繼續問,賣什麼的?
女人俯身看著老子的眼睛,她呼出的氣都噴到老子的臉上了,她道,帥哥,你要不要我啊,你要的啊,我就不要你的錢!
我知道那女的是幹什麼的了!我咬著牙,堅持下了床,我穿上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經干了,這個房間有電熨斗的,是眼前的這個做生意的女人幫老子熨好衣服的,我感激地看著這女人……發自肺腑地感激——儘管她是做生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