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停住手中的動作,她剛聽到了什麼?
她搖頭,潛意識逃避的不想知道。
南宮爵徐緩地走了過來,坐在床沿,手壓在她的衣物上,翹著腿,「因為他想擊垮項家,說到底,你只是他吞併項氏擴大方氏的棋子。」
「不,不可能?」
爸爸知道她要結婚明明竭力阻止過,是她不聽勸一意孤行,難道那一切都是爸爸在她面前演的一場戲,不可能。
「不相信,明天拍賣的那塊地就是我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爸真是一位精明的生意人,只要動動嘴皮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整個項氏?你,有這麼值錢嗎?」南宮爵湊近她,笑露痞樣,「說難聽點,你就是他賣給我的。」
男人說出來的話句句狠毒,像把利箭嗖嗖地往她身上射。
夏夏怒不可遏的看著她,氣得將床頭櫃的檯燈高高舉起。
「生氣了,」南宮爵見此氣定神閒的坐著,指了指腦門,嘴角揚起乖戾的弧度,「砸啊,往這砸,最好把我砸死了,砸不死,我弄死你。」
眼眶裡的淚水,忍著,忍著。
夏夏無力的放下檯燈,她怎麼敢砸他,別說是他,就算是別人她也不敢,她最怕的就是見血。
她怒瞪著他咬著唇瓣,轉身就想出去,南宮爵拽住她的胳膊肘兒。
「方仲夏,」他連名帶姓,一字一字的喚她,說得不急不徐,「你怪誰呢?這股子委屈是你自找的,怪你爸野心勃勃?怪我南宮家隻手遮天?我對你好你不稀罕,偏要一個勁的往紀衛東那裡貼。瞧,姓紀的和你一樣不知死心,送上門給我玩,不知天高地厚。」
夏夏心底一酸,視線陡然朦朧,有了水霧。
「南宮爵,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給你騰地玩還不好嗎?」
南宮爵見時機成熟,手輕輕一帶,將她帶進懷裡,雙手摟著她的腰,「你真的不懂嗎?我要的,是你的服軟。」
他將她翻轉過來,兩人面面相覷,男人唇角挽起,眸內狼性盡顯,「我今兒心裡有你,你折騰折騰就算了,趕明兒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我讓你一點盼頭都沒。」
南宮爵的手撫上她的臉,他的手就像一張網,將她牢牢的縛住,她妥協,便鬆弛,她反抗,只會束得更緊。
夏夏頭一偏,發狠的緊咬著他的手不放。
她,顯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