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走後,夏夏後腳就跟了出去,只是不同方向,南宮爵去的是機場,她去的是醫院。
夏夏在醫院附近買了早餐,紀衛東早已醒了,病房裡擺了一些花束和水果籃,紀衛東視線望著窗外。
夏夏拍了拍臉頰,笑著走了進來,「你一定還沒吃早餐。」
紀衛東轉過頭,一張臉被揍的還沒恢復過來,樣子不堪入目,看得夏夏像有個人拿把刀子在身上剜著,若不是她,紀衛東哪會遭受這種罪。
夏夏幫他將床搖高了許多,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餵你吃。」
紀衛東咧嘴笑了起來,疼得他直吸氣,他張嘴,語音含糊不清。
「你的臉沒事吧?」
夏夏搖頭,「已經好多了,過幾天這淤青消了就沒事了。」
有些傷,會自己痊癒,有些痛卻是一輩子都無法撫平的。夏夏沒想到,有一天她只要想到南宮爵這個名字就痛得她直不起腰。
「夏夏,我有辦法帶你離開,你願意跟我走嗎?」
紀衛東眼底的溫暖另她發怔,夏夏回過神匆匆的說:「你趕緊吃,都快涼了。」
紀衛東吃得很乾淨,夏夏坐了會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醫院的東西你一定吃不慣,我中午帶飯給你吃。」
「夏夏,他是不是為難你了。」
夏夏被問住,要說為難倒像她為難南宮爵,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南宮爵對這次的事平靜的太不尋常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愧疚還是想變著法整她。
「沒有,他去日本了。」
病房裡重新安靜下來,夏夏看著他打著石膏的手咻的站了起來,「那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她只覺得心慌,直接走出病房,一口氣跑到了樓下,拐彎處也沒注意,就這樣撞了上去,夏夏反射性伸手想握住對方,卻只碰到她的衣角,眼睜睜看著她滾落下去。
她整個人栽了下去,摔出老遠,有人已經驚叫出聲,醫生護士紛紛跑了過來。
「天哪,她會不會死了。」就近的病人退得老遠,夏夏雙腿更是顫抖的厲害,映入眼簾的除了血還是血。
「快,送手術室,她是心臟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