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唰的扯過她身上的被單背過身。顯然是故意,南宮爵將冷氣開得很強,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搶,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室內的寒意坐起身,剛下床就被男人喝住。
「去哪裡?」
「我到隔壁睡。」
「你當我死了還是身心俱殘?!」
男人的臉陰霾的可以,夏夏咬了咬嘴角背對著他躺了下來。還未躺下來,南宮爵已翻轉過身,連同她捲入了被子裡。
男人的臉,近乎完美,夏夏驚懼的看著他,「做什麼?」
「不能做總能摸吧!」
懷中的她真的糟糕透頂了,難道真的要神智不清!
南宮爵手只是不規矩了一會,就抱著她乖乖的睡了。
一夜,睡得有些朦朧。夏夏暈呼呼的醒來,手剛抬起就摸到另一具冰涼的身體,雙眼倏地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蜜色胸膛,顯然經常鍛煉。視線順著往上,男人睡相慵懶,趴在枕頭上的側臉如雕刻般俊美,少了清醒時凌利。
夏夏小心的將腰部的手挪開,末了還是替他將被單拉了上去。
下來時,看著滿地的玫瑰她真覺得頭痛了,這真是件麻煩的事。
南宮爵醒來時,立即就有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床上已沒她的影子,想起昨晚的不堪,男人煩燥的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
臥室的門剛打開,樓下嘈雜的一片,眉頭不禁皺起。
「這在做什麼?」
客廳裡,好幾個人將玫瑰往簍裡盛。
夏夏回頭,見他起來了,笑道:「我打電話叫人將這些垃圾處理。」
垃圾?南宮爵睨眼,玫瑰花被踩得地上到處是漬液,還真是垃圾,誰這麼沒腦筋弄得這麼麻煩。
「蜜月你想去哪?」
「啊?」
「為了日後的寧靜蜜月還是要去的,免得爸媽起疑。」
夏夏想了想,笑了起來,「去看湖人的比賽。」
真沒勁!南宮爵唇線幾乎抿成一條直線,「怎麼不去日本,」男人雙手撐著欄杆,看著她冷哼,「那有你迷戀的流川楓。」
這話諷刺的厲害,夏夏索性閉嘴了。