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聽了有些受寵受驚,像天上掉餡餅,直接砸到了自己懷裡。
「四少,您真夠意思的,您都讓小張過來陪我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放心,我不會欺負她一個姑娘家的。」
「哪能啊,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別欺負她不勝酒力啊。」男人愜意的將手搭在沙發背上,心情愉悅,連聲音都透著不為人知的喜悅。
掐斷通話,南宮爵給張謹打了電話。
「張謹,我約了裕田國際的王董,他人已經到了,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今晚務必將裕田拿下。」
裕田一早就被劃到了盛天的客戶黑名單中,張謹聽了覺得意外,況且裕田國際的王董對她早就心存不軌,她若去的話不就等於羊入虎口。
「爵……」張謹想拒絕,話到嘴邊只得委婉的說:「您會去嗎?」
「我看看再說。」南宮爵說得模稜兩可,他轉頭看著夏夏的背影,嘴角幾不可見的輕輕勾起,狹長的鳳目輕瞇起。
「沒關係,若真出什麼事我會幫你扛著。」
張謹猶豫了會,才說:「嗯,好的,我給王董打個電話。」
南宮爵臉上的笑意越發的肆意,他懶懶的說:「我等你的好消息。」
用完晚餐,南宮爵對夏夏說:「仲宇剛打電話約我出去,一起去吧。」
夏夏抬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去吧,我不想去,況且我們一起出現,我哥他會如何想。」
「我們在一起,他還能怎麼想?」南宮爵幫她取來外套遞給她,「看在你把我的身體折騰到這份的地步,就陪我出去吧。」
這要擱以前,南宮爵要外出直接將她拎出來,哪會這麼的乞求。
夏夏坐在沙發上不為所動,「你感冒和我有關係嗎?」
「夏夏,我真懷疑哪天我若真死了,你會不會連一滴眼淚都不願浪費在我身上。」
南宮爵的聲音大的讓在收拾碗筷的周琳聽見,急忙的抹乾手緊張的跑了過來。
「夏夏,您就和先生出去吧,先生的感冒都還沒好……況且約先生的人還是你大哥。」
南宮爵將她拉起,被她拍開了手,好像他身上有病菌會傳染。
「去就是了,你別碰我。」
是夜,焦點。
夜晚的焦點可以用靡爛來形容,舞池內,震耳欲聾的音樂激發著人潛在的墮落。舞池中央,白皙的雙臂攀附著舞台中央的鋼管上,她穿了件白色的襯衫,下擺在胸部以下打了個結,露出細膩而誘惑的小蠻腰,一頭黑亮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扭動而肆意狂亂。舞池四周,隱約可見男人的眼光如狼似虎的盯著她,像要將她一吞活剝。
她漂亮的一個翻轉,在一片口哨聲中站起,抬眸,目光剛好與進來的男人撞個正著,爾後,移向他身旁的女人,臉上的笑越發顯得迷濛而誘惑。
南宮爵帶著夏夏逕自走到VIP包廂,諾大的包廂內坐著數十個正兒八經的公子哥,看見倆人一起走進來愣了一會,頓時笑開了。
「我說這兩人日子過得,離婚了竟然還能粘到一起去,這輩子還有什麼可分的,沒事瞎折騰。」該人抬了抬下巴,看向方仲宇,「仲宇,你說是吧。」
突然被問起,方仲宇有些無可奈何的搓著下巴,「我這妹妹個性向來說風是雨,讓人頭疼。」
大伙瞬間笑得更歡了。
「你們這群公子哥,懂個屁。」南宮爵切道,對跪坐在茶几前面的服務員說:「拿杯橙汁給她。」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站起,焦點裡面哪有橙汁那種東西啊,只得跟領班說聲,讓他招呼人出去買。
一人喝得已經差不多,步履有些不穩的晃蕩著走了過來,拿起一杯調好的酒往夏夏身前一放。
「仲宇,你瞧四少將你妹妹疼的……嗝,平常都是用牛奶養著吧,來,喝,陪我喝一杯……」
原本熱鬧的房間因這人的舉動靜了下來,明明是一句玩笑話卻沒人敢笑。
方仲宇轉頭見妹妹正皺著眉頭,南宮爵整張臉在燈光的襯托下,更顯陰鷙嚇人。
夏夏原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所,當下站了起來,「你玩吧,我回去了。」
南宮爵拉住她的手臂,好好一個晚上,讓這鳥人給壞了。
「你他媽的少在我面前借酒裝瘋。」男人彎身將桌上的杯拿起就向他臉上潑去。
被冰冷的液體一潑,整個人瞬間醒了過來,見南宮爵離開有些不明所以。
「四少幹嘛潑我。」
方仲宇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欠收拾。」
只是用酒潑他還是賺到了,沒用拳頭招呼已經算客氣了。
兩人剛走出去,就見剛剛在舞台跳舞的女人向他們走來,她熱情的招了招手,看男人的眼睛充滿著暗示。
「四少,我今晚是來這兒幫朋友代班的,您剛來就要走啊。」
南宮爵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的美貌讓他微微一愣,女人五官精緻的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夏夏看著女人總覺得某處有點怪異,她脫口問:「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女人笑了起來,「怎麼會呢?我怎麼有機會認識您們。」
「走吧。」南宮爵拍了拍她的肩膀,並沒看女人一眼。
夏夏對她點了點頭,最後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女人的背影,進去了他們剛走出來的那間房。
招待裕田國際的王董,選在一家高檔的會所內,張謹推開門進入包廂,王董已經坐在那好一會,正拿著麥發揮著他的魔音穿耳。
張謹斂掉臉上的不耐,換上了笑臉,她走上前,「王董,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王董看見她,連忙將麥一放,伸手同她握了握,「瞧小張這話說的,真把我當外人了。」
男人瞇起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在她身上四處流連,雖然穿著職業的套裝,卻絲毫不隱藏衣服底下那妖嬈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