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的地方,選在露天酒店,頂層,能觀夜景。
侍者為兩人倒上紅酒,夏夏想起兩次不好的經歷,便移開了杯子,「我想喝飲料。」
「你對酒有很深的心理陰影。」南宮爵唇角微勾,「喝一點醉不了。」
夏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切著盤中的牛排,吃得很認真。幾縷髮絲滑落,極其引人遐想地落在她白皙細膩的頸間,燈光下的眸亮若星辰,吃得一臉滿足,神情像貓。
杯中的液體隨著男人的動作劃出好看的弧度,他只顧觀察她,桌上的食物基本沒動。
「難道這裡的食物也不符合你的胃口。」夏夏擦了擦嘴角,他的食物基本沒動。
「夫人如此秀色可餐,我看得廢寢忘食。」
夏夏瞟了他一眼,很不屑,「我不是你玩的那些女人,甜言蜜語對我沒用。」
真不會聊天。南宮爵不贊同的擰眉,那些女人根本就不用哄,哪及她萬分之一,若即若離,特別是在床上,真像抱塊木頭。
「不管我如何努力為什麼看不到你,興奮的樣子。」南宮爵意有所指,含蓄的隱諱了那幾個詞。
南宮爵問得旁若無人,臉上沒有絲毫不自在,反而是一臉求知精神,問這麼流氓的問題卻表現的這麼高貴優雅,夏夏真想捧起酒杯潑過去,讓他清醒。
「回去了。」夏夏面露慍色。
南宮爵嘴角微微勾了勾,簽了單,追了上去,不管她願不願意,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大掌緊緊貼覆。
「你熱不熱啊。」
南宮爵剛要說便被夏夏打斷,「你還是別說。」
問他這種問題怕是會自找其辱,誰知道他會吐出什麼話。
「你真瞭解我。」
南宮爵輕笑出聲,步入電梯,電梯門剛關上帶著分迫切將她抱在懷中。夏夏尚未反應過來,他的舌頭就伸了進來,不依不饒,反應過來她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南宮爵吃痛的退開,留戀的在她嘴角吻了吻邪佞啟音,「你屬狗吧,總是愛咬人,幸好咬的是,舌頭。」一手懲罰似的挑起衣服下的帶子彈了下去,「你越這樣,我越有挑戰性。」
男人說的雲淡風輕,夏夏聽得風起雲湧,思緒亂滾。
「叮」的一聲,南宮爵攬著她走了出去,抬眼卻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夏夏也想不到會和紀衛東在這遇見,幾乎是潛意識,她縮到了南宮爵身後。
「怎麼,站在我身邊讓你覺得丟人。」南宮爵神色微慍。
「老四,陪太太吃飯。」與紀衛東一起的中年男人笑著走了過來,對夏夏微微點頭開著玩笑,「方董事長將女兒藏得夠深,不然哪會有你的機會。」
南宮爵笑著與他握了握手,深意的看了眼紀衛東,「夏夏,我們回去。」
男人的姿態一慣的目中無人,氣得方行長牙氧氧,這臭小子太目無尊長了,只是一想起南宮無雙曾對自己做的事,心裡頓時安慰了很多。
夏夏怔在原地,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看著紀衛東,像針刺般,心裡,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