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的,你哭什麼哭啊?
許紅說,一雙美目使勁地看著我,似乎想看出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是真走呢還是假裝走。
我站了起來,反問道,我哭了嗎?
說著,我就想往外邊走了,我心想,老子還是去小公園混一夜吧。白天閒逛的時候我注意到在小公園的中心有一個涼亭的,當時我還坐在那個長凳上歇息了一下的。
真走啊?許紅弱弱地說了一句。
我站住了,心想,這許紅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啊?就回頭,道,許紅,你什麼意思嘛,強子出事我也沒辦法,你是知道的,我是來投靠他的,現在大學畢業沒有工作安排,都是自尋門路,我來投靠他是因為我們是發小,這個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和強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那你……走什麼?許紅問我,你能去哪裡?你以為你瞎逛了一天就很有收穫是嗎?切。別……走了。
我站住了,心裡大喜。但是面子上又過不去,我繼續向門口走去。
站住!許紅大喝一聲,我站住了,咋的了?我回頭,眼睛看著許紅,心想,這個娘們脾氣蠻怪的,強子和她在一起,估計受的氣一定不會少。媽媽的,強子是強子,老子是老子,老子才不吃你這一套呢,我說了一句粗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哈哈哈……許紅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她道聲,你這才有點爺們的樣子。告訴你,去吃方便麵吧,廚房裡有水壺,自己燒水去。說完,向我使了一個說不出來屬於什麼意思的眼神,就扭著腰肢去她和強子的臥室裡了,我想說句什麼的,靠,許紅已經「匡當」一聲很響亮地把房門關上了。
我悻悻地走到門口,決定把這個出租屋的門關好,同時,我還謹慎地把門的保險上好了。
我這樣做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那兒已經非常要命地膨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