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我們離婚吧。」
南宮爵沒理她,舀了一口挨到她唇邊,「先把粥吃了。」
夏夏張嘴,她從沒吃過這麼難吃的粥,心裡更從沒這麼堵過。
頰邊氧氧的,夏夏胡亂的擦了擦,難受的撇開臉,「我不吃了。」
「再吃幾口吧。」
水霧中,男人的臉越漸模糊,夏夏搶過他手中的碗用力的砸在他身上,淚流得滿臉都是。
南宮爵吃痛的擰著眉,沒說話。
她哽咽著,「南宮爵,你這樣做有什麼用?」
南宮爵看著她,只覺得煩燥。他轉身從衣櫥裡拿了件襯衣換上,轉身看著地上的狼籍沉默的彎身將碎片撿了起來。
他低著頭,夏夏看不清他的臉,他所做的讓她心裡莫明的揪著,也許他是在忍耐,也許她再招惹一下,他就會對她狠。
她拿起床頭的枕頭悉數砸到他身上,「南宮爵,我討厭你,我從沒這麼討厭過一個人,你以為我是因為紀衛東嗎?我不是,就算沒有紀衛東我還是討厭你,我還是會跟你離婚。你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卻還要向我求婚,你就等著看我笑話,就等著折磨我是吧?現在你滿意了,我很痛苦,你是不是很開心。」
「你鬧夠了沒有?」南宮爵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撇開目光,「鬧夠了就休息。」
「我愛紀衛東,我愛他,像你這種從沒愛過的人根本就不懂得。」
「我是不懂。」南宮爵怔了怔,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知道你愛他,卻要留在我身邊,是不是很痛苦?」
男人嘴角的笑逐漸加染。
「南宮爵,你為什麼不去死。」
夏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氣瘋了,拿起床頭櫃的檯燈向他用力的擲去,南宮爵反射性的避開,檯燈匡啷一聲摔得粉碎,夏夏望著那一地碎片,抬頭,男人神色陰鷙,那暗沉的目光讓她的心突然跳到嗓子眼,她後知後覺的感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