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沉淪 酒能亂性
    小平頭張健喝了一口啤酒,站起來惱火地拍了一下我的肩。他的意思我明白:即我和大金牙說話要注意注意的,不要太他媽的牛皮,尤其是不能太隨便!大金牙是誰呀,老大!

    他瞪著我,說道,宋江,你想找扁啊?!

    我……我想發作的,可是,我忍住了。我心虛地歎了口氣。

    其實,我倒不是怕小平頭這廝?我也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冠冕堂皇的話其實是沒有底氣的,我已然動搖了,我的眼睛一直在瞪著錢看呢!我看的如此痛苦!錢啊,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

    拿著吧!大金牙當然看懂了我的心。

    他好言好語給我一個台階下,拿著吧,兄弟,有錢不賺,你傻啊?再說,這是什麼世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什麼的。是吧?你把錢收起來,我們再乾一杯,幹完,你想幹什麼說一聲,我今天給你安排一個妞怎麼樣,先實踐實踐嘛……他媽的!哈哈哈……

    小平頭張健也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說,老大,就叫那個騷兮兮的萍姐來吧,就說是我們給她介紹一個帥哥。

    好的,你去叫她。大金牙下命令道。

    是!

    小平頭張健出去了,我知道他去幹什麼的,媽的我身上的火苗著了,我……無語。我的沉默就代表我基本上算是同意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酒的緣故,酒能亂性,肯定是這樣的。

    不一會兒,一個十分風騷的年近四十的老娘們就走過來了,大老遠的,她一邊扭著走,一邊笑嘻嘻地招呼我們,她道,黃哥啊,你有什麼吩咐啊?要我過來做什麼呢?人家又不會喝酒。

    我低下頭來了……

    老子心裡猶如撞鹿似的,儘管那女人年齡是大點,但是看起來是那麼豐腴,那麼突兀,我能不衝動嗎?哎,我這個危險的年齡啊,我暗暗對自己說——

    難不成老子的童貞就交給眼前的這個老女人?

    我感到了那女人的目光在火辣地瞪著老子看呢。他媽的!

    現在是四個人在一起喝酒了,由於座中多了一個妖冶的女人,氣氛自然就有了一層曖昧的含義。

    大金牙顯然有盡快地促成我和那個老女人苟合的意思,他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拉老子下水,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這裡面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滴!

    我喝著酒,想著。

    我不動聲色來著。

    我對自己說,宋江同志啊,不管怎樣,你就是用自己的手解決一下,也不能在這個老女人身上輸掉自己的童貞。

    是的,是的,是的!一個激靈,我又想——他媽的,我能在此刻想到這點就充分地說明我還是很清醒的。我不是一般人!

    大金牙笑嘻嘻地叫那女的敬我的酒。他說,阿萍,這位帥哥帥不帥啊?喜歡嗎?他是宋江,剛剛走上社會的一個有文化的大學生,你要好好調教調教的啦,哈哈哈。

    那個叫萍姐的女人熱辣地看了我一下,說道,黃哥,好的啊,包在我的身上,謝謝你把這個小傢伙介紹給我……不過,人家喜歡我嗎?我都老了耶,是嗎?小帥哥。說著,這廝用她的腳伸過來碰了碰老子的那裡,我渾身一抖,心裡道,他媽的,幹嘛啊,這不是明顯帶有調戲老子的意思嗎?

    我忍著,微笑著。

    當然,另一方面,老子也確實有一點心旌搖動了,腐敗的誘惑通常就是這樣滴!有的人可能就在這個時候失去了判斷力和道德感,有的人卻能保持清醒,靠,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屬於哪一種,反正是……我很矛盾很矛盾的,我分析自己——

    從我的身體需要的角度講,我肯定是願意今夜放縱一番的,可是從我的高尚的意志出發,我肯定是要拒絕這一次的,我對自己說,這算什麼事啊?

    我一邊這樣複雜地、反覆想著心思,一邊就在不斷地喝酒,那個所謂的萍姐也不斷地要來給我敬酒,她的那雙臭腳還是繼續在不停地撩撥著老子,一會兒碰我一下,我躲都無法躲的,靠,老子忍啊忍啊……

    一邊忍,老子的豪氣湧上來了!他媽的,不就是喝酒嗎?老子才不怕呢,故此,只要是敬酒,我幾乎都是來者不拒的,很快的,那罐裝的百威老子遽然一會兒的功夫就幹掉了七八罐!

    大金牙高興地又吩咐小平頭張健再去叫來一扎。一扎就是12罐。

    我在計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

    今夜,我在小高也即高飛的喪席上喝了幾口燒酒的,在顧冰家又喝了一杯紅酒,這樣算來,不得了,我今天應該是超常發揮了。我感到自己的話開始多了起來,控制不住地想表達什麼,我記得自己似乎總是在對大金牙強調三點——

    一,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二,由於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我不可能是那種只為錢活著的人。

    三,我不為錢活著,但是我又是活著的,這就說明我活著是為了另外的什麼。另外的什麼是什麼呢?呵呵,要不要我說出來呢?

    我的話音剛落,小平頭張健嘴巴裡的一口酒噴了出來,他站起來罵道,宋江,你他媽有屁就快放,老子被你繞老繞去的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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