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幹嘛急著走。」南宮爵握住她的手,指尖冰涼,「帶你見他你不想,你就喜歡背著我見他是吧?」
南宮爵拍了拍她的腰,狀似親暱,實則,警告。
紀衛東的出場招來一大片的虛聲,這裡的拳擊比賽一直就沒什麼規則可言,秉持的就是將對方打到不能動彈為止,純粹的娛樂觀眾。紀衛東踏上擂台,視線搜尋了一圈卻看不到夏夏的身影。
打不贏,躲得贏。
紀衛東動作靈敏,倒還偷襲到了,觀眾席見這情況哄笑成一片。那個肌肉發達的男人臉上掛不住,對方又總是躲避,發出一聲怒吼狠狠的撲了過去。
阿祈剛好抿進一口酒,見此噗地的一聲將口裡的酒噴了出來,「泰山壓頂?」
夏夏驚呼的站了起來,南宮爵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
「紀衛東挺有兩下子。」
阿祈聽了坐得遠遠的,鄙視的看著南宮爵。
老大,虛偽不帶這樣的!
人家一握筆的你讓人家動武這不等於讓人送死嘛。
經過剛剛那一撲,台上表演的是單方面毆打。
她的手緊緊的扶著柵欄,喉嚨裡被硬生生的卡住,發不了聲。入目的,是紀衛東血肉模糊的臉。
紀衛東被打得整個人動彈不了,卻不像其他人一樣有人抬下去,那人倒像瘋了般一拳接一拳的揍在他身上、臉上,觀眾們臉上的興味漸漸被驚詫代替。
「住手——」
夏夏大叫,抬腿就向下面奔去。
南宮爵冷峻的臉,鐵青,視線跟著她的身影移動。
「住手,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爬上擂台用身體擋住了紀衛東,男人的手一時沒收住,一拳擦過夏夏的臉頰,勁道很大,臉瞬間腫得像饅頭一樣,夏夏只是悶哼一聲護住了紀衛東,鮮血從嘴角流溢出來。
「不要打了……」
她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視線望向南宮爵的方向。
有兩個人上來將紀衛東抬了下去,她挪著雙腳機械的跟著他們。
夏夏難過的想哭,只是用力的握住紀衛東的手。
南宮爵涼薄的唇輕抿起,目送著倆人離開會場。
「你這樣只會將她越推越遠。」阿祈就不贊同他的做法。女人,是要哄要疼的,哪是這樣折磨的。
南宮爵看了阿祈一眼,漫不經心,「那又怎樣?」
阿祈不贊同的搖頭,「我如果愛一個人,我寧可我自己傷心的死去活來,也一定要讓她幸福,想她想到手心裡,恨她恨到腳趾裡,就這麼翻來覆去的愛她一輩子。」
南宮爵噙笑,「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文藝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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