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穿的很簡單,一件水藍色的連身裙,長到膝蓋的位置。頭髮隨意的綁了個馬尾,模樣倒像個在校學生,眉目更清淡似一朵白蓮。
「我送的項鏈為什麼不戴。」
「戴著累。」
她簡單的說,南宮爵也沒說什麼,至少她穿的不是牛仔褲,已經給足他面子了。
路上遇到堵車,南宮爵左手食指在方向盤上無聊的輕輕敲打,張謹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催促,男人本來就沒什麼耐性。
「養你們是做什麼的。」
這話夏夏聽著都覺得刺耳,手機倒是安靜下來了。
「你公司的事為什麼非要拉我一起。」夏夏心裡悲涼,雖然不想相信她只是爸爸吞併項氏棋子,可事實擺在眼前。儘管這些年房價高漲,南宮家對房地產沒有絲毫的興趣。
南宮爵眉頭微皺,「我的,就是你的。」
他要對你好,就能把你捧上天。
你惹他不快,有苦只能往肚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